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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兵卒给他松绑后,卞宫并不领情,“呸!你枉费袁家四世三公,高义正直的名声,竟然领兵无故侵袭我徐州一方乐土,还纵兵抢掠!”
“你就是卞宫吧?先生岂能说我无故侵扰呢?我军可是应曹兖州之邀报仇雪恨而来,再则你徐州兵年前屯驻兖州,攻击我冀州,那就不是无故侵袭了?”袁尚笑道。
卞宫语塞,但还是对袁尚怒目相视。
“先生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家小跟诸县一干百姓着想,尚请求先生归降,协助迁移这一县百姓前往青州。”袁尚劝道。
卞宫眼睛瞪圆,“我乃陶使君的臣子,怎能降你这等面善心恶,暴虐凶残之徒!”
袁尚本就被这些事弄得心烦,看他如此不识抬举,不禁被激怒,“我是凶残之徒?”
管亥恼怒,抽出腰间佩刀架在卞宫颈上,“你这厮也太不识抬举,要俺还是黄巾那会,早一刀宰了。”
袁尚也冷笑,“既然你如此忠于陶谦,那就成全你。管亥!将他跟那些不肯归降的兵卒,割去耳朵鼻子,再放回陶谦那里去。”
管亥大喜,吆喝一声得令后,寒光飞动,惨叫哀嚎声响起。
看着满脸血污的卞宫,在场众人无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