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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是古九州之一,自古便是富饶之地。自张涵知青I张角、张纯等乱,青州人口不降反升,青州上计的人口数量增加到了55万,近百万户,每年上缴的赋税也稍有增加,增加的倒不多,约为十分之一强,但在总量减少的时候,这种增加就颇为引人瞩目了。总而言之,青州在大汉国的地位是愈来愈重要了。
自中平元年以后,灵帝被迫停止了西园卖官,唯有张涵始终如一,年年给他送上厚礼,故在灵帝心中,对张涵信赖有加。这也不是希奇事,青州年年如此,阳已有些习以为常了。在阳的纷纷扰扰中,张涵本希望能让青州淡出。然而,青州黄巾这一起事,张涵的期望便化为泡影。此事牵涉面广,人员众多,实在是遮掩不过去。
既然如此,张涵就转而示弱。示弱无非是说黄巾多么强大,青州如何窘迫,胜利如何得之不易,形势有多危急等等。
张涵将起事黄巾的数量猛增到十万,又称“灵帝德被四海,钱山感慕其德”云云张涵不惜笔墨,洋洋撒撒花费了很大的篇幅,来赞美灵帝,让看到此奏章的大臣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然后,详细地描述了敌我的兵力对比,以及作战部署,以事实表明,若非运气好,青州恐已不堪设想。
青州兵力不少,但要分兵守卫六个郡国、65个城池。在北方又面临着乌桓地压力,一县之中不过两三百兵丁。如果事先没能得到准确无误的情报,大部分县城是无法抵抗黄巾攻击的。到时候,黄巾得到钱粮武器,再裹挟民众,青州的局势必靡烂。
然后,张涵强调徐州黄巾势力庞大与青州兵力的薄弱。
青州地处内郡,兵马素来不多。黄巾之乱中,青州基本也没有波及到,自然也就没有大肆扩军。此时此刻,青州总兵力也不过三万四千余众,州兵不足三千人。在伍子方带军远赴幽州后,张涵手里的直辖兵力更降低到不足五百。全凭前期招集的郡国兵。如果没有二张乌桓之事,青州临时召集郡国兵,肯定是来不及的。所以,张涵地困难也是实实在在的。
张涵如此行事是出自无奈,事已至此,能扩兵便扩兵,不能扩兵也不损失什么。
不过,阳接到了表章,却很是重视,这几年来。大汉国满目疮痍,青州稳定的税赋便越来越重要了。不可能不重视的。灵帝看到表章,都难得的反省了一下。觉得似乎有些过奖了,但他还是欣然接受了。毕竟,肯赞美他的表章不是很多。
出乎张涵意料,朝中经过一番讨论,竟诏准了他地扩兵请求,准许青州扩兵至五千。张涵仔细一琢磨,就觉得不对劲。青州原有州兵三千,增至五千。也不能说没增加,但与被驳回了也没有多大差别。宦官们出了力。何进也表示了赞同这一阶段,何进与张让的关系依然相当密切,张涵还没有被要求,就两者的关系明确立场不应该如此的。青州扩军是有实际需要的。
若是不信任他,那就干脆直接驳回了事,至少也要另派一位校谓到青州统兵;若是信任他,也不能只增兵这么少。要知道,伍子方统兵三千,还在幽州,青州增兵两千,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必须慎重对待。
“这有什么希奇的?!”
戏志才一语道破天机。
原来,问题出在冀州刺史王芬身上。王芬就是被人一煽动,便准备废灵帝,立合肥侯的那位。
王芬地图谋,并没有泄露。然而,他的运气很不好。灵帝准备返回河间旧宅巡行一遍,是他地亲生母亲董氏的想法,王芬便以黑山贼猖獗,戍卫灵帝为由扩军二万。正在这个时候,阳北方有赤气经天,到了午夜时分愈发明亮,横贯东西。这东东在大汉国历来被视为上天地jǐng诫。太史估计是得到消息了,就奏言说北方有yīn谋,不宜出巡。灵帝不能卖官收钱之后,便造了万金堂,把国库都搬到那儿去了,这一出巡花费巨大,他不怎么愿意出这么一大笔钱,如此一说,灵帝也就算了。
这样一来,王芬扩军的理由便不存在了,因而罢兵。不久,王芬还都阳,这本是很平常的一次调命,像张涵这样长期担任刺史的,并不是惯例。但是,王芬作贼心虚,怀疑事情败露了,不敢去应命,当即解去印绶,悄悄跑到平原去找襄楷……然后,王芬便在平原‘自尽’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便就此完结,所有参与者都安然无恙,只有王芬自己忙了许久,却图然断送了xìng命。
不过,当事人没事了,阳却不能就此罢休,好端端一位刺史怎么突然死在平原了?这一定是出了问题,而且还肯定是大问题。谁也不是傻瓜,联系到之前王芬要求扩军一事,阳诸位重臣不明白细节,也能推断出个仈jiǔ不离十来。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准许青州扩军,实在是天大的信任了。”
戏志才摇头晃脑把事情的前后说了一遍,很是得意,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看来他的眼光不够长远,就是尺有所短、智者千虑了……看看多简单,主公怎么就不明白呢?
“朝中很重视此事,是必然的……”
张涧在一旁接了一句。
这样地事情不可能不重视,冀州是九州腹地,地方富饶,位置重要,是大汉十三州里相当重要的一个州,冀州刺史突然出了这种事,灵帝地不得人心可想而知了。但是,这种消息不会有人分析给灵帝听。灵帝自我感觉向来良好,谁要是一瓢凉水泼下去,灵帝会否虚心采纳,傻子都知道。所以,诸位大佬商量了好一番,就把御史中丞韩馥任命为冀州刺史。
御史中丞与尚书、司隶校尉并称三独坐,是朝中重臣,韩馥本人也素有清名,派他去冀州,阳对此事是非常重视了。
张涧断言,“在这种情况下,朝重大臣们肯定会反对青州扩军的,多半还会想方设法另派人来分薄张涵的权力……”
这话一说出来,在座的都不傻,明白事情的经过多半如是。不过,张涧言之
连张让说了什么,哪位大臣反对,都说了什么,何进甚至连后将军袁隗、尚书卢植等人说话的语气,都一一讲述的清楚明白,这就过份了。
张涵和戏志才一言不发,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上下打量着张涧。一会儿工夫,张涧就顶不住,讪笑着说:
“伯卓来信了,信使在路上遇到了黑山贼下山劫掠,耽误了一段时间,刚刚送到……”
张涧便把译文拿了出来,双手递给了张涵。关系重大的书信,从来都是使用密文的。张涵对密码没有研究。但是,选择一套书,用数字表示某卷某页某行的某字,并不是多复杂的事,而没有这套书的人,想要破译密信,却是不可能的。
御史中丞本是各州刺史的顶头上司,各州刺史每每年派人上阳奏事,就是要向其报告。张涵自然也少不了与韩馥打过交道。彼此之间,虽然没有见过,张涵却知道不少。韩馥这人不是非常贪官,却也非是清廉之人。张涵平rì里送上的jīng制笔纸,节rì里送上的土特产品,韩馥也都收下了。
“韩文节非碌碌之人,但胆小怯懦,也不是雄才,太平年间知掌一州,尚可以有些许作为,如今变乱在即……”
戏志才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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