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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游了多久,罗亦安远远望见了陆地,望见了海滩,望见了海边浮沉的游客,那些游客莫名其妙地冲罗亦安欢呼,并让开了通向海滩的路,不过,那些人只远远地围着罗亦安,无人上前搀他一把。
“搞什么搞,我可是游了七海里啊,虽然我很强,但是,见到这么身体健美的大帅哥,那些比基尼都不知道扑上来,什么世道”,罗亦安郁闷地划动着手臂。
登岸后,脚刚一落在实地,两名少女雀跃的跑上来。一个挥动着一件浴巾,一个捧着一把鲜花,罗亦安张开手臂,准备拥抱两位穿得不能再少的靓女,来个法式湿吻。没想到两少女将浴巾随意往他身上一披,鲜花草草的一塞,便咯咯笑着跑开了。
“好了,我们最后的一名队员终于游完了全程,来,让我们回酒店。”一个穿花格子短袖衬衫、鲜艳沙滩裤的白人男子拍着手说。
一群人欢呼着向罗亦安涌来,不由分说拽起他就走。罗亦安满头雾水,正准备解释几句,忽然瞅见人群里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冲他打手势。罗亦安立刻恍然,装出高高兴兴的样子,随着欢呼的人流向沙滩上的旅游车走去——那两人正是与罗亦安同机前往秘族小岛青年人。
一回到酒店,在两名同伴的暗示下,罗亦安不费吹灰之力召见了自己的房间。顾不得细究这些天来那两人的行踪。罗亦安直扑浴缸,放满了水,清洗在培养箱3年积累下的污垢。
时间仅过了五分钟,罗亦安躺入浴缸没多久,门铃骤然响起。愣了半晌,罗亦安心神不定地爬出浴缸,披上一件浴袍,顺便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表情,带着和蔼的微笑打开房门。
“先生,您定的午餐来了。”一名酒店仆役推着餐车,站在门口彬彬有礼的说。
“我定的?”罗亦安指了指门牌号:“你确信没有送错房间吗?”
仆役亮了一下左手,中指上一个戒指在罗亦安面前一闪而过,那戒指的款式与薇薇安送的识别戒指一模一样。
“罗杰先生,这是你今晨走时,定下的午餐,还有您要求购买的衬衣与外套。”
罗亦安让开了房门,仆役悄无声息的推着餐车进入,有条不紊的将餐车上的食物摆放在桌上,又顺手从车内拎出一个黑sè公文箱,与餐盘摆放在一起。随后,他躬了躬身子,说:“请慢用,罗杰先生。您还有什么事,打内线找我,我的名字叫诺赫※#183;刘。”
“这就完了,再没有其它东西了?像紫青宝剑了,月光宝盒之类?”罗亦安问。
仆役笑了笑,走近餐桌,用食指不经意地敲了敲公文箱,发出笃笃两声,随即一躬身,告退。
罗亦安将仆役送至门口,顺手锁好了门,在窗前查看了一下,拉起了窗帘,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走近餐桌,伸手打开了公文箱。
公文箱上面摆放着几件衬衣,包装已经拆去,叠得整整齐齐。取出衬衣,下面是一大堆文件、相片,相侧角还放着一个红sè木盒。
罗亦安顺手取出文件翻看,文件全是“罗杰先生”签署的,时间跨度为三年,从文件上的内容看出,三年时间,罗亦安都在S公司的南美分部渡过,并开始逐步升迁。表格上,初始的罗亦安是个普通职员,随后逐渐是主管,再升迁为南美分部的几位执行官之一。
随后几页是电话单据,主要是自己与国内的谭彩玲的通话记录,上面还附有通话内容——他们相互间只剩下泛泛的问候,“自己”总是在抱怨电话费用贵,事情忙,想回国等等。电话里自己光顾说话,谭彩玲还没安慰几句,通话就结束了。即使这样,总通话次数也不多,三年里只有薄薄几页,时间总是在农历chūn节、公历新年左右。
电话单据后面,是大叠的打印机打出的信件——给父母的问候,与谭彩玲、刘秋卉之间的信件往来。从信中可以得知,谭彩玲这三年里又做出几次努力,想把自己嫁了,可惜总是差那么临门一脚,她的男友总在最后时刻反悔。也因此,她与罗亦安间的通信从最初的彬彬有礼到相互**,再到肉麻的若隐若现的暗示……
从信件里得知,刘秋卉的感情生活也不理想,她花了三年时间,与一名外籍留学生轰轰烈烈地恋爱了一次,临到了,那位外籍青年挥一挥手告辞,没带走一片云彩……
扔下厚厚的表格,罗亦安拿起相片册翻动着。那相片册记录着罗亦安在南美分部的生活,分部里人员并不复杂,或者说,罗亦安在南美分部里交往并不多,照片里最常见的两人就是陪伴他上岛的那两名青年。相片上,“他”总是露着半边脸,这露出的半边相貌竟与真实地他有**成相似——20出头的年轻人正是发育的时候,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久别重逢后就会豁然发现,对方的主要特征虽然还在,但气质已大大不同,从最初的青涩朦胧,逐渐过渡到成熟稳重。如果再加上他今天在海里游了数小时,脸已经发肿变形的因素,两人的相似程度已近乎完美。
翻过相片,罗亦安读着按顺序用拉丁文标注的人名,再将人名对应的面孔一一印入脑海。罗亦安深深地吸了口气——秘族的势力竟强大到如此地步,三年来,当他呆在培养箱里的时候,居然有一个人在惟妙惟肖的扮演着他的角sè。而秘族最后竟没有与他交流一下,一定是自信这个人与自己的衔接不会存在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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