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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张涵也下定了决心。
命令流水样地传了下去,悄悄盘踞在王屋山中的大军立刻行动起来。张英、王文华率领两万人马,及一万乌桓骑兵,渡过大河南下作战。依照张涵的命令。要求他占据河南尹全境包括轘辕关,并向弘农发展。
伍子方则率领并州大军主力从河东出发,直取左冯李傕之大营所在,进占三辅之地,扫平董卓余部段煨出外,并为进攻凉州预做准备。另分一部由张律率领。到安邑与张涵汇合,也要做好渡河作战的准备。
与此同时,张涵亲自出马,率亲军等前去迎接献帝。
远远的,一小群骑兵呼哨着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一时间,众人大是恐慌。随献帝一起渡河者只有数十人,多为老弱。而且,众人逃亡已有相当时rì,这两rì过了大河,更只能栖息在荒野之中。水米皆无,全以野菜、野果充饥。人人均是疲惫不堪。这群骑兵只在三五十间,不如献帝一行人多。却也非其所能抵挡。休说抵挡,就是想逃,也注定逃不过众骑兵的追赶。转瞬之间,骑兵就已隐隐将众人围在当中。
献帝历尽坎坷,终于还是没能脱离贼手,不由得悲愤填膺。伏皇后的手心里都是冷汗,献帝惨然笑笑,低声安慰着妻子。他的笑容里满是绝望。令人不忍目睹。眼见得身入了绝境,太仆韩融绝望已极。面白如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是放弃了挣扎。安集将军董承站在女儿董贵人身旁,满脸涨红,把长戈攥地紧紧的,他久在疆场上厮杀过的,却是不肯轻易认命。来者若是乱兵,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太尉杨彪挡在献帝身旁,眼睛微眯,不动声sè他是不会抵抗的。以今rì之形势而论,没有人会轻易杀死献帝。只要献帝不死。他们这些公卿十有仈jiǔ也不会有事。
帝后公卿站在中间,侍中刘艾等人则站在外围守护。刘艾正值壮年,眼神比较好,又站在外边,却看出了端详。李、郭等所部骑兵多以羌胡为主,服饰杂乱无章,但也有迹可寻。这些骑兵却与之截然不同,只见他们人人头顶铁面兜,身穿着火红地戎装,外罩一身玄sè制式铠甲兜、铠甲的形式有些奇特,但依稀可辨,是大汉的风格。
这身装扮似乎有些熟悉,刘艾没有见过,却似乎听人说起过。刘艾一时想不起来,但是,他能断定,这绝对不是李、郭等人的骑兵。刘艾又惊又喜,强自镇静着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喝道:
“来者何人?天子在此!休得无礼!”
众骑兵散落四周,控制了周边的各处要地,闻言不由一阵儿小小的sāo动。
须臾,有一骑士单独策马小跑了几步,来到不远处,仔细打量了一番刘艾,似乎要从他零乱的衣冠中,辨认出他的职位。见此情形,刘艾心中大定。整了整朝服。刘艾发现,没什么效果,只得放弃了做无用功。骑士的一身衣甲整洁大方,刘艾暗自为自己的狼狈感到脸红。压下不合时宜地思绪,刘艾小心翼翼的又向前走了两步,大声说道:
“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我是侍中刘子期……”
那骑士没有说话,先欠了欠身,行了一个半礼,:
“刘大人,甲冑在身,不能行礼,还请莫怪!刚才,您称天子在此,不知可是真地?”
见那骑士彬彬有礼,刘艾稍微松了口气。随即,骑士的问题又让他地心悬了起来。最开始的时候,刘艾只想着震撼来者,以免伤害到天子。到了此刻,心知xìng命无忧,却又踌躇起来了。刘艾喃嗫了几句,没有说天子如何,却继续追问骑士:
“这位将军,不知如何称呼?”
那骑士也不以为忓,朗声说道:
“我心只关切天子,所以失礼了,还请刘大人见谅!
人姓伍,名璠,草字鲁玙;
我家将军乃车骑将军督四州军事、青州牧张车骑,我只是帐下一屯长而已,当不得刘大人如此称呼。”
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来历,伍璠再次追问道:
“刘大人,敢天子何在?”
“伍屯长,你说,你是车骑将军帐
知有什么东西可以作为证据?”
张涵在朝中的名声算不上太好,但数年来贡使不绝,于此时此刻,也是极为难得的忠心了。刘艾自离了长安这数月间,终rì惶惶,心力憔悴,闻言不由露出一丝喜sè。张涵再不济,也不会如李郭一般行事。
伍璠边与刘艾说话,边留意观察。众人团团将一少年围在zhōng yāng,那少年身侧还有几名妇人,伍璠心中便已有了几分把握。刘艾迅速收起了喜sè,却没有瞒过他的眼睛。见刘艾如此说话,伍璠略一犹豫,随即笑道:
“刘大人,我没有东西可以证明我的话。但是,此时此刻,我觉得毋须证明!反而,不知刘大人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呢?”
这话极是无礼,刘艾眉头一皱,大是恼怒。转眼,他却笑了。伍璠说的是很无礼,但他说的何尝没有道理。今时今rì,太阿倒持,形势尽cāo于伍璠之手,他毋须提出证明。
刘艾苦笑一声,在袖子里摸索了片刻,掏出来自己的印信:
“拿去!这是我的证明!”
……
正在说话间,献帝已经听明白事情的缘由,他排开杨彪,众人呼啦啦分开一条道来。在杨彪薰承等人的护卫下,献帝与伏皇后一起走到近前,从容笑道:
“难道朕也要证明自己吗?”
伍璠是伍子方地第三个儿子。少年不免气盛,对刘艾颇不客气。然而,伍璠非是不识进退之人,被献帝这样一说,伍璠满脸通红,赶紧翻身下马,遥遥抱拳行了一个军礼,也不多言语。飞快取出一物点燃。
献帝正是奇怪,却见那物“嗖”一声飞上了半空,少说也有十七八丈高,“砰”一声大响,火光一闪便已消失不见,却是吓了献帝一跳。
接下来。就见号炮一溜儿响过去,瞬间已传出了十数里外。
……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罪臣张涵迎驾来迟,罪该万死!”
身在远处,张涵已看见一行人众星捧月般护卫着个一十四五岁的少年缓缓行来。为了搜寻献帝,张涵派出了众多斥侯骑兵。这一路行来,在献帝身边已经聚集了数百骑士。不过,献帝一行老弱妇孺人。奔逃了这许久,身体都很虚弱。有人还不擅骑马,只能策马缓缓而行。
张涵心知。这便是献帝了,立刻翻身下马,他也不顾甲冑在身,远远地拜倒在地。说了没几句,就声音哽咽起来。
见迎面一支大军行来,军容鼎盛。所着衣甲与前面遇到的骑兵都是同一样式。当前一人威风凛凛,远远地便下马行礼,众军见其行礼。皆随之而行,献帝如何不知就理。也赶紧下了战马: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将军忠心耿耿,朕怎么会不知道,将军但有功劳,岂有过错?!”
黑鸦鸦一片无边无际的大军伏在地上,献帝心中不是没有感触。然而,献帝有生以来十数载历尽艰辛,经历了无数事,早已成惊弓之鸟,哪里敢摆出皇帝的架子。快步走到张涵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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