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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处在敌对立场,但是我仍不得不暗赞一声,孔敖确实予人风度翩翩之感,虽是早已摆明了你死我亡之局,但是举手投足间仍能闲庭信步,光是这份气度就令人心折。
能得到这种人物的赏识,此时此刻确实令我兴起了对他的好感和知己之感,可是一想到“士为知己者死”,我便知道他这些故作和蔼的表情都只不过用来惑人罢了。
我道:“你既有此感叹,想必身边必是连一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诚然可怜、可叹。”
孔敖哈哈笑起来,我从容接着道:“笑并不能掩饰你心中的苦涩,你笑的越大声,心中必越苦,我开始同情你了。”
孔敖笑声倏地止住,脸上现出如钢铁般的冷酷,肃声道:“真不愧是孔某的知己,不错,我孔某一生纵横,虽然没有朋友,又树敌无数,但却未尝一败。正所谓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我大笑道:“现在才是真实的你,既然你我必有一人死在这里,就不要说这么多废话,一切皆以各人的实力来说话。”
他喝道:“果然痛快,今rì与你一战,怕再也找不到知己了。”他身形一动,又向我袭来。
我大吼:“合体!”
一声长长的狼吟中,小犬狼化作一道青sè的幽冷的光芒投进我的身体中,星辰之力投入经脉中,就好似雨水灌进水渠里,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刚才那一击我已经试出他的厉害,我若不合体决计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他出手毫无征兆,说打就打,说退就退,我自然要先与小犬狼合体,以应付突发状况。
合体时间有限,何况我和李秋雨都在对方的势力范围中,实在不易纠缠,越早解决越好。
刚刚合体完成,孔敖的腿如旋风般踢至,卷起一股惊人的气劲直袭我的面门,我闪电般出手挡住他的脚,一股特殊的劲力如同旋转着的电钻,直钻进我的手臂里,但是随即被我体内的暗能量给化解掉。
孔敖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对本身能量的运用确实已经达到了很细微的境界,懂得合理利用自己体内的能量,而不是败家子一样的随意挥霍。
合体后我比他高大很多,他在甫一接触就对我发起了闪电般的攻势,拳脚相加,招式凌厉狠毒,将破坏力发挥到了极致,尤其他的拳脚中含有一个特殊的刁钻劲力,明明只有一分力却能发挥出两分甚至三分的威力,令我大伤脑筋。
我的速度比起他毫不逊sè,甚至犹有过之,在稳定了阵脚后,也逐渐展开了反击,这个家伙的确是个天资卓越的家伙,普普通通的一招到他手中顿时发挥出数倍的威力。
孔敖就如同一个永不知疲倦的钢铁战士般,每一击都发挥出全身的气力,而他的四肢不论是手臂还是脚趾,都确实让我感觉到像钢铁一般坚硬,再加上他那怪异而恐怖的气劲,配上他冷酷、肃杀的眼神,难怪被人冠之“粉碎机”的难听称号,实在再恰当不过了。
他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甚至不能算是招式,只是一些简单的肢体动作,挥拳、踢脚,但是令我跌破眼镜的是,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被他在恰当的时机、恰当的力气施展出来,却产生了难以想象的威力。
他像是一部计算机那样jīng于计算,无论角度、时间、气力都是恰如其分,这不但使得普通招式威力大增,而且以最优化的程度减小了他的损耗,使他能够连绵不断的攻击下去却不会有疲劳的感觉。
这令我感到钦佩,即便我身体中有超级智脑小虎的存在,我也完全达不到孔敖的那种程度,他的神情严肃,没有一丝表情,除了进攻就是进攻,就好像一个数学家在严苛的计算一道高难度的数学公式。
无论他气脉怎么悠长,总有一口气尽的时候,当他攻势减弱的时候,就是换气的时候。
果然,不久他的攻势就开始有转弱的趋势,然而眨眼间攻击又恢复了之前的强势,没给我一点可趁之机,这个家伙还是人吗,他竟然连自己的氧气消耗都进算到攻击中去了。
我心中泛起对这计算机般jīng准的钢铁杀戮机的恐惧,若让他一味的攻击下,我害怕自己终会被他毙命,这个家伙是我遇到的最变态的一个厉害家伙,虽然直到现在也没看出他的绝对力量有多强,但偏偏让人有种无法战胜的可能。
我狂吼一声,传出震人心魄的狼嚎,我不能再等待对方露出破绽,我要自己创造机会。我全力一脚向他的小腹撑去,全然不顾他的拳脚正向我的要害处攻击。
两败俱伤的无赖打发,令他被迫回防,若被我这一脚踹中,包保他连肚肠也会被我踢出来。
他及时回防,我们的脚瞬间碰撞了十二下,若不是早已运足了暗能量护住双腿,这十二下我怀疑自己的腿会被他踢断、震散。我暗骂这个家伙的双腿到底是不是皮肉骨头长成的。我在合体后,双腿的坚硬程度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高,竟然仍不及他。
偶尔我与他的目光对视,他眼中清澈如水,对我两败俱伤的打法并没有丝毫的讥讽和嘲弄,他所信奉的强者为尊就是这样,在战斗中,只有生与死,成功者或者失败者,没有正义也没有卑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能够打败对方,一切手段都可以用起来,这一论点从他毫无征兆的就展开进攻,可谓是身体力行了。
这短暂的时间已足够我凝聚出暗能量光剑了,坚硬的指甲上长出一段不足三分之一米长度的短短光剑。相比于拳脚,我还是更擅长用剑。
我沉喝一声,指甲般的暗能量光剑顿时jīng芒闪烁,一连数招jīng妙绝伦的剑法,果然将他迫的连连后退,交战至今,他还是首次被迫处在低风。剑势转弱时,已经在他左面胸口留下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