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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一愣,道:“女人?”
曾敦儒拍了拍他的肩,道:“你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你有问题并给我说的吗?”
李江南眼神一闪,脱口道:“江蓉。全\本\小\说\网”
曾敦儒点了点头道:“还算聪明,不错,就是江蓉,小兄弟,武世光这小子刚长成人形就开始在堡中欺男霸女,算到现在,玩过的女人至少上百了,一个标准的花花公子,对女人是很有经验的,而你,呵呵,对江蓉的身体实在是太好奇了,而且床上的技术也太生嫩了,你可能不知道,当你从江蓉的卧室出来,她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你多半有问题,让我去中国好好查一查。”
李江南闻言,顿时瀑布汗了一下,在江蓉卧室那个**的晚上,他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确没有多想,对江蓉丰腴的身体及**部位的确是很好奇的研究了一阵,而且几乎都是由江蓉带动着欢爱,绝不像一个欢场老手。想不到居然会露出破绽,不过就如曾敦儒所说的,自己过去根本就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经历,看的AV女郎也许还有一百个,但真正的**却不过一人,而柳柔瑶比自己还不如,当然不会有进步了。这就叫做“天亡我也,非战之罪”,估计方太夫人让自己上江蓉时,也没有考虑到这关键的一点儿。
见到李江南沉默下来,曾敦儒又含笑道:“武家的人会用冒牌这一招,我倒没有想到过,江蓉给我打了电话之后,我当然会派人到中国去查,还好的是,武世光这小子在中国留恋***。处处拈花惹草,倒不是毫无痕迹可查,这些照片,都是从那些女子手中买来的,昨天才带到我手里,如果你觉得自己仍然是武世光,还想替武家堡卖命,我真是无话可说。”
李江南知道瞒不住了,这才明白自从那无比**的一晚之后。为什么江蓉对自己开始冷淡下来,而昨天,她给曾敦儒打完电话,眼神就很奇异,看来是得到曾敦儒的通知,确定自己是冒牌货了。
曾敦儒对自己意图不明,此时保命要紧,当下李江南就装着很委屈地道:“曾堡主,我也是被武家骗来的。是逼不得已啊,你别放在心上,大不了我退出就是。”
正说着话,就见到刚才带自己进来的那中年男子走过来道:“老爷,武堡主衣服的一枚钮扣上果然装着一台微型窃**器。”
李江南立刻道:“不关我事,这衣服也是他们让我穿的。”
曾敦儒的笑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儒雅和善,微微点头道:“当然,当然,如果我估计得不错,这一切都是方太夫人在安排。她既然知道你不是武世光,气得病倒当然也是假的,我当初留着她,只是因为她很会装老,已经不管堡中的事,江蓉要在堡中那些老臣中建立威信。也需要她地帮助,似乎暂时没有杀她的必要,但现在,这位老夫人的确是应该寿终正寝了。”
听着曾敦儒对方太夫人动了杀机,李江南也是暗暗惊心,不过目前他自己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的好,连忙道:“曾堡主,情况你都知道了,那我……那我还是不做这个武世光啦。我马上就走,马上就回中国去,你看如何?”
曾敦儒没有直接回答,挥手让那浪变得小一些,然后望着他微笑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中国什么地方的人?”
李江南当然不会实话实说,脑筋急转,便将“江南”两个字掉了个头。道:“我叫兰江,是中国H省的人。”
曾敦儒点了点头道:“好。兰江,我问你,来这中国做武世光的替身,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李江南老老实实的道:“我们签了合同,他们先给了十万定金,要我在武家堡呆两年,说年薪三十万,但表现得好的话,还可以再加。”
曾敦儒忽然“哈哈”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不住的摇头叹息道:“三十万,三十万,武家的出手也未免太小气了吧。”
李江南立刻很恼怒的道:“是,是,我到了武家堡,才知道武家的男人除了武世光,其余的全死了,这事非常危险,他们是想拉我做替死鬼,妈的,这钱实在是太低了,我还没有死,但快后悔死啦。”
对于方太夫人的安排,他还是很有怨气的,这席话倒是发自肺腑,绝无作假。
曾敦儒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方太夫人从什么地方看出了我计划里的破绽,不过他对你地确是居心不良,想让你送死,那二十万你也到不了手的,十万元买一条人命,兰江,你的命不怎么管钱啊。”
李江南当然不会给他说起武世烈是野种的事,便道:“是,是,我这条命差点儿就贱卖了。”
曾敦儒忽然道:“兰江,你想不想赚大钱,当真正的武家堡堡主?”
李江南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也想收买自己了,崩紧的心弦顿时一松,赶紧点头道:“能赚大钱,当然想,不过不知道危险大不大?”
曾敦儒又拍了拍他地肩道:“当然不大,兰江,既然方太夫人让你顶替武世光当了堡主,她自己也承认了你的地位,而别的人已经分辨不出真正的武世光与你有多大的区别了,所以我想来一个将计就”
他话音还没有落,李江南就一拍手道:“哦,我知道了,你想杀死方太夫人,武家堡能够说话的就只有我和江蓉啦,只要我们听你的话,武家堡还不是你的天下,而且你……你在背后做那样的事好像也要安全一些。”
曾敦儒闻言,眼神尽是赞赏之色,道:“兰江,你能够差点儿骗过我,的确是一个很聪明地人了,你说得不错。方太夫人必须死,武世光我也会派人查找追杀,另外就是武青蕾……”
听到他提起武青蕾,李江南心中猛的一跳,忙道:“武青蕾那丫头好像没什么头脑,倒是不值得一提。”
曾敦儒仍然微笑道:“过去我让庸儿去提亲,就要想让我的计划保险一些,但现在情况有变,这个女孩子也不能留。也许她应该和方太夫人一起死于意外。”
就在这时,却听着一直在旁边没有发言的曾家庸道:“爸,武青蕾我也觉得对我们家不会构成威胁,不如……不如就留下来,我很想和她玩玩儿,真要觉得不对劲儿,再下手也不迟啊。”
然而,只听得“啪啪”两声,那看来儒雅斯文地曾敦儒居然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搧了儿子两巴掌。然后厉声道:“庸儿,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一个做大事的男人,就必须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还有,永远不要小看了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无论多完美的计划,很有可能都会百密一疏地,你若是喜欢上了武青蕾。那就更危险,或许她会让曾家灭门的。”
此时,在李江南地眼中,刚才还像是山羊叔叔的曾敦儒一下子就变成了披着羊皮地狼,而那高高大大,向来傲倨的曾家庸立刻就成了一只很乖的小兔崽子。连脸都不敢捂,只能喏喏应是。
对这样的人,李江南唯有用“可怕”二字来形容。
教训了儿子之后,曾敦儒转头面对李江南,却又流露了笑容,道:“兰江,你处处反对武青蕾与庸儿的婚事,是不是也喜欢上了武青蕾那丫头,很舍不得她。”
李江南知道自己在这些人的心目中必然是那种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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