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宴会(一)(第2/3页)龙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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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永远是个只懂贪乐享受,不懂操理国事的无能之辈,你们就觉得很正常吗?”

    “啊!这个……这个吗”一句话问的这人有些措手不及,“臣是说兵战之事,一向非大王之所长,今日大王突如其来要和众臣商议,这让臣等实在不解啊!”

    “哈哈哈!”雍正也轻轻笑了几声,说:“正因为孤过去什么也不懂,才让孤觉得孤这个堂堂的魏王当的实在有愧于众卿家,因而,孤今日想一反过去之面目,也为众卿家分担点忧愁,难道你们觉得当个这样的魏王不好吗?”

    “这、、、、、、”那个站着的人一下子哑口了。好一阵无言充对。

    长孙嵩从那人站起时,就一直在注视着雍正,看到雍正那一改过去的沉默寡言的样子,现在却雍容大度,胸有成竹的稳坐在那儿,他心里甚是惊慌:“这个魏王这一趟出去,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是过去那任人摆布的魏王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高人教了他?看来今日要夺回颜面,恐要费一些周折了。”想到这儿,长孙嵩放下手中的酒樽,双手一按矮几,也长身站起来,对那一身戎装者说:“拓跋虏,你这是怎么了?过去大王一直不理朝政,不过问与外邦争战之事。使得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如负重担,每日忙得焦头烂额。今日大王想一反过去之面目,为我等众人分担优愁,这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感到高兴还来不及的事,你怎么还不赶快请大王为我们谈谈他的应敌之策呢?”

    姜还是老的辣!几句话将拓跋虏的尴解开了,也把那个难题推回到雍正这里了。那个叫拓跋虏的一听长孙嵩的话,立时理解了他的意思,马上接着他的话道:“对啊!就先请大王给臣等谈谈你的应敌之策吧!”

    陈留公拓跋虏?雍正一听长孙嵩喊那人的名字就立即把眼光又望向那叫拓跋虏的人:按史书记载,这个拓跋虏属于拓跋家族的人。和拓跋硅算堂兄弟,在魏国的几次大的战役之中,他立下了汗马功劳,到现在可是个大权在握的人。可看目衣形势。他已是长孙嵩手中一得力干将了。看来将来这个“堂兄”恐怕是自己的强力劲敌了。雍正斟酌了一下眼前的形势,觉得自己眼前对战争之事得拿出自己的一套决策来,否则,今天会输的很惨,恐将来再也难以压服这些众大臣了。他思前想后,觉得历史上此魏和后燕的著名的参合陂战斗曾经验自己先端出来,恐能震住这些人,于是他仍是毫不动声色地,语气平稳地说:“兵法云:知已知彼,而战不殆,要想让孤说出应敌之策,得有人先把目前燕魏的情况告知孤一些。”

    啊!真是料想不到,这个拓跋硅竟变得如此精明,而且还会说几句“孙子兵法”,真是不简单啊!所在在场的大臣心里都在这样想着,长孙嵩心里烦恼极了,他往长孙肥下首的一个席位看了看,说:“没根,你去把目前的形势和大王讲一讲。”

    “是!”那个人也是站起来说。

    没根?别部大人没根!雍正心里想:一些重要人物都出来了!这个别部大人没根就是后来差点杀死拓跋硅一个反叛。据史书记载登国十一年,在燕魏的交战中,没要率兵卒数十人降燕,并带燕兵百余骑夜袭魏营直至中帐,拓跋硅几乎被杀,狼狈惊走。雍正看着这个没根,心说:不知道在今天的场合,他将要使什么坏呀!

    没根略扭过身来,面对雍正说:“大王,我来把当前燕魏的一些情况说给你听。”

    没根略停顿了一会,像背书似的又接着说:“燕国的慕容垂现已哀老,大权均掌握在其子慕容宝之手,慕容宝是个极其有野心的人,早就看我大魏越来越昌盛而虎视耽耽,登国六年向我大魏索马事件以及扣留少子拓跋觚。均是此人所为。现在慕容宝在灭了翟魏和慕容永后,羽翼已丰满,他乘着滑台、长子几次战役之功,正将辽西王慕容农,赵王慕容麟、范阳王慕容德、陈留王慕容绍等各部人马渐渐逼近我魏国的边境,其来势汹汹,大有将我魏国一口吞掉之气势。而我大魏虽说并不怕他的势力,但因我国疆域宽广,边界常有纷争,兵力部署散远。因而,一旦慕容宝入侵,鹿死谁手,很难预料。这几日,长孙嵩大人和我们正愁拿不出个合适的计划来,今天难得大王亲自过问此事,又对兵法如此熟知,大王快给臣子们拿出个应敌的良策来,也好让我们这些做臣子们的过上几天宽心的日子来。哈哈!”

    没根一口气说完这许多,结尾又以鄙夷的口气催着雍正,几声干笑显出了其人的奸诈与阴险。拓跋虏等好多刚才被雍正震住了的人,此时又感到得胜似的随着没根一阵大笑。宴会上,顿时又是一片不怀好意的笑声四起。

    雍正耳听这这一片轻视的笑声,眼忘望着没根,拓拔虔以及长孙嵩兄弟那略带诡秘的面容。心里感到一阵沉重,他知道对手的力量强大和难于对付了,他已感受到了要输的前兆。可已到了如此箭拔弦张的地步:岂容自己退却!无奈,咬着牙还得应付,于是,雍正也站了起来,走到两排矮几中间,看着左右两边的众文武大臣,孤注一掷地将参合陂战役的开头经验说了出来,“正如刚才没根所言,慕容宝仗着灭翟魏和慕容永的气势以及所提的不计其数的战马,财物来侵犯我大魏,再加上还扣留着我的小弟拓跋觚做人质。其目前气焰嚣张,来势汹猛。孤觉得正面去抵不可挡也!为有暂避其锋将部落迁徙黄河以西,以隔河相对阵势拖其时日,然后再遣小部骑兵袭击其屯粮之所。从而断其粮草,使其军心动荡。士兵久思其归,到那时,再出奇兵截断燕军南归之路,再向后秦主姚兴求援,与秦兵与黄河两岸相击燕兵。可大获全胜,众臣工以为如何?”

    “哈哈哈!”长孙肥听完雍正这一番很有条理的应战对策,感到了如今这个魏王的不简单,他急了在雍正话音刚落,别人还未来得及发表意见时,就急忙站起先是一阵大笑,然后盯着雍正说:“臣还以为大王能拿出什么金玉良策来,谁想大王却如此异想天开!想我部族人员浩荡,如何能顺利西迁?还有向后秦求援,这不就是前门拒狼,后门引虎之策,何来相击之说,真是幼稚可极!幼稚可极呀!”

    长孙肥这几句挑衅又鄙夷的语言立时起人众大的反响,顿时,大厅内议论纷纷,一片混乱,拓跋虏乘此又大声地说道:“我早说过大王不懂兵法!如此应敌之策恐我等战将连性命也难保了,还谈什么大获全胜之说?”

    一时,大厅人声鼎沸,有好多人站在长孙肥,拓跋虏一边,面露怒色,气势汹汹的说着一些小瞧雍正的话。还有的人在沉思。也有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四处听着,暂不发表自己的意见,雍正看着这个混乱的场面,心中一阵茫然,这是真正战胜后燕的参合陂的取胜经验,怎么就没有一点赞赏之说呢?

    忽然,那个张衮又站了起来,大声说:“我认为在王这计策非常完整!非常妙极!我们大家好好想想:慕容宝乘滑台之战,长子之捷之大功,倾全资,竭全力,其锋芒此时谁能与之抗衡,为有暂时避开,使其骄心升起那时方能取胜!”

    “可我们如此良好的城池拱手让给别人他日再夺,难手其难,这与投降有何区别?”别陪大人没根语言犀利的反驳张衮。

    “你……你……!”张衮被没根几句话气得面好耳赤。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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