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1/3页)表错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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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宫,男人的天堂,却是宋语莘不得不堕落的地狱。\  、  b5。o \

    声色肉欲的畅快,沉在心底深处的无奈,明明是那么的不和谐,却能在同一个画面呈现。

    夜晚,宋语莘化身“水姬”,她不了解媚惑男人的手段,只有生涩中带有些许胆量的姿态。

    这样的她,却能在短短两个礼拜内,便掳获了男客痴迷的目光,一个晚上,她既算只敬寥寥两三杯酒,男人们也甘愿为她抛金洒银。

    只因,她能解男人摧残纯真的渴。

    今夜,她已经喝了四杯,全都是客人要求的高级烈酒。

    身穿细肩带、连身暗红长摆小礼服的宋语莘,与带她熟悉工作的公关小姐Judy,步出包厢,走没几步路,已经不太稳的步伐,便因发昏的脑袋踉跄了下,要不是旁边的Judy眼明手快扶住她,否则铁定摔得鼻青脸肿,明天就不用见人了。

    “我看你今晚到此为止吧!”Judy建议。

    从她第一天带宋语莘开始,就认清宋语莘根本不胜酒力的事实,训练到今天能有四杯的好成绩,她要偷笑了。

    “Judy姐,我再一杯……没问题的。”宋语莘推开Judy的搀扶,证明自己还撑得住。

    自从每次宿醉醒后不是睡过头、就是头疼得难受,她于是辞掉白天所有零碎的工作。

    现在只能靠“琉璃宫”的工作赚钱,加上她一个晚上喝不了多少酒,不努力一点,行吗?

    “别喝了,不然你怎么回家?”

    “还有一间花大钱指定我的包厢没去……呃!”话还没说完,宋语莘打了一个酒嗝,吐出浓浓酒气。

    “‘琉璃宫’不是普通的酒家,来消费的都是些名流人士,所以琉璃姐相当注重公关小姐的仪态,你都打酒嗝了怎么去?很难看唉!”Judy皱眉。

    “可是——”

    “我去帮你挡,你去换衣服、妆卸一卸,回家休息!”

    “Judy姐……”宋语莘还没出口的道谢,被Judy抢先一步。

    “不用谢我,谁叫我是带你的人。自己小心点!”

    “嗯。”宋语莘以一个微笑,回应堕落世界里,难能可贵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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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市区黄金地段上的高级大厦内。

    占满一大面墙壁的视听设备,大型的平面液晶屏幕正在播放电影,从喇叭中传出震撼的立体音效,环绕在室内。

    祁-长腿一屈,从柔软的黑色真皮沙发中起身。

    一整个晚上,手机打出去的号码,一次又一次接入语音信箱,令他不耐烦到极点,至于屏幕上放映什么内容,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过。

    宋语莘那女人,竟敢不接他的电话!

    祁-把手机往沙发一扔,手机在沙发上弹跳了几下后,静静靠在椅背边。

    瞪着手机,他的双拳捏紧了又放,放松了又捏,最后弯下窄腰,再度拿起被当成出气筒的手机,手玑上显示的时间,画出他眉间深深的折痕。

    24:35

    从晚上七点找宋语莘到现在,祁-的脾气已经进入冰河时期,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容纳不下其他。

    然而,他把错误,归咎于她的“趴趴造”。

    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他的拇指自有主张地,又按了手机上的拨出键,忍着未爆发的怒气……

    “……喂?”

    一整晚一直没人接的电话终于接通了,是宋语莘的声音。

    听到她的声音,祁-突然觉得心一震,有些难言的雀跃与激动,却仍被他以凶狠的口吻盖过。

    “整晚不接我的电话,你的胆子还是一样大。”

    “我在……工作。”

    “随传随到,又忘了?”

    “我真的在忙……现在才下班。”

    她的声音有点疲倦,有气无力的,听得祁-的更火大了。

    “你在哪里?”

    反正不能反抗他是她的宿命,她也已经晕得不想跟祁-争什么,正靠着仅存的些许精神,走在路上的宋语莘,说了身处的地点。

    “待在原地不准离开!听到了没?”

    “要我像个呆瓜半夜站在路边,这也是赔罪的方法之一吗?”

    她没有拒绝、没有反抗、没有挑衅,只是淡然地询问。

    飘忽的声音透过手机,幽幽传到祁-耳里——直熨心底,隐隐发烫。

    “是又如何,你敢说不?”他因心中忽现的灼痛,咬牙忍耐。

    电话那头沉默了十秒钟,她开口——

    “我会待在这里,你放心。”

    祁-挂断电话,将手机紧紧握在掌心中,另一手随即抄起桌上的车钥匙,甩门而出。

    ******************

    二十分钟后,一辆疾驰的黑色跑车,猛地停在宋语莘身边。

    她果然乖乖待在原地!

    宋语莘的顺从,让祁-的男性骄傲高扬,却在看见她只穿了件薄外套、站在冷风中后,立刻皱起眉头。

    右方的车窗拉下,一道冷凝的低醇嗓音,自车上传出来。

    “上车。”

    不用细看,宋语莘也能认出这声音出自何人——一个禁锢了她所剩无几的自由的男人。

    宋语莘上了车,没有看向祁-,只是低垂着螓首静静地坐着,任两顿边的发丝遮盖住她有些憔悴的倦容。

    “工作到现在?”看出她的疲倦,他问。

    她点一下头,没有说话。

    “从七点到现在,一通手机都不能接?”他打了至少四十通电话。

    她的羽睫微抬,心中出现疑问。

    他……找了她一整晚?对了,刚才在电话里,他说过。

    “你在做什么工作?”祁-质问。

    之前,她晚上在“非物语”下了班后,就会到医院陪宋语薰,但前两天,听言绫说,她辞去酒吧的工作了,因为工作时间无法配合。

    时间无法配合?她又找了什么工作?

    宋语莘没有解释。自己的工作,不需要对他解释什么吧?

    祁-回想到第一次见到宋语莘的情况,当时的她是名女接待,却大胆地想把自己献给他,语调不禁提高了些。“现在是某狂欢舞会的辣妹接待、PUB钢管女郎或是热情开放的性公关?”

    虽然她一身朴素,但他依旧忍不住中伤她,将心头泛酸的难受滋味,推给她承担。

    有必要让自己更难堪吗?听出他话语中的贱视,他无情冷讽刺伤了她,宋语莘痛得只能沉默。“不说话代表默认,还是不屑告诉我?”

    沉默以对,似乎成了她惟一的反应。

    见她一味地淡默,妒意、酸意、怒意在他心中纷乱,祁-目光一亮,恼怒地横过手攫起她的下颌,让她面向他——

    “看着我!说话!”他恼火的低吼,充斥车内所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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