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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只是我身旁原本小山似的兵器一件件试过去,竟没有一件可让鯈鱼有所变化的。在我想来,“封鱼剑”既是神兵利器,又是专门用来封印鯈鱼,倘若我手持的是“封鱼剑”,鯈鱼必会心生畏惧而表现在神态动作上。
然而,可惜,整间石室的兵器被我翻了个遍,竟然没有一物能令它有所变化的。
鯈鱼大抵是有些无聊了,挥手打掉伸在面前的一对短戈,一转身踏着沉重的步子,半走半跳的离开了。
看着我身旁剩下的几件都已经残破了的兵器,我不禁摇头叹气,看来我并非是有缘之人啊,也只好与这等神兵利器擦肩而过了,虽然心中十分不舍,但也并没有多少难过,毕竟我没有得到过,既然没有得到自然也就谈不上失去,心中虽然有些遗憾,但总的来说还算洒脱。
没有找到那神奇至极的神剑,心中有些失望,于是决定多留两天观摩山神子在练功室留下的神功奇技。
自从看了山神子平生自述后,再看这墙壁上留下的划痕却多了一分从前所有感受到过的东西,除了能从这上面领略到山神子的神奇武技外,我似乎在隐约中感受到每一招一式都蕴含着山神子的深情。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以文字来表达感情,画师以画来抒发感情,歌者以音乐来抒发感情,山神子却是用招式来抒发感情,有的狂放有的细腻,但无一不是山神子的心中的真情。有对爱人的不舍,有对生命的留恋,有对敌人的愤怒,有对天地的质疑。
再我眼中,这满墙壁的划痕就犹如诗人眼中最jīng美的诗篇,画家眼中最美丽的画幅,歌手耳中最动听的隐约,这不仅仅是招式,而是生命的延续,非达到至高境界的人难以领略。
我越看越兴奋,心神逐渐陶醉在其中,而在不知不觉中,我的修为境界也随之提高,虽然提高的不多,却为以后打下了基础。
毕竟领略过这种境界,rì后便有了实在的目标,修行起来事半功倍,不比黑暗中摸索,既无目标,又看不见道路。
我如痴如醉的看着,只感觉四肢越来越乏,似乎体内的力气都离我而去,jīng神也渐渐不济,头晕眼花。
这种状态严重影响到我的生存状态,小虎启动了自我保护程序,强行将我从这种痴迷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我混混秘密的躺了好大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只感到气虚体弱,肚子也饿的咕咕直叫,问了小虎才知道,我这一看就是五天五夜,如果小虎再不将我叫醒,我恐怕就会耗尽心血,到时就算不死,也会元气大伤,没有一年半载的休想恢复。
我心中暗道好险,抬头望了一眼墙壁,心里怯怯的。
就这么躺在地面上,什么也不去想,等着体力渐渐恢复,我才扶着墙站了起来,这四面墙虽然是绝世瑰宝,但我却不敢再多看半眼,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苦笑,就好像一个守财奴守着一个金山银山,却只恨自己的口袋太小,装不了几个金锭子。
这四面墙上的划痕看似死物,却又不然,以小虎的惊人计算能力,将无法将这四面墙记录到数据库中,即便记录了一星半点,却又大大失去了原汁原味,难以发挥其中奥妙之处。
看来这人力所为,却也有超级智脑难以胜任的地方。
带着欣喜离开了这里,心中计算着时间,好等着鯈鱼给我送吃的回来,以我现在的状态,怕是自己是捉不到鱼的。
出了门,在半圆形的通道中走着,走到这山中府邸与外界唯一的通口的水洞时,忽然瞥见水洞边触目惊心的血迹。
我心中一震,我自然是没有受伤的,这血迹绝不可能是我的,在这府邸中,除了我就只剩下鯈鱼了,以它强横的生命竟然能有什么东西会令它受伤吗!
我大惊,身体陡然生出两份力气,我顺着血迹跑了过去,这血迹一直来到鯈鱼的石室外,我心中震骇:“这家伙果然受伤了,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我冲进石室中,躲在墙角的鯈鱼猛地转过头来,凶光四shè,见到是我,眼神才柔和下来。瑟缩在墙壁中。
我匆匆的扫视着它的身体,发现只是有两条尾巴受了伤,于整体到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鯈鱼一条尾巴的尾尖不知被什么利器斩断,另一条尾巴被割开了一道手指宽的伤口,鲜血正不断的从这两条尾巴中流出来。
我送了口气,看着它一副可怜样,到又有些好笑,这个不可一世的凶物,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厉害的对头,只是受了点无关紧要的伤就怕成这样。
我干脆坐了下来,灌了一口稀释的“五行毒酒”开始运功,酒是为粮食酿造出来,勉强也可看作是食物,再加上毒酒中蕴含着大量的暗能量,此刻正好用来帮助快速恢复体力和暗能量。
唤出小犬狼合体,帮助我一同抗拒着强烈的毒酒,等我体力和暗能量都恢复时,我停止了行功,站了起来,肚子仍然饿的不咕咕叫。
鯈鱼本来挤在角落里对着一个什么东西似乎在本能的修炼,但是看我起来后,忽然慌慌张张的将那东xī zàng了起来,后来干脆一屁股坐在上面。
我大讶,不过并没有去追究,只是从怀中拿出疗伤的五转丹给它敷在伤口上,直到药力全部浸入伤口内,才算完工。
弄好了这一切,我开始琢磨它屁股下面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害怕被我看见。
鯈鱼极聪明,似乎看出我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八只眼睛躲避着我的目光。
我上前一把抱住它那条没有受伤的尾巴把它拖了过来。
鯈鱼着急的爪子在周围墙壁地面不断的抓着,试图不被我拖走。
我把它甩到一边,在屁股下面的位置是一个不起眼的半米短剑,黑漆漆的一点没有光泽,不过我忽然发觉在鯈鱼的这间非常cháo湿的石室中,它竟然连一点铁锈也没有生出。
我的心脏霍地不争气的猛烈跳动了两下,我深吸了一口气,将那黑漆漆的短剑捞在手中,我试探着将暗能量灌输进去,一道难以想象的亮光乍然涌现出来,鯈鱼忽然发出害怕的低鸣。
我转头望去,鯈鱼已经不见了,再看手中的短剑,光芒尽皆收敛,剑呈透明,黄sè的光华如水般在剑中流动,就在这如水光华中,缩小版的鯈鱼正在水中上下浮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