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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rì上朝,王子果然看到了姚崇,在李隆基登座之前,位列前首的姚崇,还不住向王子这里看来。想一想,姚崇回朝,也有王子一番功劳,要不是他设计把葛福顺赶下台去,姚崇就算是回到长安,也不可能立即被任命为宰相之职。凭借他直言不讳的毛病,朝中很多人都不是他的心腹,要想和葛福顺斗,肯定会落了下风。
果然不出张悦等人所料,姚崇一回朝,在今rì朝堂就提出消减王侯贵胄的封地,而且所减之数,相当惊人。顿时,朝廷之上议论纷纷。
姚崇向四周看去,但凡有意见之人,都是高官皇亲,他冷哼一声,说道:“陛下,现在边关吃紧,突厥横行无忌,这样的情况,我想还要拖个三年五载,但老臣却听户部尚说,国库存银已不很多,支付这样大的开支,还要向百姓征收重税,才得以勉强对付。
陛下,您想想,现在朝廷奢华成风,强占民田多不胜数,百姓收成一降,还有多少银钱来弥补国库之空缺啊!就是这样一个可悲情况,皇家国戚还要大开封地,建别墅,修寺庙,照此下去,定会出现太平公主之举,安乐公主之悲啊陛下!既然陛下重任老臣为中令,那么边关要事也有老臣一份责任,这封地牵扯众多,老臣就不能置之不理,希望陛下也不要姑息养息,轻易放过朝廷弊政,否则,陛下的宏图伟业将会成为一纸空谈,一缕青烟啊陛下!”
王子虽在史上知道姚崇这个人似和魏征很象,都是一个倔强的牛脾气,管你做多大的官,但凡犯罪,就要冒死进谏。前几年也接触过这个“刺头儿”,但从没听他“演讲”,这时听到,果然是一篇大论。王子心想:如果我是李隆基这样心怀大志的皇帝,我听到这一番慷慨陈词之后,也会动心。更何况现在的李隆基就有消减皇亲封地之心,这时有了姚崇,就象有了一个小楼台阶,自然顺其自然的走下去啦!
歧王李隆范见李隆基在宝座之上微微点头,似有被姚崇之言所动,急忙向张悦看去。张悦却也是一脸愁容,现在他还能说什么?难道站出来横加指责姚崇吗?那不就代表自己助长歪风邪气,奢侈靡华吗?他只能轻轻摇了摇头,李隆范双眉紧皱,深叹一声。
李隆基大声赞誉,当场就宣布旨意:任命姚崇为中令兼兵部尚,削减王宫贵族的封户,规定王子、公主、贵嫔等人封户不得超过五百户,削减朝中冗官两千三百余人,废除闲散多余的私、监属三百余所,淘汰僧尼达两万之众。
这场朝政成了姚崇的个人表演,赞许之人当然会喜上眉梢,心里不服之人,也只能暗地里痛恨姚崇。散朝之后,王子照常来到弘文馆,本想和刘知几一同探讨一下今rì朝中骤变,但没想到一进门,刘知几就直奔偏房,继续《史通》著作。王子心想:这个老家伙,他好像对朝中之事,从来不会过问,不管发生什么,他只管记录就好。
就在这时,姚崇和姚彝前来拜会王子,王子急忙陪笑道:“姚大人,恭喜重返朝堂,登上相位,在早朝之上那凡激昂陈词,真是让子佩服啊!”
姚崇走过来,说道:“哈哈……子,一转眼不见,都长这么大了,从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以后定是个栋梁之才,果不其然啊!刚中状元就被陛下封为了直学士,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姚彝在旁笑道:“子,你不知道,父亲一回来,我就把你高中状元之事告诉了父亲,他老人家非要深夜前去拜会祝贺,但不想朝中弊政繁杂,父亲也就耽搁了下来,我想啊!父亲挂念你,更胜于我啊!”
姚崇和王子均大笑起来,王子说道:“姚将军说笑了,子何德何能让姚大人如此挂心呢?”
姚崇说道:“子过谦了,时间荏苒,虽有七年,但是当年子缓疫情,仓放粮,使千万百姓得以度难,这等功绩可使老夫记忆犹新啊!而且,我还听姚彝说,你们一同前去骊山,还是子设计,才使陛下看出葛福顺军中弊政,这样老夫才能一回来就能登上相位,向陛下举谏弊政。论公论私,子对朝廷真是功不可没啊!”
说完,三人都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姚崇叹气说道:“但是,我看我这相位坐不了多长时间,肯定会被谗臣拉下来。”
王子也觉得姚崇今rì太过急yù求成,这般大刀阔斧,根动朝政,想想只有姚崇能做出来。王子点了点头,说道:“今rì姚大人所言虽然甚对,但是一下子得罪那么多达官皇亲,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受削之人,定会结党营私,怂恿陛下调动姚大人职位,细想之下,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姚彝站起身来,怒道:“父亲,今rì早朝,陛下都答应了你所提之事,我看陛下定不会被那些谗臣动摇,对父亲施以不利的。”
姚崇摇了摇头,说道:“我儿在这分析朝事上,的确不如子啊!”他又叹气说道:“要说降职,我并不感到害怕和羞愧,大不了归隐田居,做个逍遥之人,比起在这宫中不知舒服多少倍,但我三朝元老,受先帝知遇之恩,朝廷面临危机,我又怎能睁一眼,闭一眼呢!纵观朝堂上下,老夫觉得,最有可能出招的定是张悦。”
王子疑道:“姚大人又何出此言呢?”
姚崇冷笑道:“张悦在灭太平之役立了大功,而且文采修华,的确不失为一个人才,但是在辅助陛下治理国家方面,的确存在很多诟病。老夫知道,他和歧王殿下来往甚密,而且他也位居相位。老夫回来,一是给他主子找了麻烦,二是使他权利减弱,自然对我痛恨在心。”
姚彝急道:“父亲,理在咱们这里,我们就不会怕这些老臣嚼舌头,而且朝中支持父亲的老臣也有很多,凭张悦一面之词,陛下又怎会对父亲降职呢!”
王子真没想到姚崇纵在千里之外,也能知晓朝中之事,的确把官道已研究相当透彻,他看姚崇面露忧sè,问道:“姚大人莫不是怕张大人向陛下进纳,把您调至边关?”
姚崇一听,立刻扭过头来,一双鹰眼一动不动的盯着王子,笑道:“想不到子刚进朝堂不久,嗅觉已这般明锐了。”
王子苦笑道:“姚大人过奖了,我只不过接触过张大人,自然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而且现在边关吃紧,张大人如果真想让姚大人离开长安,必须要抓住陛下软肋,那就是边关了。姚大人可有一个爱徒叫薛纳的?”
姚崇点了点头,说道:“恩!薛纳现在已在边关,此人治军严谨,的确是个人才,但还是少了一些刚正之气,有时不免也会被大臣官yù所惑!”
王子心想:姚崇但凡信任一人,就要把此人摸的彻彻底底,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怕了!他接着说道:“恩!姚大人,上次去骊山,陛下十分赞誉薛纳将军的治军之道,还坦言说是出自您之口。现在边关虽有薛将军在,但战事还未见到好转,这时张大人肯定会向陛下推荐您去中省台,指挥边关所有事要,如果你不去,他肯定会说你只治宫闱,不理边关,有悖兵部尚之职。当然,这只是子一些猜测!”
姚崇大笑道:“哈哈……子之言和老夫所想一样啊!”他又对姚彝说道:“看来在这为官道上,你要多和子学习学习了!”
姚彝跟着笑道:“子从小聪颖,有这般见解,也在儿臣意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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