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春风得意 第四十八章 惊醒(第1/2页)秘界(秘界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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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静柔歪着头,微笑着:“也就是说,中午两小时,其余时间合计4小时……你真会剥削,这样,我还有zì yóu时间吗?”

    “啊,你这样说,我当你答应了。”罗亦安举起酒杯,轻触了一下周静柔的杯子,一饮而尽。

    周静柔轻抿了一下杯中酒,烟波一横,问:“女友才来你就要走,郎心真狠。对了,你要去哪儿?去多久?”

    周静柔刚才体会了别人用她听不懂的语言交流,带给自己的隔阂感,现在,说话尽量选用了英语。

    “公司有事,行程早已安排好了,我打算去新西兰谈笔生意。”

    “新西兰,我在‘魔戒’见过它的自然风光:绵延高耸的山脉、白雪皑皑的峰峦、水汽蒸腾的火山、晶莹璀灿的湖泊、连绵弯曲的海岸线、深嵌大陆的神秘峡湾以及青翠茂盛的雨林,真是美轮美奂。”周静柔两眼全是星星,用羡慕的语气说。

    “啊,是魔戒的外景地呀,我看过那电影,大森林、沼泽地,山洞,连空气中都充满魔力”,周静柔刚才一急,用汉语说出她的艳羡,苏雪也眼睛闪亮地附和。

    两个女人说的汉语金慧珠听不懂,倒是她一句关切地告诫引起了周静柔的惊呼,金慧珠说:“亦安,新西兰被人称作‘小偷的天堂’,那里的小偷尤其喜欢偷华人,因为华人喜欢把贵重物品随身携带,亦安君,请多多保重。”

    “什么?她说那是‘小偷的天堂’,如此美丽的地方,怎会有这种绰号?”周静柔不禁用汉语询问,苏雪听了,也直嚷嚷不信。

    罗亦安端着酒杯,斜靠在墙上,向两位女士解释:“这是因为去新西兰的中国游客经常遭窃,去年,曾经有一个中国旅游团下了飞机乘旅游车进城吃饭,客人刚进饭店,小偷直接把旅游车开走了,等jǐng察找回旅游车,所有的行李连标签都不剩了。

    新西兰还有个很搞笑的特sè:华人晾晒或放在院子里的东西,白天或晚上忘收了,不用担心,大到割草机,小到一只袜子,保证会有人替你收走。如果你开车时不小心掉了一个两元硬币在座位上闪闪发光,当你锁好车去办事回来时,十有**你的车窗玻璃已经碎了。至于放在室内的物品,用jǐng察的话说:就是距窗户1.5米以内不要放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更叫人伤脑筋的,是新西兰法律对小偷的宽容。有一种说法是,1840年英国zhèng fǔ通过“怀唐义条约”,将新西兰变成了英国殖民地,于是原住民认为,自己的土地都被别人“偷”走了,那么偷他们一点东西又算什么?而白人殖民者出于内疚心理,对于原住民小偷格外宽容,因此就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法律对小偷很宽容,难道jǐng察见了小偷也不管吗,那是什么世界啊?”苏雪追问。

    “实际上,到国外后你就会发现,中国教育的那一套完全行不通。”罗亦安好心地提醒:“周小姐,你今后要去留学的话,需格外注意这些差别。比如,在中国,zhèng fǔ常要求市民见义勇为。但在国外,见义勇为是一种罪行,甚至是一种危害国家宪法的大罪。而新西兰对这一点处罚格外重。每年都有一批才留学或移民的华人,因为见义勇为被收押,被驱逐。”

    “怎么会这样呢?”事关己身,周静柔放下了矜持,问。

    “国外的法律认为,不是任何人都具有执法权力。执法权力只属于在议会监督下的特殊群体——比如jǐng察。国外的法律同时认为:确定嫌犯是否有罪,权力在于陪审团。在嫌疑犯未被定罪前,它是享有合法公民权的市民。而你也是一个普通市民。

    举例来说,假如你在街头看见小偷行窃,在jǐng察为向你提出求助前,你‘见义勇为’了,那你就犯了重罪,因为你私自使用了不属于你的、不受监督的执法权——假如你手持什么刀了棍了威胁小偷,你就犯了恐吓罪;假如你骂了小偷,你就犯了侮辱罪;你还不能同小偷有任何身体接触,假如你抓住小偷不让走,你就犯了非法拘禁罪;你更不能打小偷,否则你就犯了伤害罪。如果你在国外,不幸‘见义勇为’了一次,本着重罪优先的惯例,法庭可以不追究小偷犯下的轻罪,却要对你量刑。

    在新西兰,假如小偷入门行窃,你家养的狗把小偷咬伤了,而你又没有在墙上、门上到处贴有“家里有狗会咬人”之类的醒目告示。你就犯了狗类疏于管理罪。你的狗会被处死,而你则要准备好给小偷大把赔款。

    在美国,虽然不准你在街头见义勇为——尤其是在jǐng察求助前。但如果在你家里遇到窃贼,只要你能证明此人非你邀请而来,你就可以合法的打死他。但在新西兰,如果你在家抓住行窃的小偷,你所能做的就是告诉小偷“你坐沙发上等着,我去叫jǐng察”。小偷愿不愿意坐,就看给不给你面子了。假如小偷是个新手,一惊慌跑出门外或跳出窗户时不小心扭伤了脚,国家有个机构马上会给他提供免费医疗,还会给他误工补助。”

    “那我的家就这样被偷了,我的损失怎么办?万一小偷攻击我,难道我连正当防卫都不行了吗?我在路上被抢了,难道路人视而不见,反而是正确的?”

    “你和小偷两个人在房里,你说你正当防卫,你怎么证明,如果你无法举证,那你就不存在正当防卫。”罗亦安解释说:“至于新西兰小偷,据说他们很善于自我保护,通常,他们入屋行窃时,不仅不破坏屋主的东西,还经常帮屋主打扫房间。他们会洗干净脏盘子,擦干净玻璃、替屋主拖地,收拾房间——当然,顺便也搜罗屋主的财产,打包,带走。

    万一出现例外,小偷行窃时撞见屋主,他们不会攻击屋主,他们攻击自己,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然后躺在地上等jǐng察来。有经验的屋主遇到这事,他们反而要赔一笔钱,恳请小偷走路——因为jǐng察来了,有罪的可能是屋主。

    此外,当你的生命或财产遭遇危险时,jǐng察当时不在你身边,那不是你的责任,也不是陌生过路人的错误——国外的理论是:你是纳税人,你纳税养了一帮jǐng察,不是让他们上班喝茶看报纸,下班钻歌舞厅下一代。当时,jǐng察应该在你身边,或者说他们必须在街头巡逻。

    最后,当窃案已经发生,你打电话报jǐng,jǐng察勘查现场后,会给你一个表格证明你遭窃,你可以拿它追究zhèng fǔ责任,让zhèng fǔ或保险公司赔偿你的损失。”

    女人的思维是发散xìng的,不久,聊天的话题已天南海北。苏雪不甘寂寞,用笨拙的英语,连比划带示意,也参与到话题里,为大家介绍家乡的风光。金慧珠不时要求两女,将话中的词汇用汉语表达出来。然后生硬地鹦鹉学舌。

    此后,虽然三个女人间仍存在着巨大的交流障碍,但罗亦安已被她们排除在外,连话也插不上嘴。

    “好了”,罗亦安拍了拍手,打断了她们的话头:“看你们聊的这么热烈,我就先去休息了,楼上还有三间空置的客房。周小姐、苏小姐,你们累了,可随意选一个房间休息……对了,不要触碰窗户,上面装有j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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