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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诧异之余,怕是多了几分失望。
“是炒鸡蛋,可又不是炒鸡蛋那么简单!让费先生给二位解释一下,请慢用!”
简凡温文尔雅地把费胖子推到前台,笑着退出来了。今天主角是费胖子,自己可不能抢这台词,明显给费胖子机会,费胖子脸上乐着,暗暗地给简凡竖了个大拇指,那意思是:真够哥们。
刚退出来,就听得费胖子五迷三道说上了:“蒋姐、于主任,您别看这一份小小的炒鸡蛋,这里头学问大了,主料是土鸡蛋,绝对是咱们乡下地里刨食的土鸡下的蛋,营养丰富,色泽金黄;辅料是蚕蛹、配料是韭黄、外面这一圈是金针,也就是黄花菜,四样都是金黄色,一盘菜虽然浑然一体,实则味道炯异……每一口都不是一个味,不吃到嘴里,根本感觉不到差别,只有尝着嚼着才能感觉到荤、素搭配的香味……简凡起了个名叫四黄鸡蛋饼,不好,这个名字太土,我也给这菜起了个名,叫‘满城尽是黄金甲’,嘿嘿……”
不见其人、仍闻其声!费胖子抑扬顿挫地卖弄着,夹杂着两位女人叫好声和咯咯的笑声!简凡甚至可以想像得出来这货色肯定是脸上一副谄笑,拼命在美女面前要表现一番了!
得,有费胖子插科打诨,这饭桌上寂寞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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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菜上来的时候,第一盘已经去了一半了。蒋迪佳倒喜欢这道菜,兀自在赞着,一盘炒鸡蛋吃出四种不同的味道来,端得是奇妙得紧。连于主任也大赞这道菜匠心独具!
第二份是暗菜,深碗上面扣着的盖碗一起,这次不用费胖子介绍,俩位女士伸着鼻子嗅嗅,惊呼了一声:“哇……好香!牛肉!?这么香!?”
依然是朴实无华,没有一点花哨,稠粘的汤汁浇着,肉色鲜亮,一眼认出是牛肉,可飘过来的香味里,除了牛肉味道却还夹着浓郁的酒香,酒香和肉香混合的异香,是那种能勾起人食欲的异香。费胖子不知不觉先挟了一块尝上了,一尝一瞪眼:“嗯!?好吃,这做法新鲜哦!锅哥,我怎么没吃过。”
言下之意,锅哥对自己都藏私,实在是不应该!
“醉香牛肉……我刚琢磨出来的做法!”简凡看着众人的惊讶,很是自得了一番:“把炖、炒、焖结合到一块做,老牛肉也能做成嫩味道………主要是用焖,先用小火煨,去掉腥膻味,再用旺火煸炒,小茴香、黄酒、海米配料,焖上两个小时,小磨香油沥味、酒味直透肉筋、嚼之即化、色泽透亮,咸鲜俱有、再吃也不会腻,南方有类似的做法,但若论酒香,却是赶不上玉米黄醇!”
简凡笑吟吟地介绍着。伸手示意着两位美女挟着轻咬慢尝!细细地看着俩人的表情变化!
蒋迪佳点点头,红唇上粘了层亮亮的油汁,轻拭之后笑着:“很好,很嫩,也很入味!”
“不错,比大原西餐牛排还有风味!”于主任也笑着,不无赞赏。
简凡一转身准备走,得,几块下肚的费胖子不乐意了,埋怨着,锅哥,好色轻友啊,不是蒋姐来,你是不是还不让我尝这道菜?
那位姓于的主任扑哧声笑了,蒋迪佳掩嘴轻笑着!
简凡吓得没敢回头,赶紧地加快步子装着没听见出了门,不敢和费胖子争执,这货色不分场合,什么胡话都敢说。
出门就听得蒋迪佳小声问:“小凡不姓简嘛,你怎么叫郭哥?”
“咂,蒋姐,打小别人就叫他小锅,是锅,铁锅的锅,黑锅的锅……呵,你们看他长这么帅,是不是像帅锅啊!?很帅的一个铁锅?”费胖子解释道,又引得俩位女士一阵笑声。
下楼的简凡隐隐约约听到费胖子的话,揶揄地笑着,这死胖子,有客人给你个脸,等没人了再收拾你!……不过让他诧异的是,这费胖子莫非还是真是傻人有傻福,看蒋迪佳对这货色还真是和声悦色,莫不是还真和蒋迪佳勾搭上了?现在越看越迷糊,两个女人,倒众星捧月般地都和这个费胖子很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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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的时间充分,这菜上得就快了,两份小凉菜、三份锅炖,都是精致的耳锅琳琅满目地摆上了桌了,一点都不显得奢华阔绰,却是不失玲珑巧致。酒是冰镇的玉米黄。三个人吃得面带喜色。纵是就着冰镇玉米黄也是大汗淋漓,特别是费胖子,擦汗的餐巾纸已经用了一叠了。
“枸杞山药煲甲鱼!今天的大菜!”
最后一份上桌,简凡笑着放下了,笑着看着美女吃得已经颇失文雅之状,这架势倒让自得的心情更足了几分……
费胖子一眼看过去惊讶了,喊了句:“哇,锅哥,把你们家压箱底的家伙搬出来了,刚玉磨砂铸铁锅,这么拽!?”
费仕青一说话,俩位本来注意着美食的女士,一听这话霎时把眼光放到了那口锅上,不过看来不出所以然来,黑黝黝的铸铁锅里漂着的氤氲的热气,浮着一层像鸽子蛋一般滚圆的不知道什么物件,炖熟了的甲鱼浮在汤中,星星点点的枸杞洒在鲜亮汤中,即便是吃饱了也有想尝一尝的心思。可这锅!?除了皮厚一点、纹路粗一点、锅环比较古朴一点,倒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刚玉什么锅?古董?”于主任兴致来了。
“不像啊!”蒋迪佳狐疑地看着,饶有兴致地左右看看。古董里,铁件还真稀罕了。
“不是古董!”简凡笑着解释道:“这是乌龙铁锅的一种做法,铸铁锅出模后,用柴草烘烧、草灰抹锅、再用乌龙河里的刚玉砂打底、打底完还需用桐油滚热………一直重复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能做成一口刚玉磨砂铸铁锅,这种锅久放不生锈、上火不沾油、炖菜不黑汤、蒸饭不沾米,是铁锅中的极品!珍贵倒谈不上,只是这种做法太过于麻烦,现在一般都没人尝试了,所以就显得珍贵了!”
“噢……”两位女同志恍然大悟了,看着这口锅,听着简凡的解释,倒是不无好奇了。于主任看样也对第一锅的兴趣愈发地浓了几分,笑着问道:“小凡,我听说你还蛮懂中医的?真的吗?”
说话多了,简凡无意才发现这位风韵犹存的于主任言语之间那种上位者的派头很浓!这句话一出口,听得简凡怔了下,瞬间回忆起在招待所和蒋迪佳胡诌的事,一眼瞥见蒋迪佳,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美目顾盼着简凡心里咚咚咚地直打鼓,暗道了句:坏了,这费胖子典型一漏嘴,不会把那天打赌摸人家姑娘骗钱的事说出
正要说话的当会,这费胖子半天没插上嘴,趁简凡一愣的功夫插进来了,立马一脸大惊地样子说道:“于主任,这绝对是真的,比真金还真,我们上大学的时候教货币经济学的老师得了神经衰弱症,整天失眠,我锅哥随手给了他一个食疗的方子,不打针不吃药,就是熬汤的时候加几味中药做底料,你们猜怎么着?”
“药到病除了吧?”
蒋迪佳和于主任几乎是同时说了句,想当然的结果!
“那当然!应该是食到病除。”费胖子很神秘地说道:“治好这毛病小意思,关键是那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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