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长生草 第八章 你是谁(1)(第1/2页)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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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玫瑰精油卖的差不多了,唐唐进炼香室,打算再提炼一些。\  、 b 、c   \\大片大片的花瓣在蒸馏中产生馥郁的芳香,蒸的唐唐额际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渗出来。

    “你在做什么?”一个声音响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里。

    唐唐惊的心一抖,她豁然回过头去,看见一团若有若无的影子,飘飘忽忽的徜徉在角落里的长生草中,他似乎在盘着腿坐着,颇好奇的看着她。

    “你恢复了啊?”她脱口问道。

    “明明前几天他还是残魂,恢复速度那么慢,怎么不过短短一天时间,就可以成形思考了?”

    陌香抱着肘,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株薄茂的长生草。

    因为他不肯学习术法,所以,他看到的只是长生草的枝叶,所谓养在其中的灵魂碎片,只不过从头到尾都是听唐唐说的。

    “我也不清楚啊。”唐唐颦眉道,“喂,”她喊道,蹲在长生草的面前,“你是什么人?又是怎么恢复起来的?”

    “我也不知道。”灵魂的声音带着一点迷茫,“仿佛是很久的事情了,都记不得了。至于你说的恢复,嗯,好象是昨天晚上,一滴什么东西落到我身上,就像打破什么禁忌似的,全身暖融融的。然后就这样了。”

    “可是你都不记得你叫什么了,我们怎么叫你,难道一直叫喂么?”

    “这样啊……”他犯着愁。

    “嗯,你是白色的,我就叫你小白吧。”

    这叫法,他皱眉,简直像是随便给一只小狗取名。可是,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小白就小白吧。”他嘟哝着,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宠溺着这个女孩。

    “小白,怎么失忆的人都是这个说辞啊。”唐唐无聊的抱怨道,掩饰心中的失落。

    “都----?”灵魂重复她地字眼,好奇问道。

    “我的爸爸,他也是这么说,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都记不得了啊。”她笑道。

    “爸爸?”它更讶异了。

    “怎么了?”唐唐抬起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很是好看。

    “你爸爸也失忆了么?”他道,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诧异。却连自己也不知道,这诧异是为了什么。见魂体,陌香很轻易的看到叶片上的一点凝滞的红。

    它顺着叶脉,慢慢地向下延伸,凝成了一种喑哑的色泽。

    “啊。”唐唐拍了拍头道,“这是我昨天流地血。”

    “看起来,”她猜测道,“小白这么快恢复,难道就是因为这滴血么?”

    “说起来,也许我的血在危机情况下很有超常发挥的功效呢。”她颇沾沾自喜道,“上一次。不也是因为流了好多血,忽然爆发,才困住了安香么?”

    “是啊。”陌香抿唇而笑,“那下次有事,你直接放血去冲人家吧。正好敌人死了,你也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小白好奇的瞧着女孩追打着少年,心思慢慢迷茫起来,“我是谁呢?我到底是谁呢?”他迷茫自问。

    “至少从你的声音可以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不知道何时,唐唐停止了追打。她蹲在它面前。煞有介事道。

    “那么我可有家人,可有妻子儿女。若是有,他们在哪里?”

    “不说了。”他粲然笑道,“说起来,我本来已经算是个死人了,机缘巧合能够在世为人,已经是很幸运了,不应该再有奢求。”

    只有灵魂而没有躯体,能够算再世为人么?唐唐看着它,咬唇忍住没说。小白因为某种执念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不愿灰飞烟灭,可是,当他苏醒过来,他却忘记了,他一直坚持着地是为了什么?

    世间悖逆,莫过于此。全本小说网中文网首发

    小白才恢复过来,魂体还很虚弱。唐唐没来由的对小白有些亲近感,翻遍了巫书,寻找养魂的方法。

    “你确定要养魂么?”巫书忧心忡忡道,“这可是禁术啊。”

    “我又没有要为非作歹。”她咬着发尾,心不在焉的记着。

    养魂并未单独成篇,只在几位前辈的记载中隐约提及:

    “槐树性阴,犹以长祝槐为佳,配以安珠,可滋养灵魂。”她读诵出声。

    这是一个半千年前,一位叫做络云的祖先随笔中提到的。

    “可是,禁术就是禁术,不是以它是否为非作歹来衡量地。你已经因为络氏的缘故而应了劫数了,还要再……”巫书尚在喋喋不休中,唐唐威胁道,“你再多说,我就用禁言术封你哦。”

    一个“再”字憋在了喉咙里,巫书悻悻的闭上了嘴。

    魂体还不能算是鬼,所以自然不能用烧的,唐唐将长祝槐枝叶连同安珠草一同丢到蒸锅里,自嘲一笑,自己这蒸锅,可真是什么都煮啊。

    “你这蒸锅,怎么清洗呢?”小白蹲在旁边,歪着头看。

    “啊?”她茫然看他。

    “我看你煮过玫瑰花,又煮这些东西,那隔一段时间,是不是要清洗蒸锅?”

    “一般人看了,只会问你在做什么?不会想起清洗蒸锅吧?”唐唐一脸黑线。

    蒸汽从锅孔中冒出来,小白闻到了一些,精神一振。

    “你在做什么?”他从善如流的问道。

    唐唐微笑,调小了温度,“给你做地。”

    “你就待在这屋子里,不要出去。”她叮嘱道。

    “怎么了?”小白好奇,“反正别人又看不到我。”

    “我是为了你好。”她预言又止,最终只是这样道,将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

    小白慢慢的看着,伸出手去,想要抚平她的眉头。却只能怅然着,看见自己的手穿过她的身体,虚无的一把都握不住。

    这一天是周教授地民法课,周教授夹着书走进了阶梯教室,看见坐在第一排低着头地女生,皱起了眉头。

    “那个唐唐是吧,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不用来上这门课了么?”

    四周泛出小小的轰然声,这个周教授向来以说话苛刻不给人留颜面著称,法学院地小美女这回可难堪了。

    “听说了,”唐唐抬起头来,无辜的说,“教授只有取消我考试资格的权利,没有取消我听课资格的权利吧。”

    “那你就听着吧。”周教授哼了一声,打开电脑,开始讲课,不假辞色。

    下了课,卫微陪着唐唐在东校门外的街上走着,“那个周老头,真是半点面子也不留给人。”她尚在抱不平。

    “不过,唐唐,你也不用心抱希望了,他在徽明这么多年,可没有砍人手软过。”

    “反正都是要学的,”唐唐心不在焉道,“就算不行,当是先为重修打打基础,也不错啊。”

    卫微却怔忡着没有答话,“你看,”她忽然指着前方道。

    唐唐抬头,忽然也怔忡了。

    过了马路就是建华体校的西校门,陌香正站在校门之前。

    其实马路之上汽车来来往往,两个学校的外面也都有着不少的人,可是,她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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