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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商人,知道细水常流的道理,又有张涵的叮嘱,格随行就市,通常会稍微低一点,并尽可能保持稳定。即便此次黄巾之乱,商铺物价的涨幅,也要比其他地方要少一些儿。这样一来,学乡商铺深受士子们的好评,附近地区的乡民也都愿意和他打交道。仅此一地经营的收益,便足以供给学乡的所有支出,尚略有富余。
“不行!不行!”
听完了管宁的讲述,项奉连连摇头,“幼安兄,不是我推拖。郑君这个主意是好主意。可是,他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
印刷籍里面,最赚钱的要算印刷典籍,比如说,朝正定过的六经这个绝对不会亏本。
因为,六经的印刷数量多,多少年都不会改变,版是不会作废的,到时候印就是了。所以,怎么样都不会赔本。今年不赚钱,可以来年接着印。到了不其来的士子,但有能力,没有不买上一两本的。哪怕印的多了,不其卖不掉,也可以卖到外地去。”
管宁点点头,项奉一说,他就明白了,《诗经》、《尚》、《周易》、《chūn秋》……这些典籍,读人都要学习,始终是经久不衰,历时常新的,他自己都买了一套,别人想来也不例外。见管宁点头,项奉说的愈加起劲。
“其次,是给大儒们出这个可能赚钱,也可能亏本。”
学乡有个规矩,大儒们只要留下来讲学一年,就免费给他印一,待满四年还可以另印一本。当然,要印的,必须是学术xìng籍,并取得委员会的同意七个人里只要有三人同意即可。不少大儒就是冲着这一条,才愿意留下来讲学的。
“但是,”项奉狡地笑笑,“一般说来,给大儒们出,典籍坊是不会亏本的。出的大儒本人,会得到三百册印本;藏庄会得到五十册印本。此外,作坊还会多印一些。
印刷一籍是很昂贵的,成本非常高。刻版、纸张、墨和人工等等,印一成本通常都要在一到两百万钱之间。
大儒们出的多是其一生所学,大儒自己也很有名气,一卖上两三百钱,卖出个三五千册,还是差不多能做到的。过一两年以后,还可以印一些继续卖,很少有赔钱的时候,万一赔本了,也不会太多。
可若是印这些讲稿和讲义的话,又能卖给谁呢?会有人愿意花数百钱买典籍,买某家之学说,会有人买这些吗?
郑君的意思,是为了那些不能待在不其的士子准备的,其余估计还能卖出去几百本,也许有上千册,然而,绝对不会很多。
百分之百会赔本!还会大赔特赔!”
项奉树起一根手指,一字一顿的强调,“每本至少要亏一百万钱!”
每本亏一百万,一年就是一千两百万,管宁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不过,他随即醒悟过来与兴学的开支比起来,这一千两百万还真是个小数字。估计了一下,管宁觉得,张涵肯定会同意出这笔钱的。
“一千两百万钱是吗?
行!这钱没问题,青州出了,只需要典籍坊每年能满足我们的需要,提供所需的籍!”
“好,爽快!不过,每限量三千册,三千册以内,要多少都行,超出的部分每本一百钱!”
项奉知道管宁此来,是得了张涵的指令,但亲兄弟明算帐。项奉自然不会给管宁详细讲解,印刷典籍和印刷期刊的区别。
典籍印刷数量大,需要采用木质坚硬、纹理细密的木头,如,枣木、梨木和木,这样的雕版才能长期使用,保证印刷出的字迹不模糊。而印刷数量少的,随便用便宜的木头应付一下,就可以了。反正只印千八百本的话,也不会影响质量。其它的种种诀窍,不一而足。
“哪儿怎么行,哪儿能用的了这些?总不能全让我们负担?”
管宁虽然缺乏经验,也不清楚印刷的诀窍,但砍价是基本常识。
……
“哦……是这样啊,行!就这么办了!”
听到每年要负担一千万,张涵面不改sè,从容自若,管宁暗暗赞叹。殊不知,张涵惊诧莫名,只是他掩饰的很好,
看出来。
钱不算什么,一千万钱换成了栗米,也就是两三万石,张涵安置惯了流民,对这点钱,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郑玄的这个主意真是太超前了,这老先生还真不一般,送给他份藏,他就能鼓捣出所大学来,一转眼,这老先生又要出月刊了……
“康成君台鉴:……”
管宁走了许久,张涵才反应过来,管他呢,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学术期刊而已,随他去好了。不过,印刷的事,张涵倒有点想法。
提起笔来,张涵就给郑玄写了封信,感激他的帮助,并提了些建议。随后,张涵意犹未尽,又给项奉写了封信,把活字印刷技术描述了一遍什么铅字呀,油墨呀什么的。张涵见过铅字,正方的柱形长条,一面是字,一面平整,侧面还有两个对称的凹槽,也许是一个……总之,应是排版的需要。当然,他也就知道这么些了。
“这不就是多刻些图章吗?”
项奉立刻理解了活字印刷术的jīng髓。
铅字?在项奉的印象中,铅有些软,恐怕光用铅是不行的;油墨?什么油?豆油,还是……算了,慢慢试验着,先用木活字。不过,制订活字的标准,大小长短的详细尺寸,还是应该的,所有的活字都实在几个规格之内,补充就容易多了。至于排版就更不是问题了,在学乡里,认识字的,比不识字的,还要多。反正他平rì里,也没少雇佣士子们写雕版用的字。到时候,多雇些也就使了。
“幼安,这样可不行呀,朝廷自有制度,怎么能让你来负责呢?”
曹cāo朗声笑道,他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与管宁认识不久,便已经颇为熟悉了。曹cāo对办学很,他自己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但是,对于开支不经过他手,由刺史府的劝学从事直接管理,曹cāo的意见很大。刺史不过是个监察官,这不是他的权限,曹cāo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当然,曹cāo倒不会以为张涵想要图谋不轨。士子们来自天南地北,又不是张涵的人,也基本没有崇拜张涵的,他们不可能教育学童们崇拜张涵。最终得利的,还是大汉国。说句不客气的话,张涵勾结宦官便玷污了自己的名誉,他安民兴学,会提高他的声誉,却不能掩盖这一污点。如果张涵想造反的话,收买民心,招募士兵,绝对比教育小孩子,更有前途。
张涵不是不明白这一点,但他有着更深层次的考量。即便没有这个,张涵也依然会推广教育。在大汉国的教育里,文武兼备本是常理,张涵又有意为shè箭、技击和蹴鞠提供了少量器械。从这一点来说,以后至少青州军的兵源素质会更高这就值得了。
管宁有些头痛,在诸郡国里,济南相曹cāo最办学,却又最为固执。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
正当他想说点什么,一阵朗朗读声吸引了管宁的注意力。
“怎么样?没有克扣你的钱?”
曹cāo停下了脚步,看着这间宽敞崭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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