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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国风一边动作一边道:“管他呢,我们干我们的就是,正好她按门铃给我们做伴奏。一,一,一二一,一,一,一二一。”
门铃声顽固地经久响着。
“哎呀,不搞了,不搞了,卖B的臭婊子,她还没完没了了!去,老公你去把她们臭骂一顿!再去骂总台那些小yín妇!”
罗国风只得抽枪离港,围着浴巾,凑到猫眼前一看,怪了,居然是一个酒店服务小姐和一个保安,顿时火大,拉开门大怒道:“你们他妈的怎么回事?瞎了眼,没看到请勿打扰吗?”
服务小姐慌乱地弯腰赔罪道:“对不起,对不起,罗先生,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来打扰您的,请问您是不是有一个叫萧放的朋友?”
“靠!谁他妈的告诉你们的?啊?是不是他要你们来敲门的?王八蛋!他在哪里?把他叫过来!”萧放有好几次在罗国风办事rì得兴起时弄些损招作弄他,此刻罗国风马上断定是萧放故意整蛊他,坏他好事,火气更大了。
服务小姐慌忙摆手,忙不迭道:“罗先生,罗先生,不是这样的,是有人要我们不论如何一定要通知您,您的这位朋友萧放现在正在医院抢救,生死未卜,医院想请您马上去谈谈情况,以便对他进行治疗。”
“这等极品招数他都想得出来?还生死未卜?死了才好!滚,你叫他马上滚!你们也都滚,再来打扰我一定投诉你们!”
罗国风骂骂咧咧猛地把门关上。邓姐问:“到底怎么回事?”
“靠,萧放太可耻了,知道我正和你在做事,他就故意想法子整蛊,”说着,他低头一看自己兄弟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哀声道,“妈的,吓成阳痿了,这王八蛋,败坏好事木**,我跟他没完!明天要弄死他去!”
邓姐却有些纳闷地道:“不太可能,我看萧放不会干这种没意思的事,这也太下作了。”
“你以为他是好东西啊?他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读大学时,他在公园里躲着,丢石头打我屁股!”
“咹?!那你在和哪个漂亮妹妹做啊?”
看着邓姐面带愠sè,罗国风意识到说漏了嘴,忙改口道:“嗨,我的意思是萧放就是个无耻的惯犯。”
邓姐从墙上摘下挂机,递给罗国风:“打给他,问个究竟。”
“不用了!你要骂他?我骂他两句就行了。”
“打!”
罗国风拨打号码,苦笑一下:“手机关机。”
“他平时关机吗?我说晚上。”
“不,从来不关机。”罗国风把挂机挂回原处,“要是他真出事的话,怎么会关手机?他就是怕我们打电话追问,所以才关机,这样说谎才逼真,不管他了,我们继续,姐,你帮我吹——”
“算了,没兴趣了,这个败人xìng致的东西!我真看错了人!”
邓姐重重地哼了一声,披着浴巾走出去。罗国风恨恨地骂了一句,也跟着出去。两人靠着床背,躺着,罗国风细细把玩邓姐**,他发现其实邓姐的身材与十年前没多少变化,该挺的依然很挺,该翘的依旧很翘,一点也不像生育过孩子的人。
“姐,你儿子有五岁了?长得漂亮吗?”
“像我,你说漂亮不漂亮?特别聪明,跳舞唱歌背诗算术,连家庭教师都夸他是天才,我的命根子。”
他抚摸着邓姐腹部:“剖腹产,医生技术真好,伤疤都看不到了。”
“傻啊,我在韩国特意整过,把疤痕消了,我连nǎi水都没喂,给儿子请了大学学历的nǎi妈,怎么样,姐的身材还老样子?”邓姐很自得地捧起自己双峰,“看到没有,我连rǔ晕都做了整形,把它缩小又做了漂红,笑什么笑,货真价实的呢,我可没填东西进去,漂亮!想吃吗?妈妈喂你!”说着,将**塞向罗国风。
罗国风浑身顿时一热,一种怪诞的luanlun感被邓姐这声“妈妈喂你”爆燃,他眼珠子发红,如恶狼一般扑上去,张口咬住,死命地啜吸起来。
“死人,轻点,轻点!痛!”邓姐低呼小叫,拿着他的手,向自己胯下弄去,“乖儿子,妈还请韩国最著名的整形专家做了YD紧缩手术呢,想要吗?想要你就争点气,赶快硬起来啊!做男人就要挺得住,嘻嘻,我可不会帮你的忙……”
战火再次点燃,此刻的罗国风脑海里却比刚才那次多了一些异样的东西,BT的罪恶感却带给他更大的刺激,使他越发兴奋,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迷恋身下这条有着亿万财富的yín美躯体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
敲门声再次响起,越来越激烈,两人cāo得正是如火如荼,没想又遭敲门袭击打断,罗国风当即停止了动作,兴致正扬的邓姐猛扭身子,气得摇头晃脑大喊:“快动啊!快动啊!”
罗国风拔枪出鞘,抓起浴巾围住重点部位,怒气冲冲,拉开门,怒喝道:“萧放,我**!你他妈有完没完——啊?韵姐?怎么,怎么是你?他,他萧放呢?”
“谁啊谁啊!”邓姐气愤地在床上叫嚷。
“是韵姐!”罗国风忙把门遮住自己,尴尬万分地把头伸到门外,向走廊四下张望,“嘿嘿,萧放藏哪去了?”
依韵已经把身子扭过去,背对着他,冷冷地说道:“你那个换命的兄弟躺在医院,刚刚从阎罗王手里把命抢回来,现在还昏迷不醒,医生需要尽快掌握病史情况,我没辙了,只能丢下他不管了,亲自过来请你,你去还是不去?”
罗国风和邓姐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出来,依韵站在电梯里摁住开关等着,只等他们一进来,就松开手,电梯缓缓向楼下而去。依韵的鼻子非常敏感,马上嗅到他俩身上带着那股浓烈气味,联想自己刚打扰了他们的好事,立刻浑身不自在起来,别头过去,皱着鼻子,一脸嫌恶。
依韵心里很痛。这两个好兄弟两个多小时前还在一起嘻嘻哈哈,可在随后的一个时间段里,一个就躺在医院病床上在生死玄关里挣扎,另一个则睡上五星级大酒店豪华客床男女情爱享受得正欢。两兄弟身边都有一个女人,前者身边那个刚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女人,把他从死亡悬崖边拉回来,后者身边那个认识了十年的女人,则与他再赴巫山**。短短两个小时,前者命悬一线,急需后者帮助,而后者竟然还不相信前者出了大事。人生际遇竟是如此奇异,反差又是如此天壤之别。他们两兄弟号称能换命,可这命能换吗?这命运能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