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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看不出你年纪青青,手段却这么残忍,罪过!罪过!”
“你,你说什么?”墨明智怔住了。
“善哉!善哉!施主因奸行凶,不怕天理难容么?”
老和尚话音刚落,一位身背宝剑,银冉飘飘,一脸威严的老道士又飘然而来,双目如冷电,直视墨明智,冷酷地说:“淫贼!你自断吧!贫道也不屑杀你,以免污了贫道的宝剑。”
墨明智想不到刚才自己误会了那青胎记汉子,现在轮到自己给人误会了。连忙说:“你,你们别误会,这不是我干的,我也刚来。”
“你手拿凶器,俯身非礼,又怎么说?”
“我!我——!”墨明智真不知怎么说好了。
老道上更逼视他:“这林子除了你,再没别人,不是你,又是何人?”
“你们冤枉我了!是,是,”墨明智一指躺在血泊中的尸体,“是他!他干的。”
“淫贼!你这话贫道会相信么?”
“那你要怎样才相信?”
老和尚说:“既然施主说不是你干的,等这女施主醒过来后,就清楚了。”老和尚对老道士说,“柳道兄,我们先将女施主救醒了再说吧!老衲也觉得这施主,似乎不像凶恶之人,恐怕另有他情。”
老道士说:“大师,你也太仁慈了!”说时,他突然出手,嗖的一声,便点了墨明智的要穴,令墨明智顿时不能动弹。
墨明智惊愕:“你,你怎么点了我的穴位,你怕我跑么?”
“不错!贫道就是怕你趁机跑了!”
老和尚说:“施主,倘若这事不是你干的,柳道兄自然会为你解开,你不必害怕。”
墨明智没想到老道士会突然向自己下手,更想不到老道士是位武林高手,能凌空点穴。本来墨明智已知老和尚是位高手了,他极不想与武林人士碰面,怕他们认出了自己的面目,心里打算等事情弄清楚后,也像那位青胎记汉子一样,—走了之,让他们去救妇人。想不到老道士竟会向自己先下手。这时墨明智并不担心眼前的事,而是担心又有什么认识自己的高手到来,那自己必死无疑。他说:“那你们快救醒她吧。”
要是墨明智知道这一僧一道的身份,恐怕更会惊得立刻便走,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当今武林中第一流的上乘拔尖高手,一个是少林寺的掌门方慧禅师;一个是昆仑派的掌门柳小剑。他们本来在峨嵋山商议怎么擒拿九幽小怪。前天夜里,听说九幽小怪又在成都—带出现了,还毁了白龙会在灌县的一个分堂口,便同一位峨嵋派弟子往灌县而去,远远听到这片林子有异动,他们速展轻功赶来。而那位峨嵋弟子,轻功怎及这两位掌门人?直到现在,仍没赶到。
柳小剑一生疾恶如仇,从小就是一个偏激而又主观的人。他一碰到邪恶之事,往往出手就是凌历的杀招,绝不容情,就算不取人性命,也令其终身残废。他现在出手点了墨明智的穴,已算是看在方慧禅师的面上了。要是他知道眼前的秀才就是九幽小怪,就算墨明智没有这回事,恐怕出手更为凌厉。当然,他们要是—来就认出了墨明智,那墨明智也会有所警惕,也不易为柳小剑封了六位。
这时,方慧禅师隔空运气,手不碰妇人,而将妇人从昏迷中弄醒。这妇人年约二十多岁,面目娇美,姿色颇动人,她醒过来之后,惊恐地望着众人,但一眼看见倒卧在血泊中的汉子,一下扑了过去,悲哭喊道:“陈郎!陈郎!你怎么了?你应应我呵!”不断摇着尸体。
方慧禅师摇摇头,说:“女施主,人死不能复生,你说说,他是给何人害死的?”
墨明智听妇人一哭喊,顿时整个人都傻了:显然,这死去的人,不是强奸她的人,这事—定是那个面带青胎记的汉子干的,我怎么这般傻,让他跑了的?而柳小剑,更是冷冷地望着他。墨明智心感悚然,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方慧禅师又劝着悲痛的妇人,妇人一下眼神呆滞了,嘻嘻地笑起来:“我的陈郎死了?我的陈郎死了?嘻嘻。”她突然望着不能动的墨明智,用手一指:“是他!是他!”但她一见墨明智手中的匕首(墨明智夺下汉子的匕首仍拿在手中),又惊恐地叫起来:“刀子,刀子!你别杀我,你别杀我。”嚷着,叫着,疯疯癫癫地跑开了。
柳小剑一声冷笑:“淫贼,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墨明智一急,浑身怪异真气一下冲开了被封的穴位,他跳了起来,叫道:“大嫂!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柳小剑顿时愕然,昆仑派的独门点穴手法,无人能解,怎么他能解开了?问:“怎么,你能动了?”
墨明智一心要将这妇人追回来,没时间去回答柳小剑的话,身形一闪,人似流星,便拦住了疯妇人的去路。说:“大嫂,你先别走。”
墨明智这漂亮的轻跃,不但看得柳小剑惊讶,连方慧禅师也惊讶了。他们想不到这年青的淫贼,竟然是身怀绝技。惊讶是惊讶,但他们也几乎同时落在墨明智左右。柳小剑首先一招追魂掌拍出,掌劲凌历,足可碎金裂石。墨明智一个纵身,轻跃上树,避开了这一掌风。这更令两大掌门人惊愕不已。柳小剑一掌拍空,顿时感到这淫贼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怒道:“淫贼!你别打算想逃跑,贫道今日不将你劈在掌下,誓不为人。”
墨明智在树上问:“你们讲不讲道理的?事情不弄清楚,就出手伤人。你们为什么不让我问清楚这大嫂的?”
“这受害的妇人已给你逼疯了,理智丧失,你能问得清楚吗?你别想在贫道面前弄花招,趁机逃走。要逃,你是怎么也逃不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