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出谷(第1/2页)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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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飞扬和萧峰等人随黄裳进了木屋,梅兰竹菊四姝和薛慕华自觉身份,拉着心蓝并没有一道进去,好在他们带有帐篷等物,倒不至于无处栖身。饶是如此,这方圆丈许的木屋黄裳一人住那是宽敞无碍,可一下进来了十多人就立马显得拥挤。

    木屋中无甚摆设,也就一张桌子与柜子,摆着些rì常用品,并没有椅子。在黄裳微笑示意下众人围着一圈就地坐下。拉常了几句,众人不再拘谨,只觉黄裳谈词清雅,学识渊博,更是令人敬佩。萧远山何曾看到师傅如此神态,心下不禁想道:今rì师傅遭遇人世大悲大喜,尤能淡然处之,修为之深实在是远胜常人。忽又想到他身上的心脉隐疾,逐又担忧起来。

    黄裳见状问道:“远山,你有何话要说?”萧远山恭恭敬敬应道:“弟子是想到师傅心脉之伤,心下惶恐。”又向刘飞扬拱手一揖道:“刘公子,适才听你所言,能够医好家师身上隐疾,请公子不吝施展妙手。”众人齐齐望向刘飞扬,楚依依和萧峰更是满脸殷切希望。黄裳笑道:“听闻逍遥派医术如神,老夫如能亲身领教,也是一大喜事。”

    众人见黄裳如此豁达随和,更是佩服。刘飞扬也是大喜,他还担忧黄裳自持身份讳疾忌医,要说服他甘心受己医治还要花费一番唇舌,不想黄裳如此好与,当下应道:“前辈客气了!晚辈定当竭尽所能。”脑中稍一思索又说道:“观前辈症状该是不慎伤了心脉附近手少yīn心经与手厥yīn心包络经前后的‘神门’、‘心俞’二穴,心脉又是人之交感所在,当前辈情绪激动或高昂时,气血激增流至二穴时压住了经脉,轻则焦虑不安,重则意识丧失陷于迷乱。”

    黄裳道:“贤侄所说不错,近来每当我真气行到‘神门’与‘心俞’两处穴道时呼吸便有不畅,而病情发作时也是这两处先有疼痛压抑,接着心神渐渐不清起来。”他倒是毫不隐瞒自己的病症。

    萧远山急急望着刘飞扬道:“那便请刘公子现就为家师医治。”众人虽想看刘飞扬施展妙手,但屋中窄小,只得退了出去,只剩黄裳和刘飞扬二人。刘飞扬也不敢托大,让人请薛慕华进来。

    薛慕华向黄裳重又见礼后,刘飞扬也毫不忌讳自己医术不及他,当着黄裳的面先与薛慕华探讨了一番。他入逍遥派以来,所看医术不少,但多是外科一系,于内科所猎不多,若是一般经脉之伤倒有难不倒他,可是心脉是神经交感之所,乃人体最重要复杂的经脉所在,他虽有把握可仍不敢有丝毫大意。薛慕华也不愧有“阎王敌”之名,中医四大辩证之法望、闻、切、探俱已炉火纯青,早在黄裳发作时便已看出症结所在,略一沉思已得出更为具体医治之法。只是他顾及刘飞扬的面子,没有立刻全说出来,只在与刘飞扬交谈中不经意加上某些见解,更加完善了他的医治之法。约一刻钟后,刘飞扬终于定下方法,说道:“前辈,晚辈这便要动手替前辈医治了,若有冒犯处请前辈见谅。”

    黄裳在旁听他二人商量了半天,也已听出其中过程,笑道:“老夫明白的。”,盘膝坐下,自行除去上身衣衫,露出一身不逊壮年身板的雪白结实肌肤。刘飞扬从薛慕华手中接过银针,分别扎在黄裳身胸后背十余处穴道。这是刘飞扬第一次替人医治,也是第一次施展针灸之术,更何况对象还是一代宗师的黄裳,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好在他之前对此道下过研究,于各处所下力道也皆了然于心,而针灸之术重在对症下针,他即已知道所扎方位,以他此时收发自如的功力,小心翼翼下却也丝毫不差分毫,薛慕华在旁看了也暗暗点头。

    下好针后,刘飞扬略一点头,一口气吸入,身子忽地前纵,左掌抚胸,右掌中食二指并拢探出,有如翩翩蝶舞,转瞬间已点了黄裳周身几十处大穴,当真是舒缓自如,潇洒飘逸。一口气还未换过,已点完那几十处穴道,刘飞扬并不休息转到黄裳左侧,右手点向他后被“心俞穴”,左手同时点向他前胸心下的“神门穴”,两指点上却不收回,两道醇厚之极的真气由指尖渡入他体内。手少yīn心经与手厥yīn心包络经各有十八处穴道,刘飞扬只用银针扎了其中三十四处穴道,便剩那“神门”与“心俞”两处没有施针。

    黄裳只觉那两处穴道一跳一跳的,又是舒服又是麻痒,只是他此时数处穴道被封,动弹不得也运不上半点真气,那滋味可便不好受了,没多久已是满头大汗。而观刘飞扬却见他双眼紧闭,脸上波澜不惊仿佛坐定一般,头顶渐有白气升起,却聚而不散,心下一惊:此子好深厚的内力,竟隐隐已达到道家所言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真是不世奇才。他却不知刘飞扬可谓奇遇不断,在大海中以最凶险也最符合自然之道的法门开启了体内潜力之门,而后所学内功皆是世间绝顶功法。逍遥派三大神功在他体内尽融一体,再加上乾坤大挪移这无上运气妙法,单以内力而论当世间已不输与任何人,便是少林寺的无名老僧也未必强得过他,只在经验与运用之道上稍胜一点而以。

    两人都没注意到的是,黄裳身上的银针正慢慢被逼出体外,猛听得刘飞扬大喝一声,两手真气一吐一收,人已飞身向后跃去,而黄裳身上的银针受他最后真气一冲,尽数飞离出去,疾shè黄裳前后的木壁上,只余不到一分的针头在外。好在薛慕华站在刘飞扬对面,要不然可真要万针穿心了。听得里面的声响,屋外的萧远山急急喊道:“师傅。”木屋没有设门,可黄裳位于里侧,在屋外也看不见身影,没得黄裳叫唤他也不敢进去。

    黄裳穿上衣服叫道:“进来。”萧远山等人闻言进来一看,黄裳面sè白里泛红,神情却大是愉悦,萧远山喜道:“师傅无恙弟子便放心了!”再看刘飞扬却盘膝坐在一旁,正运功回复。

    黄裳笑道:“逍遥派的医术与武功当真有独到之处,刘贤侄也已得其中jīng髓,得他之助,为师已好了许多。”

    这时刘飞扬已运功完毕,站起身来接过话头道:“前辈过誉了。前辈身上隐疾已医得**成,再医得两次当可痊愈。”

    萧远山大喜谢过,萧峰道:“贤弟不但武功卓绝,连医术也如此jīng湛,大哥真是佩服。”

    刘飞扬面上一红,哈哈笑道:“说来不怕大哥与前辈笑话,我这还是第一次替人医治。况且若没有慕华这个神医指点,我还未必能成呢!”

    还在收拾shè在木板壁上银针的薛慕华闻言,转身道:“掌门师叔过歉了,若是慕华替前辈医治可没做不到如掌门师叔这般迅速快捷。”他这话倒是实话,以他的医术虽可医好黄裳,可没有刘飞扬那般的功力,医治起来可颇费一番手脚。

    萧峰笑道:“薛神医,便让我助你一臂之力。”走到另一面墙壁前,伸掌在板上一拍,入木三分的银针纷纷跳出落下,另一手再凌空一卷,已把那些银针悉数纳入大掌之中,交还给薛慕华。

    当晚众人便在屋外帐篷住下。过了两天,刘飞扬终于助黄裳彻底根除了心脉之伤,众人这才商议是时候离开了。黄裳手臂一挥道:“远山,你们先行出去,为师有话要单独与飞扬说。”萧远山等人一一拱手退了出去。

    望着众人退出屋外的身影,黄裳沉吟道:“远山虽身为契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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