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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朝北方跑?”
“老哥,你是不是给吊得转晕了脑袋?北方这么多人来,她往北方跑,不给人碰见了?”
“我偏说她往北方跑了!”
群雄一听,知道这哭笑二长老又互相抬杠了。一见笑说:“好好!那你往北方追吧。我可不陪你。”
“我陪你,一路上尽倒霉,还给那狐狸当腊鸭似的挂在树上。”
方圆圆叹口气说:“你们别急了!那狐狸到底往哪个方向跑了?”
一见笑说:“除了北方,东、南、西三个方向都可能跑。不过我叫化可想往南方去。”
“笑长老,那她…”
“哎!女娃子,你别叫我叫化笑长老了,我叫化笑不出来,只会哭。”
方圆圆忍住笑说:“那她往南边跑了?”
“我叫化没这样说。”
“那你怎么往南走呢?”
“因为我叫化知道往南跑是大海,大海边有个叫合浦县的,那里珍珠多极了,我叫化想捡几颗珍珠买酒喝。”
方圆圆问:“你意思是不是那狐狸跑去合浦拾珍珠了?”
“哎哎!我叫化只说我去拾珍珠,并没有说她。不然,到了那里找不到她,大家不更骂我叫化?”
枯木禅师说:“看来,我们大家分头去追踪这位女施主才行!”
方圆圆问:“禅师,那我们在哪里会合?”
“浔州府龙华寺怎样?”
一见笑说:“你这和尚怎么尽找和尚庙会合?不能找别的地方会合么?和尚庙,尽吃斋,更没酒喝。”
枯木禅师笑问:“笑长老,你说,你要去哪里会合?”
“有酒有肉,哪里都行。”
方圆圆说:“笑长老,你要喝酒,我在浔州府买给你吃好了。”
“好!我叫化就跟你在一块。”
“笑长老,我可不想跟你去捡什么珍珠,你还是跟哭长老一起吧。”
“你嫌我叫化脏?”
“噢!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见笑看看方圆圆,又看看上官林,似乎明白了,说:“你是想跟上官林这小子一起。”
方圆圆一下红了脸,啐了他一口:“没半点正经,我不跟你说了。”
除了青松道长、鬼影瘦和枯木禅师不笑外,其他人都笑起来。群雄心中都明白,方圆圆和上官林,正是武林中的一对侠侣,论相貌、武功和门派,都十分相称。
最后大家便分头追踪莫纹。青松、枯木和鬼影瘦先回浔州龙华寺等候莫纹的出现;上官林和方圆圆自然是在一起;笑长老和哭长老,抬杠是抬杠,最终还是在一块往南追踪去了;其他人便往东、西方向而去。
浔州府桂平的金山村一带,都是群山峻岭。而浔州府与梧州府都是在大容山中,山峦起伏,连绵千里。山与山,岭与岭不是为峡谷分开,便是为急流所断。这一片山岭真是多见树木少见人。
哭笑二长老走路好像不会拐弯似的,逢山过山,遇涧跨涧。他们边走边谈,一见笑问:“老哥哥,你觉得这头狐狸为人怎样?”
“狡黠!”
“还有呢?”
“这已够了。”
“老哥哥,我感到这头狐狸狡黠虽然狡黠,却顶可爱的。”
“什么可爱?”
“她很有趣。”
“你还嫌她吊你不够?”
“其实,她完全可以摘掉了我们两颗脑袋,但她没有这样做。”
“吊起我们当众出丑,比割了我们脑袋更可恶。”
“老哥哥,你总不会说她是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吧?”
“她与魔头不同。”
“老哥哥,我们捉到了她怎么办?”
“我要吊她一顿解气。”
“不杀了她么?”
“她交出慕容家武功秘笈,放她走。”
“也不吊她了?”
“吊!”
“你吊了她,她会交出么?”
“喂!你有个完的没有?”
“老哥哥,我问问你嘛!”
“那你杀不杀她?”
“她那么逗人爱,杀了不可惜?”
“那你怎么对她?”
“捉她回去,交给我们的金帮主。我想,我们的金帮主见了她,一定喜欢得不得了!”
“你怎么知道金帮主喜欢她了?”
“因为她跟我们金帮主一样的狡黠,喜欢逗人。说不定会收她为女儿哩!”
“那我们丐帮就别想过安静的日子了!”
“你是说这头狐狸会乱了我们丐帮?”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各大门派必然会来找我们的麻烦,说我们意图独吞慕容家的武功绝学。”
“不错不错,这是个麻烦。”
一见哭叹了一声:“老弟,其实我们只不过寿星公跳舞——老天真而已。”
“我们怎么老天真了?”
“老弟,凭我俩的武功,能捉到这头狐狸么?”
一见笑搔搔头:“是呵!论武功不行,谈到心计,更不如。我俩凭什么能捉到她?不,不,说不定,我俩时来运转,瞎猫碰上了死老鼠,叼现成的。”
“你真是叫化子弹琵琶,穷开心。”
“我俩本来就是叫化嘛!”
一见哭有感而说:“看来,只有我们金帮主出马,才能捉到这头狐狸。”
“青松这杂毛和那鬼影老头儿也不行?”
“我看若是单打独斗,他们也捉不到她。”
“我们帮主武功,并不比他们高多少呵,能捉到她?”
“但我们帮主有过人之智。”
说着说着,他们转出了一处山谷,慕然见前面路旁树下站着两个持刀的黑衣汉子。一见笑说:“老哥哥,我们不会碰上了拦路抢劫的强盗吧?”
一见哭望了望:“你怎知他们是强盗了?”
“不是强盗,他们持刀守着谷口干吗?打猎也没有持刀的。”
“老弟,你身上是不是有银两?”
“老哥哥,有银两我还不早换了酒喝?叫化留不得隔夜米,我哪还有隔夜的银两?”
“那你怕他们干什么?”
“不,不!他们那两把刀明晃晃的,好怕人。你看,他们在朝我们挥手了!”
“他们挥手干什么?”
“不是叫我们往回走,便是叫我们过去。”
“是叫我们过去。”
“不对!是挥手叫我们往回走的。”
“那他们就不是强盗了。来!我们走过去看看。”
“不,不,老哥哥,我脚发软了。”
他们的话,是说给那两条黑衣汉子听的。这两条汉子,服装一色打扮,刀也相同,所不同的,一个有两撇胡须;一个却是大小眼。年纪也不相上下,三十多岁。
一见哭拖着一见笑走过去了。大小眼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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