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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敢来我嵩山派撒野?”
可能是阿九的功夫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也可能是太久没有说话,总之左冷禅并没有立刻杀死阿九,反而心平气和地问他是谁。
既然左冷禅杀意不强,阿九自然不会激怒他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对于左冷禅的问题回答的是恭恭敬敬,而且他也很同情左冷禅这个人物。在他眼里左冷禅虽然败给了岳不群那个伪君子,但却不能因此而否认左冷禅的雄才大略,这个人一生都致力于嵩山派的发展和壮大,在他领袖嵩山派期间嵩山派空前的强盛,人才济济,隐然可以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如果岳不群没有修炼变态的《辟邪剑谱》,他会一直都是五岳剑派的盟主,而且其为人比起岳不群来也算得上光明磊落,所以阿九心里还是很佩服他的。
只见阿九恭恭敬敬地回答:“晚辈李九!想学好武功报灭门之仇,所以冒死前来偷学一二绝技,还望前辈成全!”
阿九恭敬不假,可那不代表他傻,一个假名一个谎言当场就扯了出来,当真是面不改sè,他想的很好把来盗秘籍的原因三言两语说成是为了报仇,想必让时刻不忘一雪前耻的左冷禅心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恻隐,那样的话说不定可以全身而退也未尝可知。
“哦……”
听了阿九的回答左冷禅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让阿九微有些失望。
藏书阁内阿九战战兢兢地应付左冷禅,寺外长刀却渐渐焦躁起来,因为时间已经快过去一个小小时了,里面还没有动静,本来今天执行的如果是别的什么任务他肯定不会焦躁,可是阿九进去是给自己盗秘籍,关系着自己今后是龙还是虫的问题,他关心则乱所以渐渐按奈不住,最后实在忍不住急急地准备一番小心地潜到院墙边上攀住院墙一下翻了进去,他是忍不住要自己进去了……
虽然焦躁但长刀还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阿九可能陷进去了,而能不声不响就拿住阿九的人肯定不是自己能正面对付的,所以成功潜到藏书阁门外的时候他悄悄地放了一阵迷烟进去……
这个时候阁楼上阿九正在给左冷禅编故事,因为他刚才说来偷学武功是为了报灭门之仇,所以左冷禅就随口说了句:“灭门之仇?说来听听!”于是为了可能的活命机会阿九边想边编那根本不存在的“灭门之仇”。
说着说着他忽然感到头有点晕,当下一边继续编故事一边用鼻子轻轻地嗅了一下,发现竟是门内的特制迷烟,心下顿时一喜,知道应该是长刀过来了,于是赶紧收敛心神继续编故事希望可以吸引住左冷禅的注意力,让他晚一点发现屋里的迷烟,而左手却装作擦冷汗的样子往脸上抹了一把,实际上却是解了自己所中的迷烟。他没有看到黑暗中左冷禅的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
不多时左冷禅忽然抬起右手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地说:“恩?老夫的头怎么有点晕?难道是夜深了困了么?”
那不大的声音不仅阿九听到了,就连楼下的长刀都听到了,当下两人心里都是大喜,阿九为了稳妥还想再拖延一点时间好让左冷禅彻底昏迷过去,故作关心地说:“啊?真是抱歉!晚辈打扰了前辈的睡眠真是该死,晚辈这就走!前辈还是早些休息吧?”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站起身来一副马上就要告辞的样子。
却不想长刀这个时候忽然从楼下冲了上来,手中泛着蓝光的匕首迅疾地向左冷禅插去,一边急急地对阿九吩咐:“目标!”
阿九乍闻“目标”二字一怔,但随即明白长刀说的是秘籍,当下不再犹豫当即往左冷禅右侧攻去。
再说左冷禅,迷烟他确实早就发现了,但他只是以为那是阿九放的,所以他心下感到好笑,甚至配合着演戏,虽然功力因此打了点折扣,可是在他看来就算只剩一成功力收拾这个叫李九的青年也不是问题,毕竟那时候长刀还在藏书阁的外面,以杀手楼独特的藏形匿迹的法门离那么远就算是左冷禅也察觉不出来。
所以当长刀突然攻了过来左冷禅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惊慌,因为长刀的武功并不比阿九高明。
迎着长刀的匕首左冷禅一式寒冰神掌推了出去,一片肉眼可见的白雾瞬间把长刀掀翻在地,冷得牙齿咯咯直响,不过他的毅力也是惊人,发现情况有变、对手厉害之后双臂一振两声机括声响起,一阵蓝汪汪显然是淬了巨毒的牛芒毫针铺天盖地地向左冷禅盖去,任是左冷禅武功了得也不禁勃然变sè,当下不敢托大猛然急退,同时大袖猛挥一股浑厚寒彻的真气把毒针拂向一边,将长刀的暗器化作无形,不过他的脸上不仅没有得sè,而且还难看的厉害,因为他眼角的余光看见那个叫李九的小子趁自己离开远地应付毒针的时候抢了地板上的《寒冰真诀》,此时已经跃出阁楼的窗户眼看就要遛之大吉,被两个武功只是二三流的小辈戏耍让左冷禅心下大怒,当下功力猛提一掌将长刀轰下二楼,紧跟着脚下踏起嵩山派的绝学凌虚步从窗户中追袭而下,而这片刻工夫阿九已经跑出嵩山寺。
左冷禅心急追回嵩山派的最高绝学《寒冰真诀》,当下也不再理身受重伤的长刀脚下生风迅疾地追踪而去,誓要将那小贼碎尸万段。
阿九的身法不错,跑得也很快,可是和左冷禅的凌虚步比起来还是差得了,所以不久就被左冷禅堵在离嵩山寺不远的铁梁峡,真可谓是前有万丈峡谷、后有厉害追兵,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自己想抄小路逃跑却没想到小路的尽头竟是万丈峡谷,看到那云雾缭绕峡谷的当时阿九的心就凉了,心想难道真是天要亡我?
“哼哼!”
见抢夺《寒冰真诀》的小贼在铁梁峡前徘徊不前左冷禅冷笑两声放缓脚步,一步一步地踱过来给阿九的心里逐步加压,在他想来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小贼一定会受不了这种压力而向自己下跪求饶。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真的会想他想的这么做,可阿九却不是一般人,他很清楚这次落在左冷禅有死无生,就算能一时留得xìng命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最后只会被折磨的不chéng rén形,最终难免还是要被杀重生,因此他咬了咬牙两眼一闭毅然跳下峡谷……
这种情况很显然再次出乎左冷禅的意料,惊愕地待了片刻才冷哼一声往回走,那小贼必死无疑以他一派之主的身份自然不会再计较,他所可惜的是那本《寒冰真诀》,心下打算回去后赶紧默写出来。
阿九在下坠的时候心里自嘲地想我会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掉进水潭里?
念头还没转完就听到衣服呼啦一声响,显然被树枝什么划破了,还没等他骂娘就感到皮肤一阵接一阵的刺痛,眼前全是隐隐约约的树枝、杂草,接着身子好象擦到山石上,然后就像一块从山上掉下的山石在斜坡上一路往下滚去。
原来峡谷不同悬崖,悬崖下面可能垂直甚至凹进去,可是峡谷上面大下面小,从上面向下倾斜成一个斜坡,而阿九很幸运也很不幸地跌在了这斜坡上,虽然幸运地因为斜坡卸去了不少下坠的力道免于摔成肉酱的结局,但也很不幸地在灌木、杂草丛生的斜坡上往下滚了好上千米,最后很痛苦地滚进一丛荆棘中才停了下来,不过这个时候他浑身的骨骼已经像散了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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