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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yīn招丢龙哥面子,要老板赶走我们兄弟,今天新仇旧恨跟你算总账!兄弟们砍了他!”
阿标用尽全力对准萧放胸口刺杀过去,身后两个男子也抡起铁棍向他后背劈杀下来!
萧放眼疾手快,只等他们身形一动,立即使劲一握啤酒罐,横手一扫,罐中啤酒顿如飞花琼玉,飞到他们脸上,雾住他们视线,身子紧接着一侧,躲过身后袭来的铁棍,右手顺势一招空手入白刃,夺过阿标手中钢管!旋即握住锐角尖端,向身后猛力一抡,正好打在身后一个人地手臂上,当场将他手臂打断,连带着把另一人撞翻,倒地哀嚎!
阿标被夺走钢管,犹自凶悍地大叫,冲过来试图使出“狂蜂抱蕊”,箍抱萧放,令他无法动弹。 萧放哪容得着他来这招,一记凶猛侧踹,正中阿标胸口,将他踢飞丈许远,撞在一个人身上,两人踉跄摔倒。
其余人见状,怒声嚎叫,各自抡棍劈打横扫。 对打这样地群架,萧放最有心得,对方有十几个人一起扑过来,要想不受伤,就必须身法灵活,巧妙借用反应迟钝的对手身体来遮挡大半攻击,然后再各个击破。 只见萧放奋力一钢管,打在左手边那人地肩上,他哎哟一声,铁棍掉地,萧放立即上前,铁爪锁紧他咽喉,身子藏在他身后,用他做挡箭牌,顺手一甩,打在从身后冲来地一人头上,这人当场一声惨叫,捂着头倒地乱滚。
他们更加愤怒,阿标啊啊怒吼,从身边兄弟手里抢过一根长钢管,根本不管萧放已经抓了他兄弟做挡箭牌,一招泰山压顶,竭尽全力劈杀而下!
萧放身子一矮,变爪为掌,猛力在挡箭牌后背一推,同时左膝用力一顶,将这人凌空向阿标推过去,阿标的钢管正好打在这人左脸颊上,把左耳朵生生撕拉打下,余力不竭,击中他左肩,只听咔嚓一声,他的锁骨被打得粉碎!
他们下手毫不留情,简直就是要把萧放置于死地,萧放怒火中烧,手上再也不留情面,身如游龙,飞身过去,对准阿标脑袋就是一钢管打过去,阿标吓得连连后退,挥起钢管格挡,萧放虽未用全力,依旧势大力沉,岂是阿标能挡得了的劲道,钢管相撞,阿标手一软,萧放的钢管尖端如快刀从阿标额头直破而下,穿过眉心,割断鼻梁软骨,继而划破他的右脸,直达嘴角,顿时鲜血狂喷,血已满脸!仰面栽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惨嚎!
萧放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箭步,飞起一棍,打碎一人手腕,他转身yù逃,萧放对准他后背就是一棍,把他打翻。 忽然身后一阵yīn寒,不容思索,一个前扑,侧滚,眼角余光看见一根尖角钢管被一个家伙当作标枪投shè过来,如果他没来得及躲闪的话,必将击中他后心!
萧放爆吼,倒在草地上抓起钢管对准这人shè杀过去,他的暗器水平堪称一流,指哪打哪,快如闪电,唆地穿过这人右腿,好似一只穿了钢叉地烤鸡腿,这人扑通倒地,盯着自己的大腿,哭嚎起来。
剩下的那几个人被萧放的勇猛剽悍吓坏了,顾不得什么义气,慌忙跑开几步,离得萧放有五六米的距离,远远地叫喊吆喝吓唬,萧放作势上前追杀,他们吓得又跑开几大步,看着倒满一地的兄弟们痛苦哀嚎惨状,一个个不禁两腿开始发软。
萧放大跨步走到阿标跟前,抬脚猛力一踹,将阿标右腿咔嚓踩断,又飞起一脚,将右边一个家伙踢出几米远,冲阿标怒喝:“你他**地黑社会了不起啊!来啊,再来干啊!**妈,顾降龙金钱帮就这本事?没胆上擂台厮杀,就他**的搞群殴?”
啪——勾!
一声清脆的枪响,萧放惊回头一看,那个被穿成烤鸡腿的家伙捂着手腕,手边落着一把手枪,一辆黑sè轿车嘎地停住,冲出两个人,平端着手枪,对准众人。 其中一个萧放认识,是陈海生手下那个眼镜佬。 另外一个穿着迷彩服,全身散着萧杀煞气,黑夜里目光如狼,闪着莹莹绿光,声音如铁:“听好了,别动,谁动谁死!”
眼镜佬飞快地走到萧放身边,低声道:“上车!快!”
只待一上车,立即风驰电掣而去,街头已经哇呜哇呜jǐng笛爆响,透过后窗望去,两辆jǐng车疾驰而来,车顶jǐng灯发疯地旋转。 萧放擦擦脸,掏出烟点火猛吸几口,冷漠地看着眼镜佬,道:“你们怎么来了?”
眼镜佬熟练地把子弹退膛,关上保险,插进裤腿枪带,挤出难看的笑脸:“生哥收到消息,金钱帮那些傻*要对你动手,派我和锥子哥来救场,还好赶得快,没出事。 ”
“是吗?五毛钱打个电话通知多好,我胆小怕事,保管一接到电话就溜了。 ”萧放淡淡地笑笑,“生哥喜欢跟我玩心跳。 ”
“大哥!你手机打不通!”
萧放拿出手机试了试,没电了。 惹来眼镜佬一阵嗤笑。 萧放闷了好一会,道:“刚才是哪位朋友开的枪?”
眼镜佬指指坐在前排穿迷彩服的男子:“锥子哥,枪法如神,百步穿杨,车速六十码,看见那傻*拿枪对准你,锥子哥一枪命中他手腕,嘿嘿,厉害?军中特级shè手。 ”
锥子别脸过来,满脸疙瘩,对萧放点点头:“久仰你大名,我是锥子。 ”
萧放伸出手:“萧放,兄弟,我欠你一条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