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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朋友也信不过,何况他是黑箭老鹰的人?”
“翠翠,我看张剑不是这样的人。”
“他当然不是这样的人啦!要不,你我还有命在这里说话么?总之,今后不论什么人给你服什么药,你千万不可乱服了,一定要先试下才行,最好别服。”
“好!我听你的,时间不早了,你睡吧!”
“豹哥,你也累了,也去睡吧。”
于是,豹儿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一身的真气奇厚,略为在床上运气一周,精神便完全恢复过来。他担心翠翠的安全,不敢睡过去,半卧半躺的假睡过去,听到翠翠在隔壁房间轻微的鼻息,好像睡得十分的甜美。心想:翠翠在丹霞山上激战了一个多时辰,的确也太累了,让她好好的睡一夜,别让人惊龌了她。所以豹儿在夜半人静时,悄然轻跃上瓦面,凝神顺听四周一切的动静,观察一带有没有可疑人物的出现和来往。
南召县是伏牛山中的一个山城,是明朝成化年间新设置的一个新县,它原是南阳县北面的一个山镇,名为南召堡。城小人口也不多,入夜后,城里城外几乎没有什么人来往,非常的宁静。豹儿似头灵豹般的伏在翠翠房间上的瓦面上,警惕倾听一切异音。他一下感到身后有一阵微风吹起,回头在月下一看,又讶然了。翠翠不知几时,似团轻雾般的立在不远的瓦面上。豹儿还没出声问,翠翠已轻轻地在问:“豹哥,你在这里干吗?发现有贼人么?”
豹儿问非所答:“翠翠,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听到你跃到瓦面上,所以不放心,也跟着出来了!”
“你没有睡着么?”
“睡着了,却给你的行动惊醒过来。豹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
“那你半夜三更的跑到瓦面干吗?”
“翠翠,我是害怕有什么不测的人来惊扰你,所以才出来看看。想不到却一下将你惊醒了!弄得你不能好好的睡一夜。”
“嗨!你也真是,你就一夜没睡?去睡吧!别为我担心,我不但会照顾自己,更会照顾你。”
“好好,我们都去睡。”
这一夜,山城里没有任何不测的事发生,反而是豹儿好心过头,将翠翠惊醒过来,弄巧成拙。第二天一早,翠翠就醒过来,她轻轻地推开门,看看豹儿睡得好不好。谁知门附。推开,豹儿就从床上跳起来,问:“翠翠,你怎么这般早就醒过来了,不多睡一会。”
“我睡够啦!过来看看你睡得怎样,想不到你也醒过来。豹哥,你昨夜没好好睡,应该多睡一会才是。我看,我们今天别赶路了,就在这客栈里多住一天,好不好?”
“翠翠,你是不是累坏了?”
“我怎么会累坏的?我是想你要好好休息一两天,我们从洛阳开始,几乎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难得这山城人少清静,就多住一两天,不然,我们赶到桐柏山,想好好的休息也恐怕不可能,日夜要提防飞鹰堡人的暗算。”
“这山城就没飞鹰堡的人么?”
“我不能保证没有,但他们起码也不敢来再犯我们。”
“哦!?为什么?”
“昨天在丹霞山的一场血战,死伤了那么多的人,几乎全军尽没,就是想犯我们,在这一两天也恐怕组织不起什么高手来,我们何不在战后风平的时间里,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再次上路?”
“好!那我们就好好休息一两天再走。”
“豹哥,虽然这样,但我们还不可大意。”
“我知道,但我们今天干什么?”
“干什么?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呀!我们哪里也别去,就在这客栈里。”
正所谓树欲停而风不息。豹儿和翠翠本想在这山城的客栈中安安静静的休息一天一夜。,可是有那么不知厉害的讨厌苍蝇在他们的四周,嗡嗡地飞来飞去。这个宁静的山城,的确有飞鹰堰的耳目潜伏着,而且城郊西北二里远的一间清泉道观,就是老君山白云观的一个分观。观主长风道长足长木道长的师弟,同时也是飞鹰堡人落脚的地方。长木道长和无仁、无容等人在丹霞山伏击豹儿和翠翠,就是在这里策划和布置的。本来是大功告成,却叫江湖浪子张剑一手破坏了,最后伤亡惨重,伏击的六大武林高手,一死五重伤,无一幸免,更丢下不少人的尸体在丹霞山峰上。
这一仗,翠翠和豹儿可以说杀得敌人心破裂,魂飞天外。
当飞鹰堡的耳目发现豹儿和翠翠也来南召时,消息传到了清泉观中,贼人们恐惊万分,害怕豹儿翠翠追踪寻来,纷纷走散,笑面书生的人,扶着重伤的笑面书生立刻连夜转回自己的老家去了。长木道长也带了自己的人,悄然转移,就连长风道长,也跟着而去,只留下一些没参加过在丹霞山伏击豹儿、翠翠的道士们,看守清泉观。至于无仁、无容也连夜离开,赶回桐柏山,向飞鹰堡主报告了。前几日热热闹闹,人声喧哗的清泉观,一下变得冷冷清清,几乎门可罗雀。留下的道士们,还提心吊胆,准备豹儿和翠翠的闯来。
谁知翠翠和豹儿在客栈里一夜没动静,第二天上午,也不见他们出客栈。飞鹰堡的耳目奇异、生疑。暗想:莫不是这两个可怕的小杀星,其中有一个身负重伤,在客栈里疗伤医治?要不,怎么不见动静的?他们忍不住跑来客栈向店小二打听虚实。
来到客栈打听的是二位中年汉子,他们扮成一般的商人,一前一后的来客栈的铺面饮酒吃饭,装成互不相识,各占一张桌子,暗中互相照应,就是出事,也起码有一个走脱出来,去向清泉观通风报信。他们先后点了菜后,其中一个便将店小二叫了过来。
店小二问:“客官!是添酒还是加菜?”
这个耳目将一锭银子在桌面上一放,说:“店小二,我有些事向你打听,你回答得令我满意,这锭银子就是你的。”
店小二怔了怔:“不知客官向小人打听什么事?”
“昨晚是不是有一对外地来的青年男女,在你店里投宿?”
“是!是有这么一位少爷和一位小姐。”
“他们走了没有?”
“没有。大爷,你是不是要找他们?待小人去禀报他们。”
“先别忙,怎么不见他们出来用饭?”
“哦!他们叫小人将饭菜送到他们房间。”
“他们一个上午似乎没出来,是不是?”
“是!他们一直在房间里。”
“他们是不是受伤了?”
店小二一怔:“受伤!?小人不清楚。”
“你没看见他们身上有血迹?”
“血迹!?小人没看见——哦!对了,小人看见那位小姐在洗一套有血的衣裤,有没有受伤,就不清楚。
“一个人有没有受伤,一看就知道,你怎么不清楚?是不是他们不准你说?”
店小二心里犯疑了,你这位大爷怎么这样问的?你既然是他们的朋友,这么关心他们,干吗自己不去看他们,却来问我?但他不敢得罪了客人,只好说:“他们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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