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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看着策马进到城里来的袁尚等人,跟人数众多的青州兵,感到不妙。\\ 。 、 0 m\
袁尚、孙策两人在联军大营见过,知道对方身份。而袁尚更加吃惊于孙坚、孙策居然也跑到徐州来掺和。想到这,袁尚有些不安,孙策在这,如果孙坚这头猛虎也在的话,那仗就不好打了。
袁尚喝令城楼附近的兵卒停止攻击,与孙策军对恃,“伯符兄,联军大营一别,你当真是越英武了。”
孙策镇定下来,“三公子,你那好好的冀州、青州不呆着,何来徐州引兵祸。”
“受曹孟德之邀,为曹老大人报仇,向陶使君讨个说法。”
孙策冷笑,“我听说过你们寇略琅琊的事了,不过为了一己私利,打什么大义的旗号!袁本初如此,你亦如此,袁家皆虚名宵小之辈!”
许褚、典韦、太史慈、周仓等人皆怒,这孙策太张狂了!
袁尚心中恼怒,但脸色不变色,“伯符兄,可知你等已经中计,不出半个时辰必定全军覆没!可惜文台将军不在,否则也就看穿了我的计策。”
孙策脸色微变,惊疑不定,“中你什么计策?休要诓我上当,要占郯城可得问过我手中的枪。”
袁尚心思急转,从孙策的神色与回答中,猜出孙坚没有在附近。这样他也就安心了不少。
袁尚放声大笑,“哈哈,说起以公名谋私利,在下哪及得上文台将军,听说伯符兄你们将传国玉玺交与我从叔,换了兵卒跟钱粮兵甲。文台将军的传国玉玺之病,不知好了没有?”
孙策脸色通红,传国玉玺一事确实是孙坚的痛处,说是背信弃义也不为过,他恼羞成怒,暴喝一声拍马直取袁尚。
太史慈早就戒备一旁,他挥枪挡住孙策,两杆大枪又磕碰在一起。双方步卒在狭窄的街巷,展开了惨烈的白刃战。
袁尚看到双方兵卒胶着在一起,知道已经成了拼消耗、拼士气、拼实力的巷战。他吩咐道:“仲康、子明、周仓,你们各自带一支军中精锐,轮番突击,务必将孙家军赶出城去!”
三人得令,各自带上披重甲的兵卒,准备突击。袁尚心想张?那些“大戟士”不在,否则必能占据优势。
许褚收束好披挂兵器,看着激烈奋战的太史慈、孙策两人,大喊:“子义快回来!孙家军有令让我等轮番出击。”
太史慈听得真切,荡开孙策的进击拨转马头向袁尚这边跑。孙策打红了眼,纵马紧追不舍。
“呜!”太史慈听得马蹄声追来,抽出一柄手戟,反手甩向孙策。
孙策长枪挑开手戟,度停缓了下来。许褚带兵纵马赶到,抬手沉着的一刀就劈向孙策。
刀枪相接五个回合,孙策的震惊难以言表,当年看许褚他们合战吕布,就以为他们实力不济,今天青州军中出了一个太史慈已经跟他战的不分胜负。许褚这个猛汉更是不亚于太史慈。
弓、弩、盾,刀、枪、戟,双方都是善战的精锐,拼的惨烈胶着。但渐渐地,有典韦、周仓等人亲自带队突击,青州兵占据了优势。孙策也渐渐后退,跟兵卒被逼到城中。这一下,三方兵士分成了四层,交叉混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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郯城北面,管亥带着五千多兵卒殿后,不久就韩当就率军攻到了北面。
但北面的吊桥被青州兵攻城时破坏掉,城门也一时关不上,己方兵卒也刚刚进了城里,管亥只能率兵死守住吊桥和城门。韩当无法,也只能强攻,以求包抄了青州军。
黄昏,激战声渐渐消退,双方士卒都疲惫不堪,他们就地躺下,当中的一些人可能再也见不到明日的阳光,这就是残酷的白刃战,毫无花俏,纯粹实力跟意志的对抗。
郯城里的百姓都闭紧门户,徐州守军跟孙策军那里,尚且有人给他们送吃食。但袁尚军这边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接连苦战,袁尚顾不上什么扰民不扰民,下令征集百姓家中炉灶与食物,让兵卒们补充体力。
张元领着城中部分百姓,将煮好的饭食分给孙家军,因为同仇敌忾的缘故,双方相处得倒算融洽。
当分到孙策这边时,他抱拳感激道:“张大人客气了,兄弟们带有干粮,劳烦郯城百姓实在过意不去。”
张元笑着还礼,“郯城军民都盼着少将军将青州贼兵赶出去呢,不知少将军可有破敌之策?”
孙策皱眉,青州兵的强悍是他没有想到的,先前只以为青州兵是一伙改编过来的贼寇,但事实表明,这是一支善战的精兵。拖成消耗战,战局也不甚明朗。
“张大人是一方守将,想必对郯城十分熟悉,可否跟在下说说有什么可利用的地利。”
张元眨眨眼,神情有些诡异地说道:“说到郯城的一草一木,在下最熟悉不过了,现有一个破敌妙策,还望少将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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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燃起,袁尚将管亥、太史慈、周仓、许褚典韦等人都召集在一起。兵卒端上了一大锅肉汤,还有新蒸出的麦饼。
袁尚亲手将肉汤舀给几人,“诸位一日奋战辛苦了,现在大伙说说看,接下来该怎么打?”
管亥抓过一大块蒸饼,“郯城容不下咱们好几万人呐,北面还有四五千的孙家军蹲着呢,好在俺们将城门关上了。”
周仓唉了一声,“要是黄将军、张将军他们能来援就好了,那样我军将占了多数。”
在这联络不便的古战场,袁尚也猜不准张?、黄忠他们的方位动向。他最担心的是被夹在中间的张辽、赵云,他们的压力是最大的。
太史慈请令道:“少将军,明日天还未亮,某就带精锐打通孙家军的防线,跟子龙他们汇合。”
这种状况下,也只能先汇合两部人马。众人商量一阵,都各自退下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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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空气闷热非常,一团团黑云将星斗遮蔽住。郯城里虽然屯驻了三方好几万兵卒,但此时却寂静非常。他们各自为接下来的厮杀积蓄力量。
周仓睡不着,他带着一队兵卒四处巡视。
“周头领,天怪热的,要下雨了吧?”一个亲兵说道。
周仓瞪了他一眼,“说多少遍了,从了官军就不能叫头领、渠帅的,有啥事你直接蹦出个屁来!”
那个亲兵嘿嘿笑道:“出了琅琊,兄弟们就没有好好乐过了,上次那小娘们少将军要了,兄弟们没话说……”
周仓会意,立即怒道:“少动那些歪脑筋!上次的事累的俺被少将军狠劈了一顿,一个月的俸禄也没有了。现在不比做黄巾时,**是要杀头的!”
那亲兵苦了脸,“兄弟们也没说要玩婆娘啊,只是许久没有饮过酒了,想寻些来喝了。”
周仓被他这么一说,也是心动,但这大半夜的哪来酒?
“将军,府衙库府里应当存有,少将军不许抢掠平民,是允许公掠的啊。”
周仓笑骂一声,带队朝府衙赶去。
地窖被掀开,身手矫健的兵卒纷纷涌出,他们对地形非常熟悉,摸着黑占据了各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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