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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以得到唐豫津夫妇的一星半些儿线索。但张了张口,竟是说不出违心之言。
“不会。”最终。他木然道。
“那不就结了。还用多问什么?”墨连的笑声尖刻。“陌香,是么?”
“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
一样是死于非命,他有亲友护佑,便可重生于阳光之下,清净的如一樽白莲。出淤泥而不染。还有那个叫唐唐的傻女孩。一心一意地为他维护,遮掩。和爱。
反观自己,全身都弥漫着腐泥的气息,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下一秒,自己也就腐烂到和泥一样的颜色。他一直记得那不能呼吸的痛,他沉浮在腐泥里,浑身都是虱虫蜇咬的痛,在即将灭顶的时候,他听到一个沙哑而温柔的声音,“你想要继续活下去么?”
那个声音有着淡淡地金属质感。
仿佛溺水的人,忽然接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拼命的想抱住不放,却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以为那是牵引着他通向光明的稻草,到最后才知道,前路地尽头,是黑暗里盛开的曼珠沙华。
就好像一个在一个渴的奄奄一息的人面前奉上一碗鸩毒,纵然知道是鸩毒,也不得不喝。更何况,他并不知道,亦没有思考的余地。
于是他停止了下沉。于是四周的黑暗散去,他复又重见光明。看见光明地时候,他抬起头,看到一张美艳地脸。
那是一种罂粟花一样的美艳,带着一种不祥地气息。但对于刚刚从生死线上走过一糟的他而言,像是对世界全然陌生的雏鸟见到了母亲。
纵然,她带他去的地方是沉沦的黑暗。
纵然后来,他知道,他已经死了一回了。
纵然,他亲眼所见,一个又一个的无辜少女因为安香而丧命,死后魂魄尚不得超生。
他不知道,这世上每天有成千上万人死去,她当初为何独独决定救他。他也不知道,在她沉逸美艳的面庞之下,有着什么样的往事。
他只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反过来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他的夫人,只是当年的伤口太深,一直没有痊愈罢了。
而那伤口,却已经太陈旧,太陈旧。陈旧到安香将它掩藏的那么好,他看不出半点痕迹。直到陌香出现,他才看见她的神情变了颜色。
那一刹那,他的伤痛,其实不仅仅在身体之上。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呃,今天是三八xx节。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节一定要这个日子过。也不明白这个节有啥好处。小学的时候,有一次似乎因为这个节放了半天假。当然放假的原因是因为女老师。
在高中之前,如果有男生不怕死的在这一天跑到面前,说祝节日快乐。女生反映多半也是踢他一脚。如果今天被我撞见了。不知道有什么反应,不过,我今天已经一天没有出门了。
节日快乐。给自己,也给那些看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