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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隔边王家村的,出来这里打柴火。”
“对不住了,我等不知你是此地打柴的人。”赵云歉意道,平民怕当兵地,这事见怪不怪了,他藏身起来很正常。
那个乡民道了声些,拿起柴刀转身要走。“等等!”太史慈喝住了他,“你的柴火呢?”
那个乡民眼神中闪过慌乱。“这个,那个碰上几位军爷小地害怕,柴火丢了。”
太史慈跳下马,围着那乡民转了几圈,将他从头到尾大量一番,直将他看得遍体生寒太史慈大声喝道:“大胆细作,你还不承认!”
“啊!大人,小地家就在那边啊,可不是啥坏人!”
在几人不解的目光中。太史慈说道:“你右手中指食指间有老茧。这分明是时常练习射箭留下地,会是一般人家的乡民吗?”
那个中年汉子突然暴起。手中柴刀砍向太史慈。太史慈早有准备,擒住他手腕,力一拧。只听到一声惨叫,那个中年汉子一条胳臂就报废掉。
四人合计着,将那个中年汉子绑起来,带到袁尚处。
太史慈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然后道:“只是仲康没有在他身上搜到什么信函。”
“衣服鞋袜都搜过了吗?”袁尚问道。
“嘿!方才把他脱个精光,头也解开了。”许褚闷声道。
袁尚仔细打量了那个细作一会,恍然道:“方才他藏身之处,给我搜查那里的四周!”
此言一出,那个中年汉子面如死灰。一会后,许褚带着几个虎卫回来,说搜到一颗蜡丸,打开蜡丸,取得一小张纸条。
袁尚看了看那纸条,“公孙瓒气数已尽,上天也在帮我们呐!”
蓟县,袁绍驻所。
袁绍看了那张纸条后陷入沉思中,许久他才问道:“显甫,你想上面的是真地?”
“是的,父亲。”袁尚说道,“十多万大军围城,公孙瓒不想坐以待毙只有向外求援。北方诸豪强里,唯独跟咱们有过节的张燕敢出兵救援。吕布此人生性凉薄,唯利是图,就像一只豺狼,只要许给他好处,连义父都可以杀,何况是出兵幽州?”
沮授、逢纪、郭图、许攸、荀谌、陈琳几人都在,他们也各自在谋划着。
“主公,已经派出大量斥候去侦察敌情,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沮授说道。
袁绍来回踱步。“不好办啊,张燕人多势众,万一大举袭击我军后路,那该如何应对?”
“父亲,这正是大好地战机啊!”袁尚说道。“可派遣乌桓胡骑迎击张燕,再将这封密信改动一下,遣死士送进城去,使公孙瓒以为援军已到,诱使他出来决战。”
“不错,三公子此策甚好。”沮授点头赞同,“那三万乌桓胡骑对攻城无大作用,派出去阻截黑山贼最好不过。”
袁绍立即让人去传令给蹋顿跟阎柔,然后又跟几人商议了诱使公孙瓒的计策。
屯兵城。
关靖焦急地来到高楼下。高楼门外是一排排的公孙瓒亲卫兵卒。他就被阻隔在这里。过了两刻钟公孙瓒才缓缓来到高楼门外。
“将军,是少将军和黑山军遣人送来消息。”关靖神色间喜悦难以言表。
公孙瓒快手接过一枚蜡丸,他迫不及待地捏开蜡丸仔细辨别其上面的字。一会后公孙瓒长长呼出一口气。“三日后黑山军跟吕布就会率部袭击冀州军大营,到时咱们也率兵出城夹击袁绍!”
“将军,这可是少将军的笔记?有无约定的暗号?”关靖问道。
公孙瓒点点头,“这右上角有个记号,错不了的。”
“按理说应当由跟少将军一齐出去地随从回来送信,但那个信使却说是张燕那边的人。”关靖疑惑道。
公孙瓒大手一挥,“把人带上来,我亲自盘问!”
关靖答应,他让部下将一个脸色蜡黄地中年汉子带上。
那个中年汉子单腿点地。“小人平难中郎将帐下梁兰,见过公孙将军。”
公孙瓒冷哼一声,“大胆奸细,竟敢来蒙骗本将!”
“呼啦”一声,旁边几个兵卒抽出佩刀,森寒的刀锋齐齐指向梁兰。
梁兰双手抱拳,“小人不知将军说的什么奸细,在下奉张将军之命前来送信。”
“我问你,我儿公孙续为何不亲自前来送信?”公孙瓒眼光灼灼逼人。
“公孙少将军突围时遭遇冀州军拦截。到张将军处已经只身一人。少将军说出通往城内暗道,并让在下前来送信。”梁兰对答如流。
公孙瓒突然冷哼一声,厉声道:“你撒谎!张燕每次派来地信使都有另一套暗号,定会让你拿来联络的信物?”
梁兰心中一惊,冷汗浸透后背衣衫,但他立即答道:“前些次的联络事关机密,小人不得而知。但也许这次张将军看有少将军的亲笔密信,还有联络的暗道,故不再交予信物。”
公孙瓒紧紧盯住他。但梁兰面无惧色。神情一直谦卑谨慎。公孙瓒看看手中密信,再点了点头。“你先下去歇息。”
梁兰答应一声,跟着几个兵卒下去休息。关靖走上前,问道:“将军,难道那个人有问题?”
公孙瓒摇摇头,“有续儿的迷信,又知道通往城外地暗道,应当不会有假。”
“上面说黑山军来多少人马?何时袭击冀州军大营?”
公孙瓒目光看向远处正在激战的壕沟,“黑山军八万人马,后日入夜举火为号。”
入夜,七月的幽州浓云密布、星光暗淡,偶尔有几缕凉风吹散酷热。城内壕沟边和城墙上地冀州联军却稀松疏散。壕沟边的火堆引来无数的飞虫,兵卒们三五成堆地倚靠着打瞌睡。连日地苦战使他们十分疲惫。
营垒内守军兵卒都端着陶碗狼吞虎咽,旁边的将官把木桶中的肉干分到兵卒们地碗中。
“都给我放开肚皮吃,待会可要是拼命地。”将官一边分肉一边吆喝道。
“娘的!再给俺一碗肉汤,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营垒外走进个校尉,他一挥手,喝道:“都他娘给俺起来,抄起家伙,要出城!”
守军兵卒纷纷吞下碗中剩余地食物,互相帮衬着披上甲胃,拿上兵器跑出壕沟集结。
公孙瓒走在前头,他的战马跟长槊都让亲兵给提着。壕沟里黑压压布满了守军兵卒,他们一直前行到冀州军前百步的地方才停下。
接近城墙地一个营垒上,十几个守军眼定定看着城外的黑夜。他们生怕一眨眼就错过那瞬间的信号。
“快看,有火把点起来啦!”“快!点起火让将军瞧见。”那些守军一阵忙碌,在营垒上点起通报公孙瓒的火光。
“将军,后头营垒上点起火啦!”一个副将提醒道。
公孙瓒双眼一眯,“上去!”
守军兵卒得到命令,齐声吆喝一阵后奋勇接近壕沟边的冀州“嗖!嗖!”一排弓弩手爬上平地,射倒壕沟旁的冀州兵和胡兵。
“杀啊!”“冲出去啊!”守军在阵阵喊杀声中拥向残缺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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