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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了两天的船,才到达芳茶国的边境城市,选择树林而走的二人,一快一慢神情jǐng惕地寻着方向。
“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用那根藤把我的同伴拉回来……当然还有多谢你替他解毒。”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令孙毅行的心中为之一震,在他的耳边萦绕久久不散。他的脑脑海里又再回现当时的情景:的确,如果没有那根藤,我不可能在没有准备下果断作出决定去帮助陌生人;如果没有从那根藤上拔下来的毒刺,我自身也可能因来不及躲避鳄鱼猛袭过来大嘴,而身负重伤。
好沉闷!他板着脸的时间比我还长?自从有求于人后,想笑不能正大光明的地笑,说话又经常没人搭理的灰衣人,无奈地望了一眼前面带路的人,又望了一眼身边的同伴。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一次考验,考验我能否为了同伴,去接近那些难以捉摸的危险动物!
听到灰衣人的脚步声停住了,孙毅行也停下了脚步,想:就像对待森一样,不能忽略她的存在,相对于森,她不危险但很麻烦。
趁现在问吧!灰衣人考虑到对于连成为朋友都没有必要的人,却有求于他的情况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况且不应该忘记帮助过自己的人,记住一个人的名字,比记住一个人的样子要容易得多。
于是,她鼓足了勇气,可话到喉咙却卡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发问好:算了,还是再找个更恰当的时机吧!板着脸果然很难接近!
“你是叫做恕凌吧?”低垂着头的灰衣人有些意外,抬头看了一眼此刻正面带淡淡微笑的人,点了点头。她暗笑:果然是个难以捉摸的人!变被动为主动的时机来了。
她问:“你怎会知道?”
“无法出示身份证明的人,在登船前都要留下名字作登记。你写完后我去问了一下,看到你没有写姓氏?”
“没办法,剩下的位置顶多只够写两个字。那个身份证明是什么?”灰衣人恕凌将指向自己的疑问,转移到其他事上。
孙毅行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布,“旅行者都需要带上这种写着姓名,生辰,故乡的方布,当然布上的字是用特殊墨水写成的。”
上前拿起方布一看,心中不由赞叹布的手感很好的恕凌,对那个捉摸不透的人总算有了基本的认识,心中的疑虑这才减轻一点。
站在其后的驴骡晓漠,像人张大嘴巴打哈欠一样,吸了口气,又啧了啧嘴,显然对眼前的一幕早已不耐烦。
………
离开了山村,走了一rì一夜的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三人为避开下午火辣的太阳,同样选择树木茂密的地方而行。
“岳莲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本想多省些水分和力气的岳莲,不得不回答田真的问话,否则烦躁会消耗掉她更多jīng力。“去找一个适合冰玉的地方,找一户她喜欢,人家也愿意收养她的家庭。总不能让她一直跟着我。”
田真低着头:“我不能陪你们一起去了,我把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寄放在了人家那里,必须赶快去取回。”
岳莲惊叫道:“快看前面!冰玉又把树叶插在头发上了。我好不容易才将她的头发洗干净!”
田真十指交错垫在脑后,“别管她了,她那是惯xìng伪装。”突然,他的耳边传入了一些异样说话声。
循着声音走去,他们找到了茂密的灌木丛后——
“你们再靠近,我就在你们面前自尽。”
三个衣着鲜艳,看上去二十多岁的男子,看似在调戏一个银发女子。
枝叶的异动,引起那三个男的转身一看,其中一人直盯着岳莲,“又来了一个小美人!”
“岂有此理,在法度森严的国家里,你们竟然还敢调戏良家妇女?!田真,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哇!”从田真嘴里不小心跑出一个字来,他迅即捂住了嘴巴。
岳莲斜眼骂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起了sè心。”
田真赶紧辩解道:“别胡说!我只不过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所以才不禁惊叹!很正常的吧?”
在他们对话之时,安冰玉跑到那个漂亮的银发女子身边,问:“他们欺负你?”女子紧握一把锋利的剪刀,一脸惊恐地点头。
安冰玉一眼看中了一块大岩石,她跑过去举起岩石,对着那三个衣着鲜艳的男子。只见那三人被吓得狼狈而逃。
被吓了一跳的不只那三人,还有岳莲和田真。“冰玉,快把石头放下。”田真跑过去绕过被轻轻放下的石头,拉起她左手的衣袖,看见她手腕上又渗出了血来。责备的眼神随即向冰玉投去。
“某人第一时间是去赞叹别人多么漂亮,而不是看到别人被欺负,过去给予帮助。那责备的眼神该怪谁呢?”岳莲用讥讽的语气说道,向田真投去轻蔑的目光。
被岳莲那样一说,事实胜于雄辩,田真的脸顿时红了。“岳莲说得有理,身为男儿的我应该承担责任。”
岳莲在安抚银发女子的情绪。田真则担心安冰玉手上的伤,嘴上说着:“若是有归悦的药在就好了。”岳莲和安冰玉不约而同好奇地问,“归悦是谁?”
“我师父!”三个字一出,田真听到了除自己和鸟声外的其他声音。
向声音传来的反方向跑的他们,被一大群隐蔽在灌木丛后突然冒出,手持弓箭的人围堵过来。
从人群中走出的三名男子似乎早已商定好的,分别下令,一人下令抓走银发美女,一人下令抓岳莲,还有一人想抓走其口中的“怪物女孩”冰玉,而田真他自己却要面临吊在树上喂野兽的厄运。
………
“有没有听到?那边的树林里像似有奇怪的动静。”恕凌心里猜测:好像有很多人,会是些什么人呢?走在偏僻的树林里,又遇到奇怪声音,若是遇上什么奇怪的习俗可就麻烦大了,还是不管的好。
只是出于正常情况下的不能当作没听见,好心提醒一声。得到回应却是,“咱们过去看看吧!”
恕凌十分后悔那善意的提醒:为何我不想去的地方,他总要去?懊悔而又无奈地跟在孙毅行身后。
对孙毅行而言,任何人群的sāo乱,都有可能为他带来所追踪目标的线索。尤其是追踪节奏减慢的情况下。
被围困的四人背对背地紧挨在一起,从安冰玉的口中说出了四个字:“临危不惧!”
小女孩就是天真,这么多随时可以将自己shè成蜂窝的人围上来,怎么可能做到临危不惧?田真脸上冷笑着问:“岳莲,快想办法呀!”
“没办法,投降吧。”
田真愕然,“开什么玩笑,我死也不会投降的,我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你们带走。”
“跟你说过了,不许直呼我岳莲!”趁田真不注意,岳莲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田真差点摔倒在地,回头怒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只见岳莲嘴角上翘,一脸轻松地一手放在冰玉肩膀上,一手牵着银发女子。围住他们手持弓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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