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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看到正在舀水洗脸的客人,一时陷入了沉思状态:看见一个分不清身份的人,都会多看几眼是很正常的吧?因为面对着这样的人,自己会很难把握要用何种态度对待他才算合适?毕竟男女有别……
而眼前这位客人,看上去除了骨骼比较细,沉静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像女声外,根本就很难判断他的xìng别、岁数之类的……这样盯着人家看会不会很失礼呀?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用袖子擦了擦脸的人,转身一看,好像有个人影,再定睛仔细一看,原来是去准备干草的人那么快就回来了,站在那瞪着自己。
被吓了一跳后,心想:他会不会是怪我,未经允许随便拿水用?或是担心我会把水弄脏,但是我并没有直接把手伸进缸里舀水啊!还是他怕脏水溅到缸里去?难道是我现在的样子很恐怖,把他吓呆了?
于是,立刻再次转过身往水里照,随着波动的水面,影像显得有些扭曲——
黑……除了黑了不少外,一切都还好。她的心这时才安了少许,只是背后那位的神情,令她疑云未解。
“抱歉!”不远处传来放下草后的道歉声,随后脚步声快速向屋内走去。
她皱着眉头:这附近的草还真长……百思不得其解,该道歉的人不是我么?
“果然不想承认来者是个女的,刚才的行为真是失礼。”他一边照看着正在加热的饭一边沉吟着。
院子里,他们吃过晚饭,骡子也睡饱吃足了。孙毅行把装满水的葫芦递给客人。这期间他也一直板着脸,没有再露出过笑容。
临行前,灰衣人对孙毅行客套道:“你真是个好人,他rì若再相遇,必定答谢你!”她把磨镰刀的事搁在一边,只字不提。
孙毅行连忙摆手示意:“不用了!这些微不足道的事,你就不用记挂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