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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就是名灌长安的王博星?”武则天临亡之际,封王子为“博星小郎将”,虽没什么官衔,但是一代女皇赐的封号,自然出名,难怪孙君为会如此惊讶。
“哈哈……难怪,我说怎么看子举止不象寻常家少年,原来却是我们大唐第一神童,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可否与我同饮一杯?”姚彝虽在边关,但也听说过王子种种事迹。
“有何不可,将军,子我先饮为尽”王子说着一口而进。
“爽快!”姚彝眼神更加流露出惊讶之sè。
姚彝放下手中酒杯,面露怒sè,咬牙道:“哎……莫将心中不快的是,不能手擒钟大眼那恶贼,放虎归山,他迟早还会再次危害百姓。”
“这个何难,只要我们故计重施,自然便可把钟大眼抓获。”王子笑道。
“子,你切莫胡说。”王张氏再不想管什么闲事了,还是早早回家最好。
“夫人,你让子说完。”正所谓眼见为实,不管王子再怎么出名,姚彝没见到真功夫,心中始终都觉得传闻未免太多神奇,就算能喝几口小酒,那也不能说明他在其他方面也会如此突出啊!
“子,你就说出你心中所想,给姚将军听听。”江采萍笑道:“别人不知,我可领教过子手段,的确计谋高深。”
“哈哈……对对!要说领教,小人才是真正‘受益’之人啊!”温本心说道。
朱鸿和杜连义都知王子能耐,这时所有人眼睛都盯着王子。
“呵呵……这也不算什么妙计!成不成,全在钟大眼那里!”王子笑道:“只要我们传出消息,说那次只是我们计策,我想凭钟大眼那脾气,定会火冒三丈,不久就会折返而攻。到那时,我们再摆一次空城计,但是树林周围埋伏的兵众一定要乔装成老百姓。”
“这却是为何。”杜连义上一次也参加过守城,那次细节自然知晓:“子,上一次你不是让老百姓乔装成原装军士埋伏在城边树林吗?这次为何却要倒过来?”
“哈哈……子这就叫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姚彝大致知道王子用意了。
“将军说的不错,正是这样。”王子道:“但在埋伏之时,我们还要谨慎,不能轻易让他们看出埋伏之军是寻常百姓,以免引起他们怀疑,打草惊蛇!我们只要故意露出少许破绽,钟大眼就会以为是我们的失误,就会贸然攻城。”
“那钟大眼看见姚将军不就知道原装军队已回来了吗?”张姝不解道。
“姚将军那个时候自然不能出来,而且所有原装军士都要埋伏在钟大眼看不到的地方。”王子说道:“而温大人还要扮演之前那个角sè,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别象上次一样坦然自若,表现出一些紧张最好。”
“那我和小采萍也要改变一些了?”柳儿和朱鸿终成眷属,很是开心,笑道。
“哈哈……柳儿姐姐果然聪明伶俐,怪不得朱大哥能看上柳儿姐姐呢!”王子稚气道:“柳儿姐姐和采萍姐姐弹奏时,故意出现一些错误,使曲子看起来杂乱无章,不成规矩,那样钟大眼就会认为我们心有胆怯。”
“但是这样看来,那个钟大眼未必会攻城。”姚彝皱眉道。
“恩!我还请姚将军借你一名勇敢兵卒一用。”王子卖关子道。
“这却是为何?”姚彝对王子越来越感兴趣,奇道。
“您让那个兵卒扮成贼商形象,故意让钟大眼抓获,那时,钟大眼肯定会逼问他城中情形,您就让那位军士表现的懦弱一些。”
“好!就让扮个茶商,所需茶叶,就由我来出。”朱鸿笑道。
“甚好!”王子笑道:“姚将军,您事先就和那位勇敢军士说明,尽量装的可怜一些,死问之下,他就说‘城中并无原装军驻扎,否则我也不敢这么大张旗鼓的贩卖茶叶了。’这时,那个钟大眼就会问‘那你怎么出来的’。您的兵士就说‘我军中使了银子,自然有人给我疏通,正因如此,我才得知原装军迟来几rì。大爷,您看在我为你提供重要情报的面子上,就饶了小的狗命!’这样双管其下,再加上钟大眼心中有上次被耍之怒,他定会来攻城,那时,四军一出,定能把他擒下。”
“好!”姚彝一拍桌子,大笑道:“哈哈……今天算是让我开了眼界,子果然不愧神童之名,不仅可吟诗作著,用兵更能如此之神,哈哈……连我这个四品宣威将军都自愧不如啊。来,子,让我敬你一杯,如若真能手擒钟大眼,我定会上奏朝廷,让皇上给你个嘉奖。”
“将军严重了,我只是出出主意,能不能成就看钟大眼昨天是不是真快气死了。”王子说道。
孙君为和温氏父子真是开眼了,心中均犯嘀咕:这才几岁啊!用兵就如此之神?我什么世面都见过,也听过,但却从来没碰到象王子这样的少年!如果我是他的对手,就凭这等城府,还不把我给整爬下了!
领教了王子的厉害,已知之后几年,王子定能进朝做个大官。孙君为和温氏父子还不赶快马屁而上,这是产前投资,靠心计吃饭的人,最懂得这一手!王子也却之不恭,喜而迎之,因为他觉得,这三人我今后定能用上。
……………………
钟大眼本来想返回宣州老家,干脆在自己窝里起义,还来的直接一些。主要是钟大眼眼大肚下,看到江南是鱼米之乡,城中富饶,想一口就吃成一个大胖子。但姑苏城没吃下去,却吃回了一肚子火气!
钟大眼得知上次上当了,气的火焰三仗,拿起剑挥来舞去,直喊要杀死温贵山这个狗杂种!小黑子立刻上来劝道:“钟将军,您消消气……”
还没说完,钟大眼就给了小黑子一耳光,怒道:“你他吗还敢说,你不是说树林有埋伏吗?怕中了那温老不死的诡计吗?这倒好,那树林中他吗全是老弱残将,如果昨rì攻城,现在咱们已吃香的喝辣的,你他吗还哭!”
小黑子委屈道:“怎么能怪小的呢!将军那个时候不是也说怕中了温贵山……”
“叫他老不死的!”
“哦!温老不死的诡计吗?现在却只怪罪我一人头上,有本事找温老……哦!不,温老不死的算账啊!拿小的出气算什么英雄好汉!”小黑子也觉得这一巴掌挨的不值,心中也恨极了罪魁祸首温贵山。
“好,我们就杀回去!”
钟大眼来到距离姑苏城不远处,看见城楼上下,还是那般打扮,疑道:“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姚彝今天就会赶到,怎么那温老不死的还在城楼上寻乐快活,姚彝呢?”
“是不是那姓姚的没有赶回来啊?”小黑子凑到姚彝身旁说道。
“也有可能,但是这次不能妄下结论,看看再说。”钟大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时之间还真不敢贸然进攻。
过了一会儿,钟大眼侧耳说道:“黑子,你听这乐声,我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象是跑调了。”
小黑子点了点头,指着树林说道:“将军,您快看树林!”
钟大眼向树林看去,只见一个打扮之人动了一下,遂被另一人训斥,如果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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