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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张涵的观察分析之上的,韩馥有相当把握,才敢行此事。
张涵见到闵纯、耿武,已经是第二天地事情了。想是士卒们。或太史慈,对二人在这个光辉的时刻出来捣乱,甚是不满,棍棒之下也没有了分寸,耿武鼻青脸肿,闵纯则带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神似家有贱狗。
“咳,”张涵咳嗽一声。很严肃地与二人进行了对话。
坦率地说,张涵也认为,这场对话,以形式居多。但是,谈话还是要进行的。如此一来,传扬出去。也是一番识英雄重英雄的佳话,成就了二人的忠义之名,也成就了张涵的宽宏爱士之名。何乐而不为呢?
“文节,非是无才之人。然能文能武,出将入相之人,终究是少数。有人善文,有人善武,各有所长而已。
治世重文,乱世崇武。这些都是平常的道理。文节文才出众……生在治世,必是一能吏。不过。时势造英雄,既然遇到了乱世。有些事情也就说不得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张涵抽丝剥茧,说了一番平常地道理,便将夺冀州的行为,变成了对韩馥的帮助了。
“将军此言,闵纯万万不敢芶同!”
道理这东西,历来是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财。见张涵居然讲出这番话来,闵纯义愤填膺。正要反驳。
“伯典,别说了!”
耿武却劝止了他。张涵的话有没有道理,识者自知。以韩馥地xìng格来看,他能够落到今rì的结果,也是极为难得的了。转过身来,耿武注视着张涵:
“将军,我今天只问一句话……”
“文威,但讲无妨?”张涵正sè道。
“不知将军如何安置我家主公?”耿武看着张涵,眼睛一眨不眨。
“文威,多虑了,文节有大功于我,我自当一如所言……”
张涵说的是真心话。将来怎么样说不好,但只要韩馥不犯下大错,他一生的富贵是不用担心的。韩馥献上一州之地,功劳大无可大,张涵若是把好好待他,rì后谁还会愿意投降于他这些话却不足为外人道,张涵自然不会说出来。
耿武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张涵脸上洋洋,不为所动。耿武沉默了半晌,拉着闵纯,起身行了一礼:
“告辞!”
“不送!”
耿武和闵纯一转身,便昂然出了熟悉州牧府,没有人阻拦,张涵也没有挽留。这时候挽留的话,两人不会留下,也有种俗气的感觉。
出了府第,站在衙门口,大大的太阳底下,闵纯一时有如身在梦幻之中,他本来已经准备就死,家人都已经安排妥善,谁知道,现在竟然就这样出来了,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
“文威兄,接下来怎么办?去找主公?”
耿武哈哈大笑,旁若无人,也不理会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他们在冀州官吏中知名度还是很高地:
“伯典,你我都死过一回的人了,从此以后,海阔天空,哪里还有什么主公,不如归去……”
这样优秀地故事题材,张涵自不会放过。反正,这事看见的人很多,麻雀略略推波助澜,几个小有差异地英雄故事便流传遍了冀州。古人云,发财立品。张涵根基已定,也是该树立名声的时候了。
耿武和闵纯离开后不久,韩馥也离开了县,到临上任去了。
除了治中和薄曹之外,其余的重要官吏,张涵多选用冀州士人,以便于冀州的交接平稳过渡。不过,审配、田丰和刘子惠都是在韩馥手里不得用的人。眼下与之一起在张涵手下做事,抬头不见低头见,韩馥每次不免讪然。固然韩馥如今是青州别驾,不在任何人之下,也毋须在意,可见面时多少也不舒服便是。暗地里,韩馥便希望能早rì去青州上任,张涵也无可无不可的。冀州初定,韩馥离开的影响也没不大了。留下有留下的好处,离开也有益于淡化韩馥在冀州地影响。
八月中旬,韩馥便随同东返的后勤军队一同上路了。
此时,袁军已经离开兖州,兵锋直抵汝南,占据了梁、陈、沛三国。
稍微早些时候,王文祥终于抓住机会,在内黄击溃并重创了于夫罗,并引兵直追,斩首一千七百余级。随即,王文祥引兵进入东郡大河以北地地区,轻兵直袭山中于毒本屯,大破之,斩首七千级,俘虏五万有余;还击固,又破之,斩首也过千级。黑山贼势为之一靖,东郡遂平。
与此同时,张律也攻克了平,占领了济北国全部五座城。至此,南方战事基本结束。现在,轮到公孙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