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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了,你要不要看看?”在府衙大堂等候地高顺问道。
吕布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你叫我回来为的就这些事么?找个文官来处理不就行了。”
“温侯,你好歹也是一县之主了。没有你批复这些文书不出去。”高顺答道。
“你喜欢就给你批复。我没有这份闲情,要是没什么紧要的事,我带兵出去操练,近来黑山贼老是出没上党,不得不防备。”吕布说完就要走说道。
“公孙瓒?”吕布一阵冷笑,“我何时跟公孙瓒那厮有交情了,亏他想来向我求救。难道他就要被冀州军灭了?”
“温侯,他自称是公孙瓒儿子。不妨见他一见。向他了解幽州方面的消息也可。”高顺说道。
吕布想了想,让兵卒传上公孙瓒使者。而所谓公孙瓒的使者。正是被派出来求援地公孙续。
公孙续看着吕布,不禁被他那狂暴的杀伐之气慑服,“温侯,在下公孙续,家父前易侯、前将军公孙伯。在下受家父所托,前来拜访温侯。”
说罢公孙续送上一只外缠锦缎的礼盒。吕布笑了笑,问道:“许久不见,公孙伯可好啊?”
公孙续恼怒于吕布的傲慢,但他忍住气,“家父哪如温侯过得好,冀州军把蓟县围困住了,我此次出来就是求天下英杰前去解围。要说到天下无敌地英杰,当推无双的飞将军吕温侯。”
吕布摸摸下巴,“哎呀,这个都是天下人谬赞了。我吕奉先哪有传闻中那么英勇。你瞧,这两年来我一直游走漂泊,三个月前才拿下长子这么块立足之地。真如传闻那么厉害,也不至于如此落魄。”
“温侯您别谦逊,普天之下无敌的战将当推您啊!虎牢关时咱们两家虽然敌对,但父亲提到当年,最念念不忘的就是温侯您独战群雄的英姿啊!”
吕布听得高兴,但他还是推辞道:“公孙少将军,不是我吕布不愿出兵救伯兄,实在是我身为张扬将军部下,没有他肯哪能出兵他处?”
“温侯,您是困于潜水地蛟龙,一旦有机会怎么还能困在这区区上党之地?”公孙续再劝道。
吕布颇为犹豫。幽州、冀州是富庶之地,要是能占据之一就能称霸一方。并州北边匈奴余部威胁,又经过多年乱战,现已是个贫苦之地,要不是实力不足,他实在是不愿困居这个苦寒之地。
“温侯,实不相瞒,在下出来不仅请您援救,还请了黑山军地张将军。”公孙续说道。“我父亲已经将袁绍十万人拖在蓟县,只要您跟张将军从并州出兵,截断冀州军粮道。再北上跟我父亲夹击袁绍,如此冀州军焉能不败?”
吕布站起来。他有些心动,但他在想着出兵幽州的好处。
公孙续见吕布有了松动,继续怂恿道:“一旦击破冀州军,我父亲收回幽州各郡,再起兵助温侯跟张将军乘胜追击,一举拿下冀州。如此温侯可得半个冀州。”吕布两眼光,问道:“张燕答应了?”
“张将军答应了。就是他让在下来请温侯地。”公孙续说道。
吕布一副为难地样子,他不住搓着手,“这个不好办啊,我是张扬将军的部属,但伯兄有难我又不能不救。”
公孙续也急了,说道:“听闻温侯跟袁显甫有深仇,他也带兵在蓟县作战,温侯可趁机报仇!”
吕布听到“袁显甫”三个字,自然想起董卓被刺的那个夜晚。那个曼妙的身影。他心中一痛,接着转化成滔天的怒意,“袁显甫!我饶不过他!”
公孙续、高顺两人仿佛被钢针扎到一般,他们如坠冰窖,全身僵硬。因为吕布身上正散出无形的凛冽杀气!
一月后,屯兵城下。
袁绍将驻所搬进了蓟县城。冀州军、青州军、乌桓兵、阎柔胡汉联军。四方共计十余万人将屯兵城围得水泄不通。冀州军方面,投石车、云梯、车、弩车、等器械是越来越多,但屯兵城地城墙高大坚固,公孙瓒军的准备又充分,所以正面进攻除了消耗兵卒物资,一直没有太大进展。
袁尚就在青州军阵中,这一个多月来持续进攻蓟县和屯兵城,兵卒们伤亡不少,最重要地是那股锐气被消耗殆尽。剩下支撑他们不准后退的只有严酷的军令。
“轰隆”一声。城东冀州军方向的城墙出现一小片地坍塌。
“公子,地道挖通。那里的城墙也被毁了。”郭嘉说道。
袁尚点点头,他看着冀州军从坍塌的夹缝,蜂拥进了城墙。但是坍塌地城段出了激烈地厮杀声,公孙瓒军兵卒抵抗得很激烈。一会后异变突生,公孙瓒军一阵弩箭齐,然后起一次反冲击,将冀州军赶出城外。坍塌缺口旁边城墙上的兵卒,投下了一个个装满土石地箩筐。
不一会,公孙瓒军兵卒就用装满土石地箩筐填上缺口。冀州军的进攻功亏一篑。
袁尚摇摇头,“这挖掘地道毁坏城墙的做法用多了,还真会被破解。”
郭嘉不以为意道:“围城讲的就是兵卒跟器械,我等人数绝对占优,多毁几处城墙,公孙瓒的兵士再勇猛也顾不来。”
“报!前方挖通三丈地道,李都尉问是否可以烧毁木柱。”一个兵卒跑来问道。
“传令!”袁尚大声下令,“一旦城墙坍塌,两千大戟士先攻进去。仲康,你带一千宿卫步卒跟着给我牢牢占据住城墙。”
“诺,得令!”许褚兴奋地去召集部属。
城墙下,李植从地道口钻出来,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点着火了,差些给闷死。”
太史慈收拾好铠甲,他一手持长枪一手持盾牌。张不在,袁尚就将大戟士归他统领。许褚也身披一套袁尚要来的黑光铠,他摩拳擦掌急不可耐地侯着。
黑烟从地道口涌出,但城墙处久久没见丝毫动静。李植也有些着急,木柱被浇上火油硫磺,但地道里面不容易燃烧,万一燃烧失败,还要冒险地派人下去再次焚烧木柱。
毫无征兆地,城墙出现倾斜,城上兵卒也感到地上的变化,他们纷纷跑开。“轰隆”声传来,城墙坍塌变成砖土堆。
太史慈吆喝一声,率着两千大戟士前仆后继地爬上砖土堆,向城里冲去。
城墙上的公孙瓒军聚拢两旁放箭,但那些大戟士不仅带盾,而且身披铁制札甲,那些箭支不能构成太大威胁。城下面,黄忠也指挥着弓弩营兵卒用强弓强弩激射掩护。
大戟士顶住城里公孙瓒兵卒羽箭,他们步步进逼。守军聚来一排排的长矛手,成片锋利地矛头散阵阵慑人的寒光。但大戟士是重甲步卒,他们聚拢起来,成片长戟也散出无声的威慑。
毫无花俏,兵卒们只是重复着简单的挑刺动作,直到手脚酸软有下一批兵卒顶上,不然就是被刺死在对方利刃下。
在狭窄地带,重甲步卒的优势挥了出来,他们不仅阵列严整,动作步伐统一协调,最重要的是占有防护上地优势。两千大戟士伤亡三百多人后就将那段城墙缺口打开,并且占领了南城门。
随后的许褚大吼一声,千余轻步兵涌上城墙。在许褚这头猛虎带领下,宿卫步卒也都成了出笼的野兽,疯狂地扑向城墙上的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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