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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友节rì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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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战斗的阵型不变,左丘白把郎子野调整到后方守旗,把林若宁放到右路,自己防守左路,红队依然是三人一排站在最前列。战局一开始,林若宁大咧咧的从右边迎了上去,被艾薇儿她们三人一起出手,一回合秒杀。紧跟着艾薇儿趁着白队右路失陷,自己卡住位置拖住了左丘白,尽管左丘白用三回合就打败了艾薇儿,可是那时蓝蓝和苏娜已经二人二对一拿下郎子野拔旗成功,第二局左丘白的白队又输了。
第三局战斗,左丘白只好也将三个人排成一排,站在最前列与红队硬碰硬。这回左丘白把林若宁安排在自己与郎子野中间,心说这回你总不能再给我出什么问题了吧?没想到林若宁上来就用倒了卡片,把重力加倍术卡用到了白队自己人身上,把加速用的脚下生风卡用到了红队身上。左丘白眼睁睁的看着红队三人绕开自己以后分成三路向着白旗奔去。
白队无奈之下也只好往上追,结果左丘白自己和郎子野分别追上了艾薇儿和蓝蓝,林若宁没能追上苏娜,第三局也输了。
艾薇儿连赢了三局,美得眉开眼笑的。她洋洋得意的问左丘白:“社长大人,我们红队今天要拿五连冠,你可要多多帮衬一下呦。”左丘白输的没面,懒得回嘴抗击,他看着林若宁又瞧了瞧艾薇儿,心说再输下去我这个社长也要受这个小丫头传染,变成长败不胜社长了。不行,得想个办法。
第四局光幕一消除,艾薇儿发现左丘白又把阵型变了。这回左丘白和林若宁共同站在最前沿,不过左丘白站在中间,林若宁站到了最右边距离左丘白很远的地方。艾薇儿一看这架势马上下令道:“我和苏娜去缠住小白,蓝蓝,你到那边快速打败林若宁,然后马上赶回来支援我们。咱们再来一次三对一,打败了小白这局我们就又胜了。”
蓝蓝点头向着林若宁移去,而艾薇儿和苏娜迎向左丘白。看着艾薇儿逼近自己,左丘白的眼神突然变得慌张起来。艾薇儿见状有些疑惑,按照对她的一贯了解,左丘白露出这副模样肯定是要耍什么yīn谋,说不定是在引诱自己攻击他。
想到这里艾薇儿连忙和苏娜加强自己的防御,慢慢的往左丘白的防区推进。就在她俩一点一点往左丘白跟前挪的时候,忽然身后蓝蓝惊叫一声,艾薇儿扭头一看,就见一个巨大的牢笼把蓝蓝关得严严实实的,林若宁冲着艾薇儿微微一笑,紧跟着开口说道:“解除变形虫卡。”
话音一落,林若宁整个身体扭曲了一下,娇小的林若宁转眼变成了高大的左丘白。左丘白飞快活动着自己右手的五指对艾薇儿喊道:“哈哈哈!这回轮到我拔旗了,拜拜!”说完这句话左丘白快速冲向红旗。
艾薇儿此时已经赶不回去了,她扭过头盯着面前的假左丘白问:“你是林若宁?”假左丘白低念一声:“解除易容术卡。”就见假左丘白身形一变,果然还原成了林若宁。可惜现在知道这个事实已经晚了,林若宁假扮左丘白为饵,已经把艾薇儿她们吸引了过来,左丘白又移动了两回合,轻松的拔下了红队的旗帜。
租用场地的时间到了,工作人员礼貌地请大家离开。
左丘白换了衣服,提着包来到外面,考虑是搭顺风车还是破费一下自己租车回去落个清静。
按照策略战规则,社团与社团的对战中,所有人都要出场。公主卡片社有了林若宁这个废柴,等于没打就先落后一盘。
林若宁第一个从女更衣室那边出来,怯生生地过来对左丘白说:“师父……”
左丘白看着这根美貌无双的废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说:“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美貌废柴却不是笨蛋,不依不饶地问:“师父,我表现得不好,你觉得我有什么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你需要做一个大脑移植手术……)
“第一次么,我们都是要在失败中成长么。”左丘白不咸不淡地随口安慰她。
“可是……”
左丘白看着美貌女孩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一软,只好拍拍胸脯:“放心,我是你师父么,包在我身上,在策略版比赛正式开始之前,我一定把你训练成高手!”
林若宁不愧是演艺界人士,立刻破涕为笑,在左丘白脸颊上一吻,说声“师父最棒了”转身而去。
左丘白心情大好,回到家里,注意到那几张侍神卡还插在旧护臂的卡片槽里,接通了去看。发现我爱罗正在汉尼拔家里“做客”,两个人对坐在扶手椅里下国际象棋,几上摆着咖啡,厨房的灶台上赫然有东西在煮!
左丘白心中一动,去看“隔壁”的田伯光,发现那家伙好好地躺在床上。再仔细一看,发觉不对,那床竟然是医院才用的电动升降病床,床边还挂着吊瓶。
左丘白出声:“汉尼拔!”
吃人博士微笑着抬起头来:“你好,左丘先生……主人。”
“田伯光是怎么回事?”
汉尼拔看我爱罗。我爱罗傲慢地抬起头来,冷冷地扫了一眼左丘白这边,低头看棋盘,走了一步,按下计时器。
“我爱罗,你对田伯光干了什么?”
“那家伙恶心,我把他阉割了。”
“你会阉割?”左丘白知道这玩艺其实是一门医学或者手艺,门道很深,听说中国古代皇帝喜欢太监,每年都要割那么几百一千个,就是这样经验丰富工艺娴熟的时代,还割死了不少。田伯光被我爱罗一个玩沙子的忍者去割……
“不会,会也没心情仔细割,割死他又能怎样?”
“……”左丘白无语,他确实不能把我爱罗怎样。
左丘白看汉尼拔,认定是这家伙干的。邪恶老头儿却不看左丘白,下了一步棋,按下计时器,慈祥地微笑着看我爱罗。
我爱罗皱着眉头,陷入思考。
左丘白忍无可忍,伸手拍了一下电击按钮。汉尼拔浑身颤抖,抽搐着倒在地上。田伯光啊地惨叫一声醒来,在病床上杀猪一样地叫。只有我爱罗挣扎着强忍,额头渗汗,嘴角滴血,保持姿势不动,继续专心看着面前的棋盘。
左丘白叫道:“我爱罗!你耍蛮是不是?好啊,我敲一下按钮,你就要被电一次——看看谁先受不了!”
我爱罗用平静的声调冷冷地说:“好啊,反正要电大家一起电,你舍得你宝贵的金卡,你就电好了。”
不知道是做戏还是认真的,汉尼拔在一边地上拼命抽搐,还口吐白沫,一副绝症发作的样子。
左丘白一咬牙:“***这老不死的就算是金卡又怎样?有他在我连觉都睡不安稳。”说到这里,手指啪啪啪啪,好像发电报一样疯狂敲击下去。
汉尼拔已经不光是单纯地在地上哆嗦了,他不断地平地弹起,然后又重重落下,仿佛是职业神棍在请神上身。
老头儿已经半死不活了,却还是不投降,咬紧牙关抓住电击间的短暂空隙对着桌边的怪小孩使眼sè,大概是在鼓励对方坚持到底。
“斗狠是吧?好!”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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