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2页)狂君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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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压低身子,隔着银白抹胸恬弄着她的高耸。

    “啊!放开我!不要——”——放声尖叫,全身不住地扭动想逃离他的禁锢,转眼间,她的手腕、臂膀早已是红紫遍布。

    无视于的惊恐,御-只知道要牢牢地抓住她,仿佛只有她能减轻体内强烈的燥热。抹胸上的湿濡透着银白的水光,若隐若现的吸引着御-的目光,体内的燥热又更上升了几分。

    “我要你……”御-低吐的热气全喷在耳边,单手紧紧捉住——被压制在头顶的双腕,狂热的吻又回到她柔软的唇,另一只散布着剑茧的大手探入她的抹胸内……

    “唔……不要……不……”噙在眼眶中的泪水混合着羞辱的难堪早已溃堤而出,拼命挣扎想躲开御-的铁铸般的昂藏身躯,却犹然只是螳臂挡车。

    “嗯……”御-自喉头深处发出低吟,不满足地想要更多,他开始动手拆解颈后固定兜衣的细绳——

    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狂暴的抚触击溃了她冷静的面具,颤抖地哭喊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这不是平常的你,不是平常的你……”或许之前他曾冒犯过她,但她很清楚那都是为了帮她,他从来没有真正强迫过她,为什么今天突然变成这样?她好害怕、好怕……

    或许是哭喊的声音唤回御-一丝丝理智。他停止了他的吮咬,松开他的钳制。于是趁着这个时候用尽全部的力气一把推开他,往床边一滚,跌下暖炕。

    她攒紧自己被扯破的衣裳,半跌半撞地奔至门边,还没摸到门板,却被自己的裙摆绊了一脚,摔倒在地,就在此时随即被追来的御-压制在地上。她惊惶地侧起手肘往他胸膛一击,御-吃痛地退开身体,她乘隙奋力爬到门边用力拍打着门板呼救,希望能引来别人的注意,救她脱离这个恶梦。

    “救命呀!快来人!救我!救——啊,”呼救没几句,她整个人被御-由身后拦腰抱起。御-走回床边,将她甩回床上。不给她挣扎的时间,御-粗暴地扯下她的兜衣……

    “嗯……好凉……”

    然后……他看到了他这一生根本不屑去做的事——女人!

    她是……!

    御-讶异地退开她的身体,睁眼看清了身下蜷屈着身子的。

    她满脸泪痕,衣物残破不堪,紧紧环住自己的莲臂颤抖地低泣,纤细的莲臂上、颈上都有着比原本就存在的疤痕还更怵目惊心的青紫吻痕与齿印……天啊!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儿……”他伸出手想拂去她的泪痕。

    “不要碰我!我恨你!我恨你!”——哭喊着拍掉御-的手,缩入床炕内侧。现在的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全身戒备却又脆弱、恐惧。

    看到她怕成这个样子,御-的心宛如被人捅了一刀。该死!他竟然几乎了她!

    “-儿,我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会突然对你……不会再这样了,相信我,我不会再这样欺负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御-懊悔地对——低语,轻轻搂住她的肩,试着想安慰她、抚平她的恐惧。

    正当御-触碰到——时,先前的恐惧立刻排山倒海袭来,她把头埋入双膝间死命地惊叫着。“啊——啊——啊——”

    忽然,有人推门而入。

    “这是怎么回事?”进来的是晋樊玉,他诧异地看到房内狼狈的两人。家仆听到御-这边有状况,但碍于他的吩咐不能打扰御-他们,于是通报他前来,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却是这副景象——御-居然姑娘家?!

    “-,你疯了吗!”晋樊玉奔至床边提起御-的衣领,对着御-大吼。若非不清楚御-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早就给他一拳了。

    “我是疯了,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御-无力地回答。他只记得他陪着——昏睡的,之后一清醒就成了这样,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做了连都不如的事。

    “你在说什么蠢话?”看到御-怪异的脸色和不正常的盗汗,晋樊玉担心地问道:“-,你不太对劲。”

    “该死!我……很难受……”御-甩开晋樊玉的手,低咒了声。体内那把无名火又燃起来了,血液仿佛要冲破管壁,全身像是要爆炸似的……

    “不要管我!全都出去!出去——”体内强烈的不适让他无法控制地咆哮而出,紧握拳头朝床柱狠狠地不断击去。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样,发狂似的自我虐待?晋樊玉上前制止御-,却被御-一拳击向腹部,晋樊玉愤道:“你连我也打?御-,看清楚我是谁!”

    这回御-是真的察觉到自己发狂的行为,他很清楚若是不阻止自己,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樊玉……把我绑起来。”

    “你!”

    “快,把我绑起来!”御-吼道。他的理智愈来愈控制不了自己了……

    晋樊玉心一横唤人拿来粗麻绳,和家仆费尽千辛万苦才把御-反手绑在床柱上,到后来大家都不免挂了彩。

    “出去……通通出去!”御-喘着气,眯眼看到——抓着衣襟、以袖掩面站在床边,他非常不想让她看到他这副模样,非常不想。

    “姑娘,我们出去吧。”晋樊玉无奈地说。凭御-的霸气和自尊,是绝不允许别人眼中出现他的狼狈的——

    迟疑地放下原本掩面的衣袖,探触御-的颈脉,果然……

    “我不能走,他中了毒,我必须替他解毒。”以晋樊玉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这——”看到真面目的晋樊玉倒怞一口气,虽然惊讶,却仍被她眼中不容忽视的决心撼动。“请问你是?”

    “我是大夫。”她不想多作解释。

    她无法看着他中了“**”不管,此毒若不经由男女而解,他将会一辈子成了行尸走肉。说不出那种心乱如麻的感觉从何而来,紧拧的心头比他要她时的绝望还痛,痛得透入骨里……

    晋樊玉心中有了了悟,御-中的绝不是普通的毒。他沉吟了半晌,最后望向她,眼底是一片真诚。“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