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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上官婉儿,李显只能自己批阅奏章,如果第二rì早朝这些奏章还没批阅,张柬之那些老臣又要说朕不以江山社稷为重了。
李显实际不算什么坏人,就是懦弱了一些,对待朝中琐事也没什么兴趣。这些都是武则天“训练”出来的,不然武则天又怎么能登上皇位呢!
第二rì,魏顺安把爬在方案之上的李显叫醒,说已是上朝之时,李显梳洗完毕,在一帮太监和宫女陪同之下,径直走向宣政殿。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以官品高低依次站立,官服颜sè各不相同,三品以上是紫,四品和五品则是绯红sè,六品和七品则淡绿sè,而八品九品的官服则是青sè的,至于武奖的官服,则会在外加一层竹制铠甲。
宣政殿正是上早朝的地方,众臣跪倒在地,高呼万岁,然后李显看着金台之下大臣,皱眉道:“恩?怎么不见张宰相,他人到哪了?”
“皇上,张宰相奉皇太后之命,去陇西请义净大师回来给她老人家说经,之前皇上您已经问讯过了。”站在一旁的魏顺安低着头说道。
在魏顺安旁边还坐在一个人,正是韦后,以前唐高宗当皇帝的时候,这个位置是武则天的,现在却换成了韦后,这明摆着是想当第二个武则天吗!朝堂之上,是不允许有女xìng的,但李显才刚刚登位,加上他也顺从韦后,张柬之他们直谏数次,李显都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只是下臣,也不便再说什么。
“去请义净大师?还去那么远?”李显说道:“难道长安里面就没有更出sè的高僧吗?”
“皇上,这义净是个高明人物,不仅通晓经文梵语,还知天识地,之前就一直在皇太后身边。也许是因为故人缘故,皇太后才会让张宰相去请义净大师的。”自从武则天被迫下台之后,李显就加封武则天为“皇太后”,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李显亲身母亲,这也算名正言顺。
“恩!各位爱卿,有本奏来,无本退朝。”李显脸上显得很疲倦,只希望现在能快快回殿,睡个好觉。
“陛下,臣有本要奏。”走出一个老头,他是户部尚卢怀慎,看样子也有五六十岁年纪,不苟言笑,满脸皱纹:“今年冀洲、徐州、豫洲和雍洲四洲均有不同程度大范围降雨,致使大部分农田以被大水淹没,这样来chūn之际,定会影响百姓收成,那样定会又出现太宗先皇那时的大饥荒。”
“长安的确也下了几天雨,但今天不是停了吗?”李显最烦这个卢怀慎,听说此人清廉节俭,平时家中饭食,多以米饭素菜为主,要知道,他可是户部尚,这是什么地方!直接掌握天下钱财,可是一个大大肥职,就是他稍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卢怀慎就能得到数之不尽的大量白银。但他不仅不贪,还专门喜欢找那些贪官的麻烦,管你是不是什么一品大员,王宫贵族,一律平等,直谏不虞。
“皇上,长安和甘肃只是四洲中灾害最轻之地,其余洲县现在还在大雨倾盆,庄稼苗田早已死去殆尽,如果没什么完全之策,来年饥荒再所难免。”卢怀慎只顾说他的话,才不管你皇帝是不是在皱眉翻脸呢!
“那就赈灾放粮,再交由工部去处理就行了。”李显苦笑道。
“启禀皇上,要想放粮周济,只能从其他洲县调动才行,还有修理堤坝和赈济百姓都需要很多银两,但现在国库空虚,哪来那么多银两来加以周转。”
“什么?没钱?”李显怒道:“你现在是和朕要钱的吗?你是户部尚,这些都是你分内之事。大唐物产丰饶,怎么会没钱呢?朕倒要问问你,卢怀慎,那些钱到底到哪去了?你说!”
“启禀皇上,微臣有话要说!”崔玄玮因为之前举事有功,已被加封为博陵王,凤阁侍郎,追加中令,实际也就是宰相。
“崔爱卿,朕知道你是想给他求情是不是。”李显道。
“皇上,其实这不能都怪卢大人。”崔玄玮说道:“卢大人一生清廉,从未贪污过一里一毫,皇上您如果去他家看看,就会知道。身为户部尚,无田产,无巨府,不纳妾,每rì简单饭菜,有时还不如一个普通百姓的生活。他又怎会去贪污国库银两呢?”
“朕又没有说国库的钱是他拿的。”李显嘟囔着说,但是朝中大臣心里均想,这还用说吗!您不是明摆着是怀疑卢怀慎中饱私囊吗!
“依照崔大人这么说,这国库亏空全要怪罪皇上了?”韦后这时坐不住了,一脸jiān笑,她这种干涉朝政的行为,崔玄玮也懒的去和李显说,知道说了也没用。
崔玄玮理都不理韦后,继续说道:“早在则天皇帝在位之时,便运用国库银两,在全国各地兴建寺庙别墅,已耗损大量白银。至到现在,朝臣贵胄之中,还有好多为自己建造豪华别墅,强占农田,不仅使国库白银吃紧,还使农田遭到减少,直接影响我大唐农业上的经济。”
“不仅如此。”这次桓彦范站了出来,他现在已是兵部尚,低头说道:“皇上,崔大人所说只是其中之二。国库只所以减少如此之快,还有更重要一个原因。”
李显不由向韦后看去,见她脸sè有点难看,叹了口气,说道:“还有什么原因,朕洗耳恭听就是。”
“自从太宗先皇以来,外蛮突厥虎视眈眈,恨不得早些侵吞我们中原。”桓彦范接着说:“但在太宗皇帝绝世武功之下,外蛮已被我唐击溃为奴,不料,他们卧薪尝胆,这么多年过去,外蛮慢慢积聚实力,rì夜不停cāo练,就是想有一天可血前时之耻。则天皇帝在位之时,外蛮依有狼虎之心,只是不敢过于轻举妄动,但还是频频sāo扰我唐边境,丝绸之路也受到很大影响,直接制约了我唐经济。”
“可恶的外蛮胡邦,真想不到他们还是不死心。”李显气归气,但他可不敢和突厥发生什么冲突,他只希望,没打到长安就行,静事宁人最好。
“胡蛮虽是可恶,但只要我唐兵将众志成城,就不会怕他们那鼠辈之师。”桓彦范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可惜,我唐前方将领,不仅不鼓舞兵士rì夜cāo练,以备来战,还贪吞军饷,安逸军中,向朝廷胡乱索要军饷,这也是国库亏空一个原因。”
“此话当真?”李显有点怒了,不管怎么说,他花钱请人,可不是请人来装样子的,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飞进不知明人口袋,想想总会生气:“谁人感如此大胆,竟敢侵吞军饷!”
“负责突厥前方的将领是韦温、韦睿两位将军。”这两个人是韦后的兄弟,自己掌握了大权,自然要积聚实力,而最好的选择就是自己的亲戚。
李显无语了,他还能再说什么,李显不由向韦后看去,看她低下头,喊道:“路嗣恭,给朕出来。”
一个老者急忙闪出身来,此人便是刑部尚路嗣恭:“臣在!”
“朕问你,侵吞军饷,该当何罪。”
“这……”路嗣恭管的是刑部,那里并不是什么好差使,并没有多少人象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油水,所以韦后和张柬之他们也不会去拉拢他,他在这几个尚中,可算是清闲的一个。现在皇上要问侵吞军饷之罪,也就是说,韦温和韦睿应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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