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做人得用乌龟头(第2/2页)男人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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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多了金嗓子喉宝,唱了一首该死的《故乡》,被大家发现了我的破嗓——”

    萧放挥舞着手中的点歌单:“刚才强哥告诉我,朋友们强烈要求我放下喇叭,改当喇嘛,吼他妈几嗓子,稀里哗啦。瞧瞧,朋友们都点名要我唱哪几首歌,十二号台王先生点刀郎的《大敦煌》,要求尽量演绎出刀郎的西北韵味,汗一个,我得唱刀郎,四号台邱小姐故意整我,要求唱胡杨林的《香水有毒》,我还得唱女声,十四号台李小姐点播汤cháo的《狼爱上羊》,我和她谁是狼谁是羊?得,这位二号台的姐妹更狠,强烈要求我演唱李宇chūn的《我的心只有你没有他》,我哪一点像她?(他摸摸胸口,做恍然大悟状),哦,我的两块胸大肌跟她的大小差不多。(做痛苦状,双手向天),我好好的一个萨克斯喇叭手,硬是被你们折腾成男女不分的垃圾怪物!我有这个能耐吗我?上帝啊,HELPME!”

    萧放夸张的表情,故意做作的语调,幽默的言语,加上他在大家记忆里的时而正儿八经时而搞鬼作怪的印象,满堂爆笑,个个笑得前俯后仰,掌声不断,纷纷起哄,萧放把手向下压压:“还是十六号台的谭先生懂我的心,他建议我用粤语唱BEYOND乐队黄家驹的《光辉岁月》。嗯,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骡子是没有生育能力的,我不能做骡子,只能选择做马,做牛做马任你们大家骑,累死累活好歹我也能传后。这样,我就依次按刚才的顺序,竭尽全力,按照原唱者的音sè,用我的破嗓来吼出这些歌,吼得好大家就给点掌声,吼得不好,就向我扔鲜花砸,砸死我得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