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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不作,哪个人不怕你们的。”
袁尚摇头苦笑,“我对这些百姓可是秋毫无犯。再说,打起仗来有几个百姓不怕的?再说,你看我像恶人么。”
糜浣撅了撅嘴,她转脸看到一家米铺,“那是我家的产业。”
果然,标有一个遒劲的隶书“糜”字的米铺前,青州兵正将店铺里的存货装车。
米铺前还聚有七八个平民,他们拿着米袋,眼睁睁看着被搬出的粮食。
“军爷,军爷!您行行好,给小店留下一点粮食吧,不然郯城这些街的人就没有吃的了。”
一个青州兵卒将店伙计推开,“滚开,你爷爷我执行公务,上头的交代。”
那七八个平民也不住在一旁叩头,“军爷,莫要拿走粮食,大军进城来,再也没有粮米买卖了。”
一个老汉颤抖地拿出一小串五铢钱,“跟军爷买些梁米行不行?”
兵卒拿过那串钱,蔑视地踢开他,“一边凉快去,这是军粮。”
老汉着急,上前想抢回铜钱。那兵卒冷笑一声,拨开老汉双手,一脚将他踢到在地。
老汉头部着地,磕出一片鲜血。
“父亲!”老汉身边一个少女跪在老汉身边,悲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