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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苏姑娘,怎么你还能笑的这般沉静,一点都不怕的么?哎…你可能不知道,这庄子的主人乃是天下最最贵气的人物,当然脱不开是朝廷中的人物,他老人家手握雄兵,一旦得知苏姑娘你是西蜀逆贼的属下,你猜猜…他老人家又会怎么处置?”
苏瑶烟察言观se,心中暗自笃定,面上淡淡笑道:“怎么…余先生方才还不是说此事乃天下绝密,知晓者只有你我二人,不过片刻功夫,余先生却又说叫自己的主子得知了,难道…难道是我看错了人,余先生这般气度仪表,又岂能是那种腹诽失信的卑鄙小人?”
余擅侯尴尬的嘿嘿一笑,连声道:“正是,正是,我说了不说,自然会绝口不提。”他被苏瑶烟这般赞了几声,心头不禁也有些飘飘然,此刻说话时,骨头也不由得轻了几两,径自又道:“苏姑娘冰雪聪明,暂时受些委屈住在这群院当中,余某担保…过不了几日,苏姑娘便可脱身而去,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不羡煞了天下群芳。”
苏瑶烟却是听得心头一动,暗想:“看来…他们这计划已是迫在眉睫,这可怎生是好,自己现下一无所知,又怎能帮到公子?”
如此一想,苏瑶烟不免忧急了起来,站起身道:“余先生请坐,对了,不知余先生这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得余先生这等人物也是如此推崇有加,你们现在…可是要谋一件大事么?”
余擅侯方自得意忘形的坐下来,听到这话又猛地弹起身子,警惕的盯着苏瑶烟,沉声道:“这些事情苏姑娘…还是少知道些的为妙,总之还是那句话,时刻到了,苏姑娘定然心知肚明,而且…此事对苏姑娘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苏瑶烟委屈的一扭小蛮腰,恨恨的道:“难为余先生口口声声的说何等仰慕人家,可事到临头,却是防范猜忌的甚,咱们这话…不说也罢!”
苏瑶烟轻媚的身子扭转过去,便给了个逃陟的背影对着余擅侯,只不过那小腰着实太细,以致于这般扭转之下,香臀儿还在身后摇晃个不停,那肥腻的**将整个宫装撑得圆鼓鼓的,似乎就要包裹不下了,余擅侯在身后看得se魂予授,魂魄险些离了躯体而去,他心头暗暗沉吟,终是一咬牙道:“苏姑娘,多余的话我现在说不了,不过么…你只需要知道…再过数日,你便可以完全洗脱掉西蜀反贼的身份,一跃而擢升为天下最最尊崇的人物,前几日我家主公一直在这里住着,我实在不方便前来见你,今日…我家主公已经出门离去了,等他再回来时,便是我们大事将成之日。”
余擅侯说了这几句话,咬牙将痴迷的眼神从那惑人无比的**背影上抽离出来,倒退着向后走了几步,深深的道:“苏姑娘,余某人言尽于此,我们到时候大事一成,你是天下女子中的珍宝,而我…便会找我家主公拜求于你,到时候我们双双富贵荣华无限,羡煞无数世人,不过…这几日你可还是万万小心为妙,实话跟你说,余某在茅山派别的本事没有学到,却是学得一身炼丹的好本领,苏姑娘你这几日是不是感到全身乏力,平日运转自如的功夫只能使出来不到两三成,这便是余某人的本事,到了事成的那一刻,余某人担保给你解开一身的禁制,让你恢复从前大好的能耐,不过最近这些日子,你还是稍安勿躁的为好。”
余擅侯说过了话,再也不敢多本书首发于留恋那酥媚的娇躯一眼,而是转身快步的蹿出了闺楼,木门咚的一声,被人从外阖上,苏瑶烟这才缓缓转过身来,满脸…俱都是忧se:“这可怎么办才是?自己的身份早就被人识破了,而且…内力也受到了别人的禁制,现下留在这死气沉沉的闺楼中,如何才能帮得到公子呀?”
转念又想:“不知道公子现在是不是有所察觉了呢?照说以他鬼精灵一样的性子,恐怕早有所动才对,是了,苏瑶烟啊苏瑶烟,你一定不可以急躁,要做到未雨绸缪,伺机而动,等待最好的时机,他们现在虽然知道了你的身份,可毕竟还不知道原来你是公子贴身的人儿,只要这个悬念不破,你便一定有自己的机会!”苏瑶烟想到这里,玉白的小手儿重重的向下一挥,晶莹的指尖划在静静的琴弦之上,闺楼中立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锐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