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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已不是小事。因为刘协是董卓所拥立。袁绍对此事一直都耿耿于怀。加上手掌大权后,袁绍野心膨胀开来。他要将原本就四世三公无限荣耀地袁家扬光大,那么做个拥立之臣显然是不够的。虽然嘴上不说,但袁绍心中那份野望已经生长开来。
沮授也吃了一惊,他惊异于袁尚的见识,此事对将来地展极为关键,于是沮授也出列附议道:“三公子所言甚是,恭迎皇帝陛下不仅符合道义,还是主公平天下乱的先机。如我等不先下手。定会有人抢先在前。取胜在于不失时机,成功在于敏捷神,望主公三思。”
“主公,公与先生和三公子所言甚是。前者董卓控关中、挟天子,天下几乎无人能敌。我不取则他人必取之。”许攸难得地劝道。
“公与和三公子所言差矣。”郭图显然摸透了袁绍的心思,“先不说皇子协取代少帝陛下是否合乎礼法。汉室衰微久已,今个要重新振兴谈何容易!况且天下豪杰各据州郡,士众动以万计,此所谓秦失其鹿。先得者王。如我等将天子迎到邺城。则凡事都得上表请示。尊令就失去权力,不尊令就有抗拒诏命的罪名。此实乃大大的下策。”
袁绍显然倾向于郭图所说,他挥手制止了袁尚、许攸等人,“此事待回邺城后再召集众人商议。”
袁尚心中着急,但又无可奈何。上面有个袁绍在压着,他不可能私自出兵去抢献帝那个烫手的山芋。
袁绍接着吩咐道:“显甫,你不是要招募乌桓突骑么?明个你就同文丑和子远去乌桓大营去瞧瞧该怎么招募。”
袁尚无奈,只能答应。
回到青州军大营中,袁尚任由甘恬在一旁服侍,他沉默着一声不吭。郭嘉、孙乾两人紧跟着进了大帐内。
“公子,迎接圣驾之事急不来,看来袁公并不想接来皇帝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郭嘉说道。
“父亲他在心中认定地事,不论如何劝谏都是很难改变的啊!”袁尚叹气道。
“公子当真如此在意皇帝陛下吗?可是郭图所说的处处掣肘也并非不对。至少咱们要被曹操那些人说成第二个董卓。”郭嘉说道。
挟天子以令诸侯,在袁尚看来是利大于弊地,此外还有关中险要地地理位置。
郭嘉笑了笑,“其实要鼓动袁公也不难。据在下观察,袁公喜谋善变,只要公子从袁公旁边的人下手,不难动摇他地决断。”
袁尚想了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历史上袁绍也后悔过不抢先夺来汉帝,并且内有刘夫人吹枕边风,外有沮授、许攸等人力劝。还真有可能改变袁绍的决定。
“公子倒是想想法子解决招募乌桓突骑的事。”孙乾苦笑道。“咱们还欠着冀州乡绅,特别是甄家大笔钱粮。可没有闲钱安置乌桓突骑了。”
袁尚摊开案几上一叠纸,“错过这次机会,将来还要招募乌桓兵就难了。不论如何都要凑出钱粮招募个三四千的乌桓突骑。”
“公子是想再向甄家借钱借粮?”郭嘉摇头笑问道,“这甄家虽富甲一方,却也非取之不尽的府库啊。即便真的有。甄夫人还能再借我等一大笔钱粮?”
袁尚拿起笔将信函一气写完,然后微笑道:“假如我等败亡,那甄家投进去地钱粮可要血本无归。即便我不还那笔钱粮,只要晓以利害他甄家还是会借我的。商人重利,如不持续支撑我的大业,他前期投入的岂不打水漂了?”
“商人重利,公子可真摸透了甄家。”孙乾笑道。
第二天,袁尚带着郭嘉、孙乾,黄忠、张辽、周仓、吕旷、吕翔。和许褚、典韦等一众宿卫来到蹋顿的乌桓兵大营。因为有过交代,阎柔那边的乌桓鲜卑兵就赵云、太史慈两人去挑选。
袁尚等人赶到乌桓大营时,文丑、许攸也早已达到。他们正跟蹋顿交涉着。三人有说有笑,气氛还算融洽。
袁尚再跟蹋顿打了招呼后,挑选兵卒就正式开始。
蹋顿让部下兵卒列好队,他挺起胸脯傲然道:“我这部下都是一等一地乌桓勇士,每个都是弓马娴熟,文将军和三公子其实不必挑了。”
“蹋顿大人部下当然是最勇猛的兵卒。”许攸附和道,“只是咱们奉车骑将军的军令来征兵,自然是要这些人中最好地。”
蹋顿一挥手,让文丑袁尚等人随意挑选。
袁尚策马来到黄忠、张辽旁边。“挑出一千五到两千的乌桓兵,最好要家累少的。”说完就让几个将领带人去挑选。
袁尚和文丑两边挑选同时进行,先是除去年纪大的,再就是考校骑射。要从三万人多人中挑选几千精兵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完的事。袁尚跟许攸就带着亲卫在乌桓大营中溜达。
“许世叔,听说你在出征幽州前纳了一房妾室?”袁尚笑问道。
许攸摆摆手眯眼微笑,“几个老友撮合的事,也非我原先地意愿,只是推辞不掉他们的好意。”
袁尚让旁边一个狼卫递上份礼单,“那时小侄已带兵出征。未来得及送上贺礼,恰好前次攻陷方城,我部下缴获一些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权当侄儿一份心意。”
许攸瞄了一眼礼单就收进衣袖里,两人权钱交易多次,已经不需要那些客套,“公子有心啦!是否要在下劝本初兄迎来皇帝陛下?”
“是的,我会让母亲和正南先生、公与先生他们都一齐劝谏父亲迎来陛下。”
“要是有这么些人都一起想法子,指不定本初兄真会改变主意。”许攸点头答应。许攸眼珠子一转。接着道:“公子可知这次招兵其实也是可以捞回点好处地?”
“捞回好处?”袁尚疑惑道。但一下就明白他这是要拿回扣。
许攸嘿嘿一笑,“招募兵卒看似苦差。其实还是可以谋取一些好处地。”接着许攸跟袁尚说了历次招募兵卒的一些内幕,包括克扣安置地费用,虚报钱粮用度。
袁尚心里想不到冀州军内部已腐朽到如此地步,但是牵扯到各方利益,以他现在的权限是管不着这些事的。
许攸以为他担忧,于是解释道:“方才我跟蹋顿、文丑他们说好了,只要公子点头事情就成了。”
袁尚心中一动,却立即否决掉这个诱惑,蹋顿是袁谭一方的人,要是干了这事,等于将一个把柄交给了他。“许世叔,事情就按你说的办。只是我的那份就用作我招募那些兵卒地家用,毕竟不给那些胡人些优待是不能令他们归心的。”
许攸会意地点头,“等招募完,公子亲自将那些钱帛分给他们。”
这时已经有少量的兵卒被挑出来,袁尚许攸两人说着说着来到一个登记处。那里有蹋顿的人在核对乌桓兵卒的姓名和家世。
袁尚指着坐在张胡桌前挥笔记录的个汉人,“那人是世叔带来的?”“不是,应当是蹋顿的人。这年头胡人部落里有汉人不奇怪,也许是还汉地不得意,来投奔蹋顿的。”许攸说道。
许攸说话声大了些,恰好给那个汉人容貌地书佐听到。那个书佐站起身来,向许攸抱拳道:“在下并非投靠乌桓的汉贼,只是身困胡人军中,请先生不要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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