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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的车队行到健康和寿州之间的时候,属下来报,取代章高蝉去健康会谈的秦明月一行正在前面等候他。
心情低落的章高蝉一听秦明月这个名字就是一愣,仿佛屁股上扎了根刺。
现在他是不想见的两个人:一个是夫人高柳若,而另一人就是这个左护法秦明月。
前者他有愧于心,后者他更是羞愧尴尬:是谁拍桌子瞪眼要去健康谈判的,结果是谁又不得不灰溜溜的被赶回来的,不仅如此还丢尽了面子,折了一个大侠兄弟,多出来的只有背上一个箭创。
但不得不见。
属下叫了两声,林羽到他面前又叫了一声,章高蝉才从出神中回过神来,嗯嗯两声,硬着头皮去前面小茶肆见秦明月,人还没见到,脸皮却红了,既羞又恼。
心里只预备着被这喋喋不休的老匹夫羞辱一番。
但站在茶肆门口的秦明月一见章高蝉从车里走出来,就赶紧跑了过来,满脸的忧心之色。
“掌门,您的伤要紧吗”秦明月一把搀住这个江湖中最强悍的身躯,小心的却好像在扶着风烛残年的老人,接着他扭头对林羽大骂:“林羽你啊你,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怎么护卫掌门安全的啊,你这人!唉,气死我了。
秦明月没有像以往那样大吵大闹也没有冷哼着话里带刺的嘲讽,却如此关怀自己?章高蝉一愣之下,脸上的恼红消退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轻轻摆开了秦明月搀住的手掌,小声道:伤口愈合了,不碍事的。”
“那就放心了!”秦明月把章高蝉领到小茶肆简陋的条凳前,还用袖子擦了擦,满脸都是笑了。
本预想要来一通夹枪夹棒的训,没想到秦明月对自己却是温暖如春风,这反差让章高蝉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屁股一坐下他打量一下秦明月,他带来的副手张觉等随从,这班人和健康回来的这批人根本没法比。
穿着方面。
为了显示昆仑的威风。章高蝉来之前“钱迷”秦明月手里抠了一大笔银子,把自己随从从头到脚打造得闪闪发光,连马车都又花了一大笔银子装饰内外:而现在和秦明月这批要去接替自己的人一比。他们那简直是灰蒙蒙的。
仍旧是一水地旧衣服,只不过是洗了洗而已,而马车就像从土里扒出木头。洗都不洗就七拼八凑的组装了几辆摇摇欲坠的木头盒子。
“这个‘钱迷’他这么亲热,莫非是要我交出前面领出地旅费吧。回来前我都差点没钱请客。哪里有银子给他们做旅费。要是问我怎么花钱这么大手大脚的,岂不是又要丢脸了?”想到出发前,秦明月千叮万嘱帮派穷要节俭的话,章高蝉出了一身冷汗。
他冷哼了一声,决定先发制人,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章高蝉指了指自己带回来的几辆车,说道:“明月,我旅费剩的不多,但是带了这么多健康特产回来,我希望能够给帮众一点高兴……”。
没想到,他还没硬着头皮说完,秦明月鼓掌大笑:“好好好。没想到掌门这么体贴手下,您不知道,您可是给昆仑长了大脸了!人人都感激您啊!”
“长脸?”章高蝉愣了。这次去被翠袖大庭广众下一闹,脸面都丢光了;还折了丁三这个大侠兄弟;翻脸毁约,顺带着杀了三个不怎么认识的无辜掌门,最后挨了一次刺杀,刺客被擒却还昂着头像个英雄,自己这受害者倒处处受气;
丢人丢到家了,这哪里有脸?
秦明月竖起了手,伸开手指,又加上右手的一根的食指,他笑道:“五架神机弩,一架强弓,还有唐门顶尖兵刃毒药,您毫发无伤啊!您知道您这一手能把多少江湖虎吓得晚上睡不着觉?昆仑战神一夜而成震天下!”
章高蝉张着嘴呆了,他吃惊的原因是在他眼里所有江湖那些高手不过都是些土鸡瓦狗而已,不堪他全力一击,他也从来认为是个救人的大侠,所以以被行刺后,他不太在乎自己的战果,那结果对他是天经地义的,却纠结于自己居然被小人仇恨到用行刺这种手段谋害。
所以他回答秦明月:“那些贼人连一流高手水平都没有,无耻行径必败无疑。我纵横武林未逢敌手过,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有什么威震地?”
秦明月一脸的大吃一惊:“我的好掌门啊,一个大湖深不可测,他们用了一丈地绳子不到头,只能说它深过一丈,但他们又用了十丈的绳子还是碰不到底,您说是一丈深还是十丈深?您地威名更胜一步,我们昆仑面上有光啊。”
说着秦明月对着章高蝉深深一躬:“上天是垂怜我们昆他来着了,降下您这天纵英才来领袖我们,我们真是太幸运了。”
“别别别!”章高蝉吃了一惊,一颗等着强词夺理吵架的心完全放下了,另一头却马上被压的撬了起来,那是他的愧疚之心。
“明月啊,我……这一趟……真……”章高蝉握紧了拳头:“您应该都知道了吧,我都不知道怎么见若若了,我对不起她啊,我还签约后又毁约了,我还……但那是千里鸿的命令啊,我没法子啊,不知道人家背后怎么说我,不诚信啊!还有丁三指着我鼻子骂,他姐夫居然还帮着他要放了刺客,你说的我和丁家的友谊也……而且我这种真心实意地人居然江湖上有那么多无耻匪类对我切齿痛恨。我都做过什么?为什么他们这么恨我?”
秦明月一笑,握住了章高蝉紧握的双拳,慢慢的把他们摊开:“掌门你何必如此多虑呢?您和若若小姐是夫妻,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一个翠袖怎么能和夫人比?她必然原谅您的。至于那些江湖人事,本就为利合为利分,站谁屁股是干净的,他们只是妒忌佻,他们有狗屁资格议论您,不过是群土狗放屁而已,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这句老话流传那么久,这是为什么?不就是那群土狗自己吃屎然后找的借口而已。理他们做什么,你丢脸?您什么也没有丢。反而塑了金身!江湖脸面真是靠刀和银子打出来的,不是看家事,锁事,无聊事的,如果悲伤迟疑羞愧反而中了那些小人下怀。”
“明月!”章高蝉紧紧握住了秦明月的手,那双手长满老茧,,虽粗糙但温暖,他满眼感激的看着这个属下,一时间对以前对他地误解羞愧不已:谢谢你!”
“家和万事兴,”秦明月也紧紧握住这个年轻掌门的手“我们都是一家人。”
章高蝉满心温暖的上路了。
章高蝉缓慢地走进家里,脚上仿佛加持了千斤铁枷,每一步都如此的艰难。
碧环出来,看见他,不好意思的一点头,跑回了屋里。
马上高柳若夫人冲了出来,扑进了他地怀里。
“夫君,您回来了。”
一句如水的话。
没有责备。
没有埋怨。
没有任何火气。
一句话,就把铁人秀地武神章高蝉融化,他猛地紧紧搂主了怀里那娇小的身躯,眼泪流了出来。
夫人丫鬟没人说关于翠袖的任何话语。
章高蝉剩下的只有对夫人的愧疚和滔滔爱意。
在晚餐后,夫人却问道:“那翠袖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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