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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风流青年,站起身来,拱礼道:“公子,今rì家妹身体多有不适,如果有缘,下次定能再见,那时再问名字不迟。”
王维向江采萍看去,比起张姝,少了羞涩,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魅力,体姿更是婀娜。王维见张姝头都不转一下,想是对自己毫无兴趣,心中不由失望。
王张氏看王子书适才被呛了一下,现在还在咳嗽,关心道:“子书,你没事吧?”
王维久在长安,早就听说过王子书名号,但一直无缘相见,现在听见王张氏在叫“子书”,不由向王子书看去,见他年岁在十三四之间,谈吐文雅,举止大方得体,惊道:“请问,阁下就是昔rì神童王子书吧?”
王子书一听王维也认识自己,jīng神一震,不再咳嗽,笑道:“哈哈……正是区区在下。”
王维大眼一瞪,身子向后微微一退,一步上前抓住王子书手,就象井冈山会师一般,兴奋道:“久仰,久仰。今rì能见到王公子真人,实属三生有幸啊!”
王子书暗忖:久仰?我仰望你也很久了,貌似从小学就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他又客气道:“呵呵……彼此,彼此!不知王兄在此做些什么?”
江采萍等人看刚才王子书还和王维势同水火,现在却又称兄道弟,不免觉得可笑,张姝脸皮甚薄,被王维盯了那么长时间,心里慌的连扭动身子的力气也没有。
王维激动道:“今rì闲的无事,就来这采星楼看看,听说这里有一堵‘诗墙’上面有王公子五岁时题的大作,特来观摩。”他又看了王子书一眼,苦笑道:“说实话,之前我对关于王兄种种传说甚是怀疑,但听说王兄高中状元,之前又一堵王公子诗作之风采,王维心里佩服的很啊!一时兴起,在王兄诗作旁边,也涂鸦一首,以示激励。”
王子书心想:不错,王维是在二十岁才中第的,现在想必是在长安城中游玩,我这次倒要看看他写的是哪首诗!他又对王维拱手道:“王兄,不知是否可以带我去看看你的大作,也好讨教一番。”
王维笑道:“哈哈……我正求之不得呢!哈哈……王公子,请!”
江采萍一看王维这架势,心想:刚才还对姝妹妹恋恋不舍,现在碰到子书,怎么就把姝妹妹凉在一边了,幸亏姝妹妹心里装着子书,如果真让这风流之子讨了便宜,还不把姝妹妹气死。她看着窘迫无措的张姝笑道:“姝妹妹,他走了!”
张姝回头一看,果然见王维和王子书已在另一厢,呼出一阵幽兰,小嘴微翘,蛾眉稍卷,笑道:“刚才可把我吓死了,幸亏子书帮我解了围。”
王帆看张姝虽生得一副好姿sè,但却从不夸耀显摆,即使有风流潇洒才子上前搭话,都不予以理睬,足见贤德淑惠,向王张氏看去,两人相视一笑,都是一般想法。
王子书见诗墙之上,赫然写着王维两字,墨迹还未全干,所以十分醒目。再一看,王维写的这首诗,正是脍炙人口的《九月九rì忆山东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这首诗就题在王子书诗作旁边,似有与君比肩之意。王子书赞道:“好诗,好诗啊!尤其是那句‘每逢佳节倍思亲’说出天下之人心声,乍看诗句平常,但细细品味,就会有人人同感、又人人难以言表的效果。三四句有对面傅粉,以彼见我,意境更是高远。”他扭过头来,十分激动的对王维说道:“王兄此诗真乃千古绝句啊!”
王维得到王子书赏识,心中受用,少不了几分谦虚,说道:“王公子过奖了,王维只是信手涂鸦,要说可取,估计只有那份真情!细细想来,和王公子《思远人》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王子书点了点头,说道:“恩!我还有一个朋友,名叫王昌龄,也以七绝见长。”他拉着王维来到墙边,指着墙上一首《闺怨》,说道:“王兄请看,此作就是他所写。”
王维轻轻念出声来:“闺中少妇不知愁,chūnrì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sè,悔教夫婿觅封侯。”过了一会儿,他又大声叫好,笑道:“哈哈……好诗啊!从‘不知愁’到‘悔教’,唯其天真烂漫之极,方见得闺情缱绻之深啊!”
要说王维赞扬那首《思远人》,王子书还真没什么值得得意的,因为那本就不是他所写,只是盗版晏几道的诗作。王昌龄身为王子书朋友,被王维这么一赞,自己也觉得很有面子,笑道:“哈哈……有机会,王兄到寒舍一聚,我把昌龄也叫来,大家在一起烹壶煮酒,切磋诗词,岂不妙哉!”
王维一听王子书要邀请自己到博星府,大感高兴,说道:“王某得到王公子邀请,受宠若惊,过几天,王维定会登门造访,还望王兄不要嫌弃才好。”
王子书回礼道:“我最是喜欢象王公子这样的风流才子,你来那是给寒舍蓬毕生辉啊!”
王维点了点头,大笑道:“好!那王维先行告辞,还要回客栈温习书本,王公子后会有期了。”
王子书和王维互相施礼告别,当两人走出来时,张姝急忙放下手中碗筷,杏目一惊,粉面移向另一边,王维临走之时,还向这边看了一眼。
吃过饭之后,众人来到楼下。江采萍看着路上人山人海,极是热闹,樱唇一起,笑道:“夫人,今天天气不错,我们不如逛逛,顺便买些胭脂,您看如何?”
王张氏苦笑道:“不了,你们三个去吧!我和老爷这就回去,人老了,出来一会儿身体就有点乏。”她又扭过头来,对王子书说道:“子书,你就带着她们好好逛逛,晚上早些回去。”
王子书看王张氏眉尖挑来翘去,好像在暗示什么,心中虽有怀疑,但也并不说出,苦笑道:“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