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回 幻影魔掌(第2/10页)奇侠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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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翠说:“大婶,他不愿帮忙,我和青哥却愿意帮忙。”

    薛红梅笑着:“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江湖小杀手,大概要代价吧?你们是不会白白帮忙的。”

    “大婶说对了!我们要的是银子!”

    “要多少?”

    “劫船、越货兼杀人,起码要十万两。

    “哎哟!你们真会做买卖,漫天开价啦!”

    “大婶,你可以落地还钱呀!”

    “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口价哩,原来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好吧,我大方一点,给你们白花花的十两银子。”

    翠翠笑着:“大婶,你有没有搞错了,十两银子,叫我们去杀狗吗?”

    “不错!因为他们跟狗差不多。”

    “既然这样,干嘛我们自己不去劫船越货,要帮忙你的?我们劫下了船,就不止是十两银子了。”

    “那好呀!你们去劫吧!我们可以帮忙你们的,并且一个钱也不收。”

    翠翠说:“那么,我们说定了?”

    “好!我可不像你们的什么豹兄弟,说过的话不算数。男人大丈夫,一字值千金。我是女子小妇人,一字值万金,比他们男人多了十倍。”

    翠翠笑起来:“我也是。”

    薛红梅侧头笑问:“你也是什么?别忘了,你也是个臭男人。”

    翠翠眨眨眼说:“我这个男人不臭,反而顶香的,跟他们不同,一字也值万金。”

    薛红梅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翠翠的额头:“你这个小毛头,性格跟我差不多,我有点喜欢你了!”“哎!你别喜欢我,我害怕你将我的头割了去。”

    薛红梅笑得如花枝抖动:“我喜欢你整个人,割你的头干嘛?割下来就不美了,破坏了完美的整体。”她说完,看了看发呆的豹儿一眼,对商良说,“喂!他不愿意帮忙,那你去重庆将那个堂主的脑袋割下来给我。”

    商良唯唯诺诺:“是,是!”

    薛红梅又对豹儿说:“至于你的舌头嘛!等我干完了这两件事后,再割也不迟。”

    豹儿给这不可理喻、行为荒诞的妇人弄得哭笑不得。陈少白可说话了:“薛女侠,在下自知武功不及你,但要割在下朋友的脑袋,在下也只有尽力阻止了!”

    薛红梅故作愕异:“我几时说要割你朋友的脑袋了?”

    “白龙会重庆堂堂主就是在下的朋友!”

    “啧啧,你好讲义气啊!凭你能阻止吗?”

    “在下自知不能阻止,但只有一死而已。”

    薛红梅皱皱眉,对商良说:“怎么你结交的这两人,那么的糊涂?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义’字,连性命也不要了?”

    商良说;“夫人,陈少白可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侠义道上的人,别说伤害他的朋友,就是伤害了一般人,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薛红梅鄙夷地说:“什么名门正派,我看大多数都是混蛋和伪君子。”

    陈少白愤慨的说:“夫人!你说得太过分了!”

    豹儿也点点头说:“不错,是过分了!”

    薛红梅顿时恼怒起来:“我说得不对?你们为了一个‘义’字,不分青红皂白,不理是非曲直,凡是朋友都插手帮助,甚至为自己的人护短,还不够混蛋?”

    豹儿说:“大婶,你这话可是完全颠倒过来了!你无缘无故要人家的脑袋,还要劫船越货杀害无辜,还有理吗?”

    “小兄弟,我不是说过我不知理字是怎么写的吗?凡是我认为自己喜欢做的,都认为是有理。怎么样?”

    商良这时说:“陈老弟,白龙会重庆堂白堂主有三个,你知道我的观音夫人要割哪个人的脑袋?你别帮错了人。”

    陈少白一怔:“有三位堂主?”

    “怎么?你还不知道?”

    “在下是有点孤陋寡闻。”

    “陈老弟,你的朋友是谁?”

    “钟离羽。”

    商良转问薛红梅:“夫人,你好像没说过重庆堂有这么一个姓钟离的堂主啊!”

    王向湖在船尾搭话过来说:“钟离堂主有是有,不过半年前早离开重庆堂了。”

    陈少白愕然:“钟离羽不在重庆堂了?”

    “陈老弟,幸而我夫人没要你朋友的脑袋,不然,我也只好和你翻脸啦!”

    陈少白怔了半晌说:“商大叔,就是其他堂主,也不应割下人家的脑袋啊!”

    “你知不知道我夫人为什么喜欢其中一位堂主的脑袋?”

    “为什么?”

    “因为他脸蛋生得太漂亮了,引起了我夫人的喜欢。”

    “这,这成理由吗?”

    “我夫人不是说,不知‘理’字是怎么写的吗?我却知道,他脸蛋生得太漂亮了,顶容易勾引人家的老婆和女儿。他前前后后,我夫人初步计算了一下,没三十个,也起码有二十八个。当然,其中有些是自动送上门的,有的是被诱的,但更多是用*魂ya强行施暴的,有四五个少女因羞愤而上了吊。”

    青青和翠翠听了大怒:“大叔,这可耻可恨的淫贼叫什么名字?”

    “哎哎!你们怎么叫人家淫贼呀?这多难听。他可是自称风流剑客胡崃,目前白龙会重庆堂的新堂主。”

    翠翠说:“大婶!这么说,我也喜欢他的脑袋了,让我割它下来。”

    商良眨眨眼说:“你不怕你的豹哥哥和陈少侠阻止你吗?”

    陈少白尴尬异常,说:“商大侠,在下实在不知道重庆堂主是这么一个人。”

    “所以说,在没有分清是非曲直时,千万别为了一个‘义’字而蒙住了眼睛,胡乱打抱不平。”

    陈少白咬着牙说:“在下愿去取这淫贼的性命。”

    “哎哎!你别胡来。因为我们的话,未必可信,最好陈老弟先去了解一下,然后才动手。一个人的脑袋可不同韭菜,割了不会再生长出来。就算他真是淫贼了,恐怕陈老弟也割不了他的脑袋。”

    “为什么割不了?”

    商良又看看翠翠:“不但是陈老弟,就是这两位小杀手,也恐怕办不到。”

    翠翠扬眉问:“我也割不了?”

    商良说:“小兄弟,你的无回剑法,只可与川中一剑战成平手,对付风流剑客,就不那么容易了!真正称川中—剑的人,应该是风流剑客胡崃,而不是玉面夜叉身边的那个野男人什么一剑的。”

    “我不信杀不了他。”

    “哎哎!你别忘了江湖杀手的守则,杀不了的,千万别去接这单买卖。你们四个人中,豹兄弟还可以胜得了他,但要杀他,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哦!他的剑法非常的好?”

    “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他的剑法,得自黑箭之一澹台武的指点,”

    豹儿说:“那,那我去杀他吧。”

    青青却问:“大叔,这姓胡的这么为非作歹,白龙会堂怎么不去处理?”

    “不是派了胭脂虎霍四娘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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