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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截,剩下的不到三寸。蔡渝一时惊震,愣住了。翠翠的剑刃已架在他的脖子上,说:“别动!一动,你就变成了—个无头之鬼,只好自己提着自己的脑袋跟我去酆都城啦!”
霍四娘说:“小翠,先别杀了他,我有话问这叛贼。”
“霍姑姑,你放心,我要杀他,早巳将他的脑袋削下来了。”翠翠同时出手,封了蔡渝的穴位。
霍四娘走过来说:“谢谢你了!”
翠翠说:“霍姑姑,你怎么跟我客气起来了?姑姑,我们快去找那姓胡的吧,别叫他溜走了。”
“这姓胡的非常自大,他才不会跑。”
—个人老远笑起来:“说得好!在下怎么会跑的?”声落人现,一个脸色白净,三十多岁的汉子悄然飘落,风度潇洒,举止文雅,腰佩利剑,脸含笑容,一双眼睛,带迷人的目光,翠翠问:“霍姑姑,他是姓胡的?”
霍四娘点点头,凝神应战,叱着:“叛贼,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风流剑客胡崃一笑说:“我没问你,你怎么反来问我?谁是叛贼?你才是叛贼。你知不知道,我是奉了莫总堂主的密令,才捉了你。”
“胡说!真的如你所说,为什么捉了我,不让大多数弟兄们知道?”
“总堂主不想让家丑传到江湖上去,所以我才不让弟兄们知道,以免人多口杂,不慎传了出去。”
重庆堂的弟兄们,本来已惊疑不定,初时见蔡渝猝然出手,又不敢回答霍四娘的问话,都以为蔡渝和胡崃是白龙会的叛徒了!现在听胡崃这么—说,又—时茫然,不知所措。
风流剑客胡崃环视众弟兄,说:“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霍四娘勾结外人,想踩我们堂门的盘子,给我包围他们,别让他们离开。”
霍四娘说:“姓胡的,你想血口喷人?”
“你反叛白龙会,已明显的摆着,用得着我血口喷人?”
翠翠在旁说:“好呀!你说你奉了莫总堂主的密令捉拿我姑姑,你将密令拿出来,读给大家听听,然后让重庆堂的弟兄们看看,是不是莫总堂主的笔迹”
“总堂主的密令,能当众读的么?”
“不能当众读,拿出来让几位跟随白龙会的老弟兄们看看也行。”
“更不能看。”
“既然这样,你空口无凭无据,怎么说我霍姑姑是叛徒?”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