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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段誉这么一求,刘飞扬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三弟放心,你一身的功力便是无崖子师伯也是惊叹不已。只是你不懂如何运用,本来你段家一脉也是能人倍出,用不着旁人指点,只是现下段伯父等人俱无瑕指点。正巧我有一法门,对你来说却是最适合不过,当可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你掌握内力运使的方法!”
段誉大喜,揖手道:“请二哥指教!”刘飞扬道:“那便到你房中,我传你口诀便是!”段誉自是欣喜拜谢,领着刘飞扬往他自己的房子走去。
进了他的卧室,刘飞扬也不多说,当下便把乾坤大挪移的口诀一层层背了出来。乾坤大挪移虽然神妙,口敬也极简单,段誉记xìng又极佳,刘飞扬也只背了两次,他便能记住。刘飞扬每背一层,段誉便当场习练。果然以段誉的功力,加上刘飞扬在旁稍微点拨,同样在顷刻间便练至了第六层顶端。只是第七层的乾坤大挪移刘飞扬自己也不甚了了,便不再背出来了。
段誉圆满收功,从床上一跃而下,不禁喜道:“太神奇了,二哥我练了后,只觉全身舒坦,混身暖洋洋的,人也jīng神了许多。”谁都知道人体有无尽潜力,只是大多时候根本用不出来。只有到极危急的关头才有可能使出。而段誉之前空有一身绝顶内力,却不能随心使用,便是因为他根本不懂运气使劲一道。而这乾坤大挪移却是一门教人掌握使用身内诸般潜力的绝顶功夫,种种的运气法门皆是为此而用,至于借力打力其实不过是其中的一种罢了。
刘飞扬看他jīng神奕奕,神完气足,双眼jīng光炯炯,整个人好似变了个样般,更多了之前没有的英气,说道:“这个法门练者需极强的内力,若换了普通人那习之不但无用,还有大害。三弟你可试着运下你的六脉神剑。”
此时段誉体内真气流转,仿佛有无穷的力量无处使似的,也是霍霍yù试,闻言硬了声,心中默想六脉神剑的剑招口诀,按着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双手齐齐伸出,嗤嗤声响,六脉神剑的无形剑气已然发出。
但见段誉双手十指翻飞,一时少冲剑,一时商阳剑,六路剑番施展,有时更齐使两路剑法。他从前要使出这六脉神剑几乎都是在情急无意之下,每次都是狼狈不堪,何曾有过随心所发的情景,只喜得他兴奋地叫出声来:“妙极,妙极!”
渐渐地段誉内力运使越发纯熟,手指shè出的内力已达丈外,剑气纵横下,整个卧室有如无数疾风迅雷在激荡飞舞。刘飞扬已知六脉神剑威力绝伦,此时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他虽极力运功护身,退在数尺开外,也觉扑面劲风,触体生疼,心中豪气大生,喝道:“三弟,接我几招试试。”说着,双手齐弹,两道真气疾shè而出。可刚及段誉身前五尺,便被他的无形剑气搅得粉碎。
刘飞扬喝道:“好!”一拳击出,正是七伤拳功夫。他也知面对六脉神剑,近身极难突破身前无形剑气的封锁,惟有从远处打乱他的套路。段誉此时也是心情亢奋,叫道:“看小弟的六脉神剑!”大拇指对着凌空而来的拳劲按出,少商剑剑气发出。两股力道相撞,砰的一声巨响,两人都是身形不稳,往后退去。刘飞扬叫道:“再来!”双拳齐发,一瞬间发出十几记七伤拳。如飓风如狂龙,疾往段誉奔去。但六脉神剑全靠手指发出,点点戳戳最是迅捷,段誉只是一惊,双手有若琵琶连弹,顷刻间也是数十道剑气发出。顿时段誉卧房中的桌椅瓷偏都遭了大霉,被激荡四shè的剑气拳风冲得支离破碎。更有无数的幔帐被撕成一块块的碎片,在二人中间飞舞。
连拼了十几招,刘飞扬有意试试他的应变之能,脚下一转绕到段誉的侧面,一拳击向他肋下。段誉也是厕身一指少泽剑切下。哪知,刘飞扬手臂一抖,用上小无相功中的“白虹曲劲”那道拳劲仿佛生了眼睛一般,竟斜移避开段誉迎来的剑气,往他肩膀而去。
段誉一声“哎哟”,左手横切而下,五道剑气拦腰斩下,凭空斩断那一道拳劲。可也正是这一刹那,刘飞扬飞身欺上,连发两拳,挡过段誉右手发出的剑气,借那震荡之力,脚下一个圆转,已到了段誉左侧,左手一式太极中的“提手上架”,荡开他回防的左臂,伸指在他肋下几处大穴位置,轻轻一触便即闪开,口中叫道:“且住了!”
段誉也知肋下被刘飞扬点中,在真正的比试中那是已经败了,听到刘飞扬的叫喊,忙收起真气。可惜他初学乍练乾坤大挪移,对真气的运用也远未达到收发随心的境界,虽是收回了剑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刘飞扬上前轻拍他的肩膀,度入一道真气,助他平复仓促间收招造成的真气翻滚,说道:“三弟此时的修为面对一般高手那是自保无虞,只是若碰上绝顶高手,却是情况堪忧。好在你根基深厚,勤加苦练下去,当大见成效。”
段誉脸上一红,道:“多谢二哥指教。”刘飞扬看着满屋破败景象,笑道:“只是可怜了这一屋子的家具饰物了!”
段誉也是笑道:“这不过是件小事,我谜叫管家重新换过就是了。只是小弟还有许多武学上的疑问想请教二哥。”他经过中原一游后,对武学的态度本就有些许改观,在刘飞扬的指点下又初窥堂奥,心中也想早rì掌握武功的窍门,能够亲手救回父亲等人。
刘飞扬道:“那有何难,只是这连坐的地方也没有了,便到我房中,你我便来个秉烛夜谈如何!”段誉击掌道:“妙啊,二哥请!”
两人复又来到刘飞扬房中。一直谈到了五更鸡鸣,二人皆是内力深厚之极的人,一夜未睡也丝毫不觉疲累,稍一打坐就恢复了jīng神。这一晚段誉可说收获颇丰,在武学修为和见识上皆长进许多。要知道段誉不差绝顶高手的内力和武技,差的反而是一般武师都知道武学粗浅的道理。所谓由浅到深难,段誉已拥有了成为绝顶高手最重要的两样条件,再加上他此刻是有心学习,在刘飞扬细心指点下,自是进境极大,所差的便是临敌的经验了。
之后楚依依等人也一一醒来,众人一起吃过早餐,刘飞扬便把昨晚和保定帝商议的事说了出来,并吩咐薛慕华着手制作那个无sè无味的相思粉,薛慕华自是马上领命而去。
到了午时,范烨来到镇南王府,兴高采烈地向众人诉说了保定帝已把那道旨谕压了下去。刘飞扬和段誉都知道他是非常反对认为段延庆的,对他的反应也丝毫不奇怪。范烨也从保定帝的只言片语中,得知这一切都是因为刘飞扬,也不问他有何办法,对他又谢了几句,便以公事繁忙为由退去了。
从滨城往大理的官道上,正有一男一女各牵着匹骏马缓缓行着。男的英气逼人,女的风姿若仙,只听那女子向南的道:“刘大哥,你说段延庆可得到消息了没有?”那男的也有些忧郁,道:“我也不敢肯定,我们这一路上不断借事传出名号,段延庆理应听到了。除非他真躲在哪个山沟沟里,那就难办了!”不错,她二人正是刘飞扬和楚依依。
那rì晚间,薛慕华制好相思粉,刘飞扬便要依原先定好的计策,连夜出城。谁知楚依依竟也想与他同行,说是这样传出去,才更让段延庆相信。刘飞扬心想:就段延庆一人,他也应付的了,当不会让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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