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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片染上阳光的叶,都翠绿得有如新生的嫩芽,在五月温暖的风中,随风摇曳著。
她掀开白纱,套上宽松的睡衣,下了床,推开落地的气密玻璃窗。
刹那间,城市的声响溜了进来。
这里虽是住宅区,但天一亮,到了上班上课时间,还是有些喧嚣。
她赤脚站在铺了木头地板的阳台上,虽然阳光照得地板微暖,她仍可以感觉得到空气中有些湿气。
昨天深夜,才下了一场雨。
爬满栏杆的九重葛给了她些许**,让旁人无法轻易一眼望穿她的屋子,她却可以清楚从绿丛中看见屋外的景色。除此之外,植物的气息让人感觉朝气蓬勃,特别是在这样明朗的五月天。
楼下巷子里,附近的国中生,三三两两的走去上学;几辆停在巷子里的轿车已经陆续开了出去;街头早餐店的门前,机车骑士们来了又走。
她停了几秒,才发现自己期待能看见他的身影在楼下。
就算在又如何呢?不也是正要离开、还没走远而已的差别呀。
方水净,你真是无可救药。
她自嘲的无声笑了笑,深吸口气,开始在隐蔽性很好的阳台上,做起伸展躁。
她吸气,吐气,弯腰,然后慢慢起身。
在阳光下,她吸气再吐气,转身侧弯,一次又一次的,做著重复而和缓的动作,将身体紧绷的每一条筋慢慢拉开。脚下木头的触感很好,昨夜的雨水已从排水口排出,地板温暖而干燥。
这一排木头地板,是她自己去采买的,本来也打算自己自行装上,但那一天,她在木材行再次遇见了他……
她的车太小,放不下所有的木板材料,正当她抱著最后一箱材料,在烦恼该如何把它塞进车里时,他开著车出现了,就是那么刚好。
他把车停在她车旁,走到她旁边。
「嗨。」
她瞅著他,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或许她不该如此主动,上个星期听完音乐会后,她给了他手机号码,但这男人从来没打过。
她原以为他对她没兴趣,但他停下了车,站在这里,看著她。
「嗨。」
他说,眼里有著和善的温暖。
你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给我?
她想开口问他,但张开嘴,却只是吐出一句:
「这里不能并排停车。」
「嗯。」
他点头,然后伸手抱住了箱子的另一边,轻而易举的将那装满了木板,重得快让她手断掉的箱子接了过去,转身放进他自己开来的小货车上。
她并没有试图保住她刚刚才花钱买下的木板,她只是看著他,把她车上因为太长而超出后车厢的长木板,也搬到他车上。
当他再次面对她的,她看著这个不爱说话的男人,开口道:「你应该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他很明显的僵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看著她,慢半拍的询问:「你需要帮忙吗?」
「当然需要。」
她把后车厢关上,回过身来,好笑的看著他说:「不过你还是应该要先问再动手。」
「抱歉。」他说。
他的反应,老实得让人惊讶。
这个男人,是个让人迷惑的家伙。
*****
他有著她从未见过的利落身手,和人动起手来,几近冷酷无情,可另一方面,他有时却又木讷老实得让她不知该说什么。
瞧著眼前似乎有些不安的男人,她扬起嘴角道:「你知道,其实应该是我要和你说谢谢。而且我得先告诉你,我只能请你吃蛋糕当运费。」
「蛋糕很好。」
他松了口气,回答。
看著他那让人心跳加快的双眼,她怀疑自己红了脸,费尽了力气,才没伸手遮住他那双会电人的眼。
「你还记得我家在哪吗?」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希望他没注意到。
他点头。
「那……咳嗯……」她红著脸清了清变声的音调,才有办法道:「待会见。」
她胡乱和他挥手,然后强忍著想拔退狂奔的冲动,慢慢的走进了自己的小车里。
那一天,他替她把木材全搬到家里,还帮著她一起装好了阳台的地板,甚至替她把那些太过锐利的边角用砂纸磨平,再上漆。
「谢谢你的帮忙。」他在收拾工具时。她拿著蛋糕到了阳台,「只是顺便。」他咕哝著。
她看著铺好的阳台地板,这已经不是顺便的范围了,他几乎做了大部分的工作,多数的时间,她只是在旁边递工具给他而已。
他的木工手艺很好,她猜他以前就有做过。
这家伙真的和她的第一印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在某一方面,她知道那个在希腊的也是他,但在另一方面,她又很难把眼前这个沉默木讷的男人,和那个身手高强的家伙连在一起。
「你说你叫屠鹰,对吧?」
「嗯。」
「你有双胞胎兄弟吗?」
他一愣,却还是回答了她,「没有。」
「我想也是。」
她点头,然后倾身,吻了他。
他那时,一定就已经知道她受他吸引。
她表现的太过明显了。
天知道,她甚至主动吻了他。
叹了口气,她慢慢直起身子。
或许,当年她不该表现的太主动,那么现在也许两人相处的模式会有些许不同。
比起自己送上门来的,人总是比较珍惜辛苦追求来的吧?
*****
她往后弯腰,却突然看见那个她以为已经走掉的男人,自在的走出浴室。
她吃了一惊,下一秒,她就跌倒在地上,闪到了她的腰。
「我以为你回去了。」
「没有。」
「你吓了我一跳。」
「抱歉。」
趴在床上,方水净又羞又恼。
老天,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闪到了腰,她才……好吧,她已经二十五了!但是二十五岁,并不算太老吧?
屠鹰拿了温爇的毛巾,敷在她腰上。
爇气让他刚涂上的药效更加透进绷紧僵硬的肌肉里。
她侧转过头,看著他。
「太烫?」他问。
简单两个字,却教她一瞬间,泪水倏然上涌。
为什么,他总在这种时候可以如此温柔贴心,却又无法对她付出更多?
她没有回答,只是转回头,把脸半闷在枕头里,既气又闷。
他自动把毛巾拿了起来,让它凉了一些,才放回地闪到的腰上,这贴心的举动却让她一颗心揪得更紧。
她已经二十五了,事实上,再过几天就要满二十六岁了,和他在一起三年,她却对他还是一知半解。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混黑社会或什么特务间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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