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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感过后,看到田真被大个子紧紧搂住,看似不能呼吸。安冰玉走到柴盛身旁抬头说道:“大叔,快松手吧!”
还带着些许头晕眼花的柴盛松开了手,将目光转向那个被他看错为小刺猬的小女孩。“好可爱的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柴盛用手指捏了捏安冰玉的脸蛋,他万万没想到还没松手,食指就被一只小手逮住不放。小女孩那恨恨的目光直刺心灵。柴盛在心里惊呼:我做错了什么?!
看见柴盛涨红的脸sè,田真赶紧劝道:“冰玉,快松手!这位大叔捏你脸蛋的意思是喜欢你,不是讨厌你,他并无恶意啊。”
早就闻到酒香的孙守路,趁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投向小女孩时,拿起了放在孙毅行旁边那个大葫芦。拔出木塞,浓郁的酒香使他迫不及待地往嘴里灌了一口。
喷水声引起了所有人注意,脸上湿透的孙毅行依旧毫无反应地沉睡着。
孙守路擦完嘴后,使劲将手上葫芦往地上一摔,再而用力一踩,葫芦裂开,成了继孙毅行后的又一受气筒,流着泪功成身退。
孙守路面部肌肉抽筋地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竟敢破戒买酒喝,还买些这么难喝的!”语落的同时,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孙毅行脸上。
“看什么看!你们不觉得这天气很热么?我只是让他凉快凉快。刚才他脸上有只蚊子,我那一掌下去,为的是给他拍蚊。”孙守路理直气壮地回应那些投来的怒视目光。
他的理由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连岁数最小的那位也不相信。“不管有无恶意,冰玉最讨厌别人用力碰人家的脸。”jǐng告发出,她才将手松开。
柴盛的食指得到zì yóu后,安冰玉两眼紧盯着孙守路不离,孙守路倒是满不在乎准备离开。
司马季淳催促道:“柴盛,我们要走了。”
“这么快,好吧!再见了田真,有空记得去看望我们。”
看着柴盛高大的背影,田真忽然记起了些重要的事情。“柴盛等一下!”田真拉着安冰玉跑了过去。
“冰玉,跟这位大叔走吧!以后会有很多弟弟妹妹陪你玩,你就不会觉得寂寞了。”
安冰玉犹豫了一会儿回道:“我不觉得寂寞,我不想被关在笼子里。”一听到弟弟妹妹,安冰玉马上联想到被关在洞穴里的小动物们。
她不会照顾弟弟妹妹,她平常的行为是不会被大人们接受的,尤其是像岳莲那样穿长裙的女孩,所以她拒绝。
柴盛仔细地听着二人的对话,他不着急去弄明白女孩的身世。
“冰玉,这位大叔很喜欢小孩子,他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的。”
安冰玉望了望那几个被她称为大叔的人物脸上的神情,再看到他们带的武器,她转过身去,态度决然,“我不去。”
“你果真不去?”田真试探地问了一句,语气的温度开始下降。
令人心寒的语气没有将她吓倒,反而令她的态度更坚决地回应:“不去!”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管了。你以后少来烦我!”
“我没有烦你!我能够自己照顾自己。”对于安冰玉来说,田真是她遇到的第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
女孩子遇到的第一个对她最好的非血缘类哥哥级人物,会对那男孩有特殊的好感,且印象深刻。
当你信任某人,但某人却不信任你时……安冰玉此刻正处于这种心境。
小孩子有时候看事物比大人更清晰,一直住在深山里的安冰玉现在也是,凭感觉去辨别是非。
田真是第一个也是除了很小的小孩外唯一一个,第一眼见到她时,没有用特殊眼光看她的人,她所在意的特殊眼光就是藐视或是同情。
岳莲这个时候也不想带上安冰玉,背对着他们,装作在看天上的星星。
田真的头顶突然被人锤了一下,那拳头显然是柴盛的。声音从上面猛泼下来:“我不管你跟她什么关系,但是我不允许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小孩。”
“我要回家……头好痛!”安冰玉两手按着耳朵,低着头弯着腰两手发颤,一副痛苦貌。
“哼,装病撒谎你也不会么?头痛却按住耳朵。”这话刚落,田真的头顶又挨了柴盛一拳。
“笨蛋,有时候装病会变成真病的。”
田真没有理会。直到岳莲喊出:“她的脸sè发白,手脚冰冷,肌肉僵硬。不是装病!”
“柴盛——”又传来司马季淳的催促声。
“不要再吵了。”柴盛走到司马季淳面前,他望了一眼那个一直都不太注意,唯一没有说过半句话的人。由于天sè太黑,柴盛也没有认出他是谁。
“你们既然有急事,那就先回去吧!我暂时不回去了。淳,拜托你件事,回去后替我照顾好那群小孩子,以及我的师父。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
柴盛根本就没有给司马季淳可以拒绝的机会,说完便跑开了。
虽然在柴盛迎面跑来时,司马季淳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拜托之事,事发突然,还是令他始料不及。他内心的两把声音又跑了出来,为他结束内心挣扎所带来的困扰。
幸灾乐祸的声音笑道:早说过了,最近这个大个子准不会带来什么好事。
安慰的声音道:这是一个去了解新事物的好机会。
“喂——别傻愣着,走啦。”孙守路吆喝一声,打马而去。
司马季淳骑上马扶起孙毅行,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什么事都留给我做,还要回去照顾小孩子……一想到小孩子他就头疼。不管此刻他是多么无奈或是无力,他都要提起jīng神,向孙守路所去的方向赶去。
………
鬼使神差之下,背着已经迷迷糊糊的安冰玉朝着未知方向跑去的田真,闯入了一片阔叶林。
树叶遮挡了光线,咬着牙借着微弱的亮光向前冲的他,突然听到脚下踢倒了装水的容器声。
“跑那么快干什么?你踢倒了我的酒葫了,怎么说也该先捡起来再走呀。”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老人声,田真额上的热汗顿时化作冷汗,他的双脚像是不由自主的往回退。
田真勉强挤出笑容,“对不起,老人家,我有急事,跑得太快,一时没注意到您在这。”
田真弯下身子捡葫芦时,瞥了一眼伸直两腿,挨着树干躺坐的老人,老人最显眼的莫过于他那头凌乱散落的白发。
“你想带那女孩去看病吧?”
“没错。”
“不用去了,那女孩的病除了她自己外,没有人能够治好。白发的孩子外表上看没有问题,但内在所带来的痛苦是各不相同的。若是长期服用药物,只会对他们伤害更大。夜间发病你更不应该带着她到处跑,找个暖和的地方,让她好好休息吧!”
田真呆呆地看着老人提着酒葫芦离开,此刻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随后追来的岳莲和柴盛跑得气喘吁吁,望向刚点起的一堆小火,坐着发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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