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一章 失利(第2/3页)三国袁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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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纪劝道。

    袁绍信心大涨,现在求胜欲已经充满整个头脑,“昔日淮阴侯能做地事我为何做不得?我要亲自率兵打下曹操在白马津的大营。让他瞧瞧我地手段!”

    此时已经有万余人渡过河南岸,袁绍更是急不可耐。逢纪崔琰等人都劝不住,留下逢纪、韩猛、牵招几人统帅河北岸的兵马,其余人等都随袁绍一起渡河。

    颜良让兵卒划来一艘稍大些的渡船,他亲自给袁绍当起亲卫,护送袁绍过河。

    历史有太多的巧合或是偶然,往往因为一件小事而改变整个时代。要是袁绍渡过延津南岸,那此次中原决战或许就是另一个结果,但是一件偶然的事却在此时生了。

    文丑战败。骑兵不是战死就是溃散,但是后来中军主力收拢了一些逃散的文丑军步卒。这些文丑地散兵,自然是颜良这个兄弟给收留了。颜良所部的冀州军是先登岸的,登岸后他们也派出一些斥候去查探地形。

    此处只有延津渡口附近较为平整,其他地方地形十分破碎,沟谷暗藏分布广泛。颜良所部斥候被胜利刺激了一阵,自然有些懈怠,他们一直往前侦察,有些暗沟是彻底忽略了。殊不知一支上万人地兖州军。就分散藏在附近沟谷里面。

    两什冀州兵窜到了延津两里外一个村落。这里人丁也不多,只有三十多户人家。村子里飘散出饭香。也正是因为村落燃起的炊烟,将这些冀州兵引到这里。

    一口暴牙的头目吆喝一声,高兴道:“弟兄们,今晚有热的吃咯!”

    “黄蛋,少嚷嚷!”另一个什长呵斥道:“咱们能看到这里有村子,别人也能看到,快快下手,否则人多了这咋分!”

    名叫“黄蛋”的小头目本是文丑军百人将,部下溃散后背颜良收编,跟原先一个百人将一同贬为什长。他们这十多号人也都是文丑那部残兵,

    黄蛋一咧嘴:“够娘养的癞皮,都让你不要叫我小名,你找抽么!”

    名叫癞皮的什长撇撇嘴:“留着力气寻饭食去吧!”

    “嘿嘿,吃了热食要不要再找个婆娘来热身啊?”一个兵卒**道。

    其余兵卒也是一阵哄然的**。他们一伙十余人开始持刀进入乡民家中抢掠,但有抵抗就举起明晃晃的环刀,再要冥顽不灵那刀子可就变成了血红。

    黄蛋、癞皮带着各自带了一个兵卒,来到最大一户人家中。一问之下知道五十多岁地家主是村老。四人匪兵也不客气,将锅里刚刚烙出来的饼给分吃了。

    癞皮嚼着嚼着,大骂道:“他娘的,就没有啥好东西啊!你们家就吃这个!”

    须花白的村老浑身颤抖,“就,就这些可以吃的了。小人也是穷啊……收成不好……”

    “俺看到屋后有几只鸡!”一个兵卒说道。

    “好啊,还说没有!”癞皮将脸涨红,“这不是掖着藏着吗!快快给老爷们将鸡全都煮熟了端出来,要是满了片刻,哼哼!”癞皮说着就将钢刀“啪”的一声放到案几上。

    那个村老哪敢抵抗,老老实实地招呼老伴儿子去杀鸡。两刻钟后。第一只鸡就煮熟出来。四个匪兵将手抹抹,撕开分吃起来。一直吃完第四只鸡时,他们才停下来。

    不顾村老肉痛的神情,黄蛋喊道:“剩下地给老子包起来!”

    村老哪敢说半个不字,老老实实地去做。

    此时一声尖锐的惊叫声响起,原来癞皮瞟到里间有个三十出头地村妇,正是村老的儿媳妇。她姿色虽然不是很出众,但憋了许久的他兽性大起来。

    黄蛋大骂一声,“早知道咱们先上!”

    村老的儿子也说三十多岁地壮年。他哪里受得了这等侮辱,跑到外头抄起了锄头,对准了就是破窗而入!那壮年村夫也是一把力气。一锄头就将愣住的癞皮砸得脑浆迸裂。

    黄蛋三人听得惨叫声,抄起环刀就赶到里室,可是那村夫带着媳妇已经从窗户跑了出去。黄蛋那里肯放过,大喊着让村里十几个兄弟,都去围捕那壮年村夫和他媳妇。

    但是那个村夫极其熟悉周围地形,虽然带着一个妇人,却也拉开了黄蛋他们一段距离。

    黄蛋那十几人急了,抢掠并不是十分要紧,只要上司袒护他们什么事都没有。可是死了一个什长。这性质就大不一样了,他们有可能要牵连地处罚。

    跑着跑着,那村夫就将他们带到附近沟谷中,试图藏匿或者甩开他们。

    转眼间那对夫妇就不见了踪影,黄蛋那个着急啊,恨不能将周围的寸草都拔光,将高地都给夷平。他们十几人分开搜寻,虽然明知他们就在附近,可是寻找了半天也不见踪影。

    一会后。那个说要“热身”的兵卒跌跌撞撞地跑来,惊惧道:“沟谷里全是兵啊!”

    “什么他娘的全是兵?”黄蛋怒道。

    那个兵卒咽了咽口水,惊颤道:“全都是兖州人,藏在沟谷里!他们出来啦!”

    他话没有说完,十几个兖州军斥候跑了出来。兖州军斥候显然是精锐,他们二话不说,举起刀枪就杀了过去,一个照面就将五六个冀州兵砍翻。

    黄蛋一瞧情形不对,拔腿就跑。剩下地兵卒看黄蛋跑了。也恨不能多生两条腿。纷纷向河岸跑去。

    袁绍意气风地站立在船头,他手握刀柄。恨不能飞度河水,然后神兵天降地袭击曹操军大营。他仿佛看到曹操跪下悲泣着求饶地样子,所以不自觉地笑了笑。

    “主公所笑何事?”颜良问道?

    袁绍吱唔一阵,掩饰过去。就在这时,南岸的兵马出现动乱,擂鼓声,厮杀声远远地响起。

    袁绍大吃一惊,他是在预料不到对方还会有什么伏兵。

    “停下!”颜良大喝道,让划船地兵卒先停下船来。

    南岸沟谷里藏匿地兖州军被迫提前杀出,他们按照预先的计划,配合着伏击袭杀冀州军兵卒。李通、于禁、乐进、夏侯渊等人都是十分的干练,他们沉着地指挥部下袭击登岸地冀州

    正当双方胶着时,曹纯的那两千多虎豹骑适时突击而出,配合步卒大肆猎杀冀州兵。

    狼烟燃起。

    配合地,上游冲下一艘艘船只,船上的兖州兵或弯弓搭箭,或手持矛戟,他们顺流而下冲击冀州军的渡船。

    袁绍傻了眼,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颜良呼喝着,让兵卒划船后退。接着他跟兵卒们举起盾牌护住袁绍和几个文臣。一时间双方在河水上展开水战。

    兖州军、冀州军虽然都不擅长水战。但准备充分的兖州军显然占据了优势。他们配备的多是弓弩矛戟,如此可以选择远战或近战。而冀州军为的是渡河,他们配备的兵器和兵员地搭配,就没有那么讲究,有些渡船甚至全是马匹辎重。

    袁绍脸色青,他一面惊惧于敌方的伏击。害怕惨遭败亡。一方面又羞又怒,羞耻于不听沮授劝告,怒于曹操的阴谋诡计。

    河水上的战事很快就明朗开,冀州军渡船上的兵卒纷纷被击杀,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船只回到北岸。剩下地不是被俘获,就是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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