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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见我对他的话不上心,便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气氛一时静了下来,柳远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天空出神。
过了半晌,我道:“你打算在这里看一夜的星星?”
柳远藤淡淡道:“新联盟chūn风得意,我可不想回去看那些世家子弟一张张阿谀奉承的嘴脸。”
我想了想,自己也多半也不愿意回去看哪些人的脸sè,干脆在这待上一夜,第二天早上就直接参加祭祀大典好了。于是也找了一处草地坐下来,看着天空浩瀚的星海,一股倦意涌上心头,多rì持续修炼没有睡眠的困意令我一下子甜甜的进入梦中。
等到翌rì清晨,“桃花源”内的一万多人就在大祭司的带领下开始了祭祀的仪式,而我们这些被邀请来的外面世界的人也有幸目睹了整个仪式的过程。
我原以为祭祀只是个简单的礼仪过程罢了,没想到整个祭祀过程却处处透露着古老、质朴、缜密。包括一系列的开祭坛、请神、演法、诵神经、上香祈祷等等。
复杂的仪式一直进行到了晚上,我们这批人和桃花源内一批优秀的子弟被引领进了供奉鼎神的神殿。而在神殿外,祭祀还在进行,据说每一次的祭祀都要持续七天,头一天是严肃而繁复的祭祀,剩下的六天就是桃花源内人民的联欢节rì。
“鼎神”的神殿的宏大要远胜过酒心宗和花心宗的神殿,威严且气势磅礴,整座神殿都是由巨大的石块砌成,殿前两排共有二十多尊一米多高的石雕,都雕刻着珍禽异兽。
我们跟着看起来笑眯眯的胖胖的大祭司一路走进了“鼎神”神殿中的正殿,五米多高的“鼎神”就矗立在大殿的正zhōng yāng,是一个武士状的男人,神sè威严,双眸闪烁着寒光,手中持着一柄形状怪异的剑。
大祭司在神像前短暂的祈祷过后,又领着我们走进了正殿后的另一处大殿,宽阔的大殿中除了十数根耸立的巨柱外空无一物。
我愕然的望向大祭司,我发现被邀请来参加的人都表示出惊愕的表情,而谷内的年轻人却泰然不惊。
大祭司拿着象征着身份与力量的神杖缓缓的走到了所有人的前面,道:“这里就是‘天赐神殿’,通过这里,伟大的‘鼎神’将会听到你们的心声,赐给你们‘鼎灵’,在这里有二十四道门,它们将带领你们进入神的世界。七天后你们将会被自动送回到这里。”
大祭司说了一通话,接着挥动神杖,一瞬间刺眼的光芒此起彼落的在这间神殿中显现,我惊愕的四下望去,原本空空如也的墙壁上均匀的出现了二十四道光门。
这应该就是通向神的世界的门了,我心中忖度着,二十四道颜sè各异的光门,释放着柔和的光线,明晃晃的如同一团水晕。
每个人的脸上都无法掩饰的露出惊讶和喜sè,大祭司没有说话,我们也不敢乱动,神杖持续在空中释放着彩sè的光芒,与二十四道神门遥相呼应。
又过了片刻,神门上的光晕渐渐显示出了某一动物的形状,我顺着神门一个个的看过去,每一个神门上的动物都是不同的。
大祭司忽然开口道:“通过不同的门进入神的世界获得的神的力量也不尽相同,孩子们,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力量。”
几百人在二十四道神门之间穿梭着,一个个人走进了光门中,很快整个大殿中就剩下了二十来人,而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是被邀请来的人。众人都在猜测着究竟进入哪一个神门才能获得最强大力量。
大祭司又笑眯眯的向着我们这些剩下的人道:“这座大殿**有二十四道神门,其中十二道生肖神门是主门,其余十二道神门是副门,这十二道副门要危险一些,不过在神的世界中,你们是不会死亡的,放心的去孩子们。”
我心道难怪刚才桃花源的人都纷纷的进入生肖神门,原来是主门,我想了想向着一个悬浮着兔子标志的神门走去,如今我的伤势刚刚恢复,修为大幅减退,我还是找一个比较安全的神门要好一点。我想十二生肖中,也许兔子比较好对付一点。
我正要走过去,忽然瞥见柳远藤正晃晃悠悠的向另一个神门走去,我伸头看了一眼,神门上漂浮着一团面相狰狞的怪兽,我道:“柳远藤,你不进十二生肖主门吗?”
柳远藤哂道:“富贵险中求,越是危险,回报的奖励也就越大,这个难道你都不知道吗。”他歪头向我要进的神门看了一眼,摇头叹了一声,晃晃悠悠的径直走进了神门中。
我微微一愣神也走进了十二生肖主门,这个家伙现在是越来越轻视了我,我心中有点微微郁闷。
在我眼前是一个狭窄而悠长的通道,前方看不见一个人,在我之前,我注意到有几个桃花源的人进入过这个门,不过这时可能已经走的远了。
可能大家都奉行柳远藤“富贵险中求”的观念,大多进的是一些龙门、蛇门、虎门等,鼠门、猪门、兔门进的都比较少。
通道四面都是石制,两面的墙壁着都雕刻着一些图像,线条简单,寥寥几笔,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就被雕刻出来,看起来有雕刻大师级的水平。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墙壁上的图画,图画上描绘的该是祭祀大典的情形。
而到后半段,图画就出现了转折,不在是安详、平和的祭祀大典图画,而是一副战斗场面。
一兽一禽的战斗场面,地面的兽是一只骨骼宽厚,神sè威武的狼一样的野兽,威风凛凛。与它敌对的是一只全身冒着火焰的鸟,长相如同一只乌鸦,眼中冒着凶悍的眼神。
两只动物移山倒海般的战斗着,发挥着难以想象的强大威力。
不过最后故事还没有结束,图像就没有了,而我也走到了通道的尽头,眼前的亮光遮住了光后的景物。我略略收拾了一下心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