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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靠着谁,咱们也能干成……爸妈下个月就回来,咱们俩都别说啊,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呵呵,怎么样?哥给你换个车啊,这两年哥不争气,活得不如人呀,让全家跟着受连累……”蒋九鼎一面哎声唷气,一面大难得解,说不出的轻松,本想兄妹俩轻松说几句,不料蒋迪佳蹙眉一拍报表,指摘着:“哥你别瞎高兴,你不觉得这事奇怪吗。”
“有吗?”蒋九鼎不解。
“你看啊……六月十八号投产,一直到七月三号,咱们销量几乎为零,还记得第一次开营销会吗?那时候咱们连流动资金都困难,还朝曾楠借了4万。
到七月底仍然没有什么起色,不过销售了库存的六分之一稍多点,而八月份,一下子日销量就提高到了3公斤左右,九月份更奇怪,金鼎、常和、家美、香外香几家快餐订制不要肠衣的卤火腿、酱肘、脱骨肉系列,日销量到了九百公斤左右,月底连几家我们谈不下来的市反倒找上门来要货来了………十月份你看啊,最高的一天,不带肠衣的半成品,销售了一千八百公斤……昨天,昨天更离谱,市有个配货商,来把咱们的库存底全收拾了收拾,付得还是现金……”蒋迪佳边指摘,边说着,不时地看着哥哥,而蒋九鼎越听越迷糊,插了句:“这怎么了到底,不你说这不形式大好一片嘛,毕竟是罗家秘方的深加工,这个口味反馈回来的消息十个里有**个说好的……”“是啊,太好了……没有一分钱欠账、没有一件库存更别说积压了、而且根本没出大原就销售一空了,你做过这么好的生意吗?咱们根本没有打罗家酱坊的旗号,你觉得品牌效应四个月就见效了?”蒋迪佳反问了句。
“咦!?对呀?”蒋九鼎一听,看着妹妹疑惑的眼神,这倒上心了,一忖度还真是如此,太好了,太顺手,反而让人觉得那里很不对劲了,不过想不出哪里有问题来,奇怪地问妹妹:“那你?现什么了?……这里不会有多大问题吧?”“我倒现了点……今天上午我走了一圈,买回来的。”
蒋迪佳说着,起身关上了门,复又坐回了座位,伸手从座位下提了一串东西,蒋九鼎一愣,却是一串盒饭,有七八盒,怔着眼看着妹妹一盒一盒摆到了桌面上,一个一个掀开了,答案就在里面,配份的小格子菜里,有的是卤火腿、有的是酱肘、有的是鸡块、有的是猪脸肉,都是九鼎的产品,卤酱肉的成色比普通机械加工的出来的肉类制品颜色要深几分,一眼便瞧得出来。
“是啊,这个我知道了,他们不要肠衣的包装就是配份餐啊……虽然利润摊薄了,不过销量很大。”
蒋九鼎说了句,这是正常道理。
“对,那么哥你没想过,这几家大型快餐公司凭什么还巴巴找上门来要咱们的货,大原六个肉联厂、做火腿的二十几个公司,一百多个品种,人家凭什么选九鼎?更何况一根火腿比人家的价格还要高两毛钱?……别说好吃啊,要好吃直接吃六味斋的比咱们强得多,你总不会以为是你人品大爆,人家巴巴找上门送钱来了吧?”蒋迪佳解释着,看着哥哥要辨,直接把理由也找了出来。
“对呀?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奸,而且盒饭本就不挣多少钱,他们凭什么还选贵的?”蒋九鼎抚着下巴,思考上了,有点纳闷,光快餐公司的定量就占到了日销量的三分之二,要是这里面有问题,就不敢不重视了……可这么大好形势,又能有什么问题呢?蒋九鼎半晌想不出结果来,直接问着妹妹:“那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要有问题早说啊,千万别虚高,现在十台成型机开足马力了,别积压上几十吨成品,那咱们可惨了。”
“那你说呢?谁撬得动这个快餐市场?谁能同时指挥得动几家快餐经营业主。”
蒋迪佳轻轻说了一句,不像在揭开一个答案,而像在说一个故人,蒋九鼎一听,脑子里灵光一现,眼睛一凸,十成十地诧异道:“不可能吧?……他恨不得看着我倒霉呢?”“我也有点不大相信,不过我再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这样的销量要持续下去,用不了两年我们就能收回成本,这等于是救我们蒋家一命。
……要就凭着咱们招得那几位营销员,和咱们原来并不对路的人脉,您觉得能达到这种效果么?”蒋迪佳说着,看着哥哥。
“是他!?”蒋九鼎思忖着,疑惑愈深,一想,干脆摸着手机,翻着电话号码,找到了金鼎快餐经理的电话直拔了过去:“……喂…钱总吧,哦,我蒋九鼎,卤酱食品开公司的……别客气,我得好好谢谢你们,一直用我们厂的产品,下个月有个订货,您一定要来啊,我得请请钱总您啊……哎有个小事,钱总您当时怎么决定用我们公司的产品了,呵呵,别多心啊,我得谢谢谁把名气不大的九鼎介绍给你们了………”客套寒喧间,电话说完了,蒋九鼎愣着眼,十分不信,又不得不信地说了句:“是食尚,是食尚当家的张芸指定他们来的……这事邪了,他什么意思嘛……都准备给他股份,他都不愿意来……”食尚是谁家,蒋九鼎知道,没有别人,简凡。
倒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个蹊跷,蒋九鼎疑惑着,盯着妹妹,像在征询答案,不料蒋迪佳轻轻地说了句:“哥,我想去找他。”
声音几近不闻,蒋九鼎一惊,几分讶异地看着妹妹,清丽中带着几分愁绪,虽然依然是那么漂亮、那么迷人,不过有点憔悴的面庞,几乎已经看不到曾经被优越宠得满面容光。
听得说去找,哥哥眼光里有几分难色了,虽然没有说,不过意思很明显,人家已经结婚了,人家根本不理你了,还去找什么?“我没其他意思,就想见见他,就想说句谢谢……”此时,蒋迪佳似乎沉浸某种甜蜜但痛楚的回忆,轻声细语说着,数月前在困窘的时候,能想到可能帮到自己的人就只有他了,而那时候他好像也没有做,好像依然旧怨难忘,不过现在这个无心无意的现,所有的一切又好像都是他干的,巨大的心理反差,往事历历免不了俱上心头,看着哥哥,蒋迪佳深深吁了口气,轻轻说着:“……几年前妈不让我和他来往,逼着我走,说他是个黑警察、说他和黑社会有染、说他有多么多么卑劣无耻,可我最终看到的是,他是作为警察中的英雄退役的,而和黑社会有染的是你和妈,差一点给咱们家带来倾覆之灾。
你们说他卑劣,一次又一次置疑他、排斥他,可他在暗地里一次又一次帮着我们,连那份价值连城的卤酱配方也给了我们,现在又把我们名气不大的厂子抬起来,让我们坐享其成……可我做了些什么,我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抛下他,一个人走了………我今天才明白,他不是不帮我,而是怕我感激他,怕我面对他的帮助难堪……我真的好悔,他是那么的爱我,我却扔下他就走了……”蒋迪佳说着,情不自禁,掩着一双泪眼,掩着嘴,泪如泉涌而来,抽泣着,泣不成声地说着,蒋九鼎轻轻揽过哭着的妹妹,拍拍安慰着,半晌才叹着气劝着:“别哭了……哥陪你去找他,我们当面谢谢他……”…………………………………………………………………………话说这人成名了,见面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兄妹俩同乘一辆车,哥哥驾着车好容易哄得妹妹止住了哭声,出了北郊厂门这才省得数月不见那位简总了,而曾楠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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