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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喝,一条巷子口黑暗里闪出一众蒙面人,为首的一个还满不在乎的朝这边晃了晃手里的神击弩。
“自己人?”昆仑高手挺起地刀剑伴随着惊疑的目光都放下了,王天逸只见那边一个身穿紫衣的蒙面人急急跑过来朝章高蝉低低说了几句话,章高蝉愤怒的一拂袖子,朝shè箭的几人冲了过去。
王天逸看着章高蝉的身形如黑sè急风一般几步就滑到了那手持神击弩的蒙面人眼前,风里还传来他怒不可遏地质问。这几句话因为愤怒说的声音极其大,王天逸听得清清楚楚:“为什么用神击弩shè我!说啊!”
这时,那后来跑过来的紫衣蒙面人拨开众人,来到众刀环指的王天逸面前,王天逸看着面罩上面那jīng光四shè的眼珠,一咬牙就要拉开自己面罩投降报信。
万没想到的是那紫衣人突然对他就是一个毕恭毕敬地躬身行礼。随着这一躬王天逸拉面罩的手指僵在了那里,不仅是他,旁边的昆仑高手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大家都愣了。
紫衣人抱拳对王天逸道:“朋友,四海皆兄弟,但行走江湖难免磕磕碰碰,我们寿州小门小派力求自保而已,今夜的事情请您多包涵,以后见了面还是朋友。”说罢手一摆。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就让自己走路了?不抓俘虏?不清理耗子?不打扫战场?王天逸头一晕,嘴里不由自主的还想说点什么,但只说了个“我……”字就被紫衣人斩钉截铁的打断了:“朋友什么也不用说了!放心!今夜此战已经结束!您但走无妨,我们绝不阻挠,也绝不会有人会对您再展开攻击!寿州城里您的人已经通行无阻了!请吧!”
王天逸自觉天旋地转。以他暗组的行动经验,遇上敌人被击溃这种好事,定然衔尾直击,定然要把敌人斩尽杀绝方才罢手,但照这架势,昆仑根本不打算这么做,击溃长乐帮地攻击竟然已经是心满意足了,那这样自己的小命虽然可以保住,但自己的使命如何完成?
他靠着墙发愣,昆仑高手可没闲着,那个用黑枪的头目和他一样吃惊,但吃惊之外有地更是愤怒,他猛地一拉紫衣人的胳膊,当着王天逸的面就吼了起来:“你犯混了吗?!行动就这样结束了?现在应该搜索追击!战场上讲***狗屁四海之内皆兄弟!”
紫衣人好像并没被这正义凛然的怒吼压倒,他冷哼了一声,一摇胳膊狠狠的扯落了对方的手,说道:“你嘴里放干净点!刚才上头已经发出了收兵信号,你为什么不听?一直杀到这里?”
“什么?老子杀敌倒成了罪状了?”黑枪手大怒,紫衣人是青龙堂张觉,他自己却是白虎堂堂主景孟勇,地位和张觉明里是平起平坐,自然眼里揉不起沙子,他指着王天逸吼道:“这群王八蛋自己朝这里杀过来,打散了我们三队人马,老子不过来,让他杀进据点吗?”
“你别说这么好听。”张觉一声冷笑:“看看你手下,背上那大包袱,腰里那挂着四五种兵器,我问你。你是来打仗还是来搬家?”
“打仗不发财,打个狗屁?”景孟勇彻底恼了:“我打扫战场也犯你上司的法了?”
张觉摆了摆手,道:“我不和你争,一会到上头那里说去,现在放他走!”
手下听张觉下令,都放低武器,给王天逸闪开一条路,但景孟勇一声怒吼:“谁让你们放的?”
这些人本来就都是白虎堂的人,听得堂主喝问。唰一下又围住了王天逸。
“你想跟护法对着干是吗?”张觉又惊又怒,自己却不由地扭头回望,心里却是一凉,原来一起来的秦明月和章高蝉都悄见了踪影,看来已经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又没有手下,怎么能拗得过白虎堂这么多人。
景孟勇瞪了张觉一眼,冷哼了一句:“和他对着干?老子没兴趣!我不过是要按我的规矩来而已。”
说罢直朝王天逸走来,王天逸看着他过来,索xìng垂手肃立静观他想干什么。
没想到景孟勇一矮身。一把捏住了手,王天逸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被这群人制住根本不敢反抗,只能顺着他的力道伸直了手,但景孟勇并没有来个发力扭腕什么的,却是嗖的一声,把王天逸手指上那少帮主的宝石戒指撸了去。
“你?”王天逸一声惊呼。委实没想到他会干这个。
景孟勇借着夜光,盯着戒指瞧了一会,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声,抬起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满是笑意,语气也客气了很多,他对王天逸问道:“朋友。你这戒指价值几何?”
王天逸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杀场也是不停进出地老熟人了,在那种地方不需要说话,只有杀与被杀,当然不会有人抢了你的首饰去又问你多少值银子。
就算是强盗,抢了东西也就跑了,谁还能笑眯眯的问苦主自己的东西值多少钱。
别说王天逸没被抢过,就算被抢过,面对景孟勇估计也是无言以对。
看王天逸瞪着眼睛没吭声。景孟勇有点失望的一笑,把那宝石戒指掖进怀里,笑嘻嘻的凑近王天逸身边,伸出两根手指摸了摸王天逸的那长袍和玉带,嘴里啧啧作响。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对王天逸说道:“兄弟,你是有钱人啊,这袍子送与兄弟如何?”
“你不要太过分!”旁边的张觉知道景孟勇的习惯,委实有些看不过眼了。
“切!”景孟勇猛地一扭头,结着张觉叫道:“这里我说了算!”说罢,又扭脸对上了王天逸,这次他眼里不再有那种嬉笑的神态,而是满眼地凶横,他伸手指着王天逸的鼻子,恶狠狠说了一个字:“脱!”
两把唐门一品轻剑的下场自然不用说,脱了玉带长袍,长袍下面的护胸甲也被看上了,还得脱,没了长袍,王天逸暗组配置的夜行衣的裤子就露出来了,料子也是极好,自然也逃不过景孟勇的法眼,还得脱!
夜风一吹,只剩衣里裤地王天逸感到遍体生寒,只能双手互抱的在原地瑟瑟发抖。
难以置信的他苦笑一声,委实没想到自己会被抢劫。
对于暗组指挥官的他来说,第一他武功高绝,没有什么小毛贼能打他的主意;第二,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武林人士都是做把头掖在裤腰带上地生意,危险极高,相应的收入也极是丰厚,像抢劫这种勾当带来的收入还真不会被放在眼里,有谁听说一个一流高手以在街上抢劫路人的衣服财物为生的?他们刀剑一出,就是银钱万千;第三,昆仑的内部指挥官,王天逸知道一些,知道眼前抢劫自己的此人身份地位比自己低一点,但也低不到哪里去,谁能想到都有这种身份地位了,却还能对别人的随身衣服财物有兴趣,那能有几个小钱?
“昆仑不光是乡巴佬,更是一群穷鬼!可惜那身功夫啊!”王天逸只能在心里狠狠的咒骂。
“你够了没有?”张觉一拉扯抱着衣物地景孟勇,一边却不停的用眼睛扫王天逸,看得出对于同门做的这种事情,他自己也羞愧地很。
“我可以走了吧?”王天逸在寒风里哆嗦着。要不是还有脸上的蒙面巾遮羞,他这次可以说受到了奇耻大辱。
“您走!您走!大人有大量,您多包涵!”张觉一个箭步搀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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