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马行军,又给他们增加了困难。
“哗啦!”管亥一个重心不稳,跌到了泥浆中。
“管黑你没事吧,这么点雨就将你打趴下啦?”典韦笑问道。
管亥看着同样一身湿透地典韦,怒道:“典黑你说啥呢!俺不过躺下来洗洗身上的污泥!”
“你喜欢尽管洗,俺没看见。啊。哈哈!”典韦笑道。
管亥霍然站起,眼珠子一转,说道:“方才过路时。不是有几座桥吗?预防兖州人回来驰援,俺们是不是要劈了?”
典韦一拍脑门,说道:“你不说俺倒忘了,少将军教过地,断后一定要叫啥子……”
“搞些路障!”一旁的田豫笑道。
“对对!”典韦又一拍脑门,“路障这个**倒是生僻得紧。”
典韦从战马上取来钢斧,转身就去砍桥。管亥不甘落后,也取来钢斧跟了上去。
这场夏末的暴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愈下愈大……
夜已过半。
濮阳城一片漆黑。城中百姓早就被迁走,屯驻民居内的兵卒早已熄灯,城墙上地火把也被大雨打灭。
兖州军留守在濮阳有五千兵马,由戏志才、李通、鲍信统领。本来戏志才极力要求随军出征,但是曹操体恤他的身体,就让他负责留守濮阳。
虽然大雨倾盆,却也带来难得的凉爽。除了夜宿巡逻地兵卒,其余人等都进入梦乡。但也有彻夜未眠的人,那就是戏志才等高层将领。
戏志才眼皮一跳。心中生出不安感。他站在庭院走到边上,眺望着漆黑的西方。
“军师您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我来把守。前方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李通劝道。
戏志才捂嘴咳嗽一阵,摇摇头:“今晚乃决胜之夜,成败兴亡就看此一举,你让我哪能睡得着。”
断了右臂的鲍信也走到戏志才身旁,劝道:“经过主公与三位军师的筹谋,夜袭袁军的计谋可谓万无一失。志才你且放心去歇息。不然你的病情就要加重啦!”
戏志才还是摇摇头:“世上哪有万全的计策。所凭不过临机应变。主公最拿手的就是随机谋断了,不过我这心里就是放心不下。”
鲍信点点头:“此战关乎中原所属。虽然知道孟德胜算极大,但我等都是难免心中不安。”
“主公地棋子已落下,你该如何应对呢?”戏志才看着漆黑的天际喃喃道。
前面说兖州兵将濮阳的百姓都迁走,其实也不尽然。兖州军还是将一些青壮留下协助守城,这些壮丁平日里就是打打杂,做做苦力,还有就是做饭送饭。
漆黑的房间内,五个壮丁爬起来,他们打了个手势后,摸出腰后的匕。那五个壮丁各自摸到床榻前,一手掩住沉睡中的同伴,另一只手的利刃无情地收割他们性命。那几个壮丁动作十分利落,不一会满屋子就剩他们五个活人。
那几个壮丁走出屋外,朝预先查探好的地方摸去。
这里几间民居还亮着灯火,正是兖州军的伙房。里面地火头兵和征集来的壮丁正在做饭。夜宿巡逻的兵卒一般是分两批的。到下半夜时另一批兵卒就会被叫起来,他们到伙房吃过一顿饭食后,就到城墙上替下前一批值夜的兵卒。
那五个壮丁打出几个暗号,很快对面又来了七八个壮丁。他们互相打了个眼色,轻车熟路地摸进伙房里。
为一个壮丁钻进一个房间里,他动作麻利地割开个伙夫的咽喉,然后换上伙夫的服饰。等伙房中剩下最后十人一伙地兵卒时。装扮成的几个伙夫走出去,以同样手法将那是个兖州兵送上路。
领头那个壮丁擒住了一个兖州兵,用匕抵住他胸前,喝问道:“你们是要去哪轮值?“啊!是……是东墙第五段……”
领头地壮丁嘿嘿一笑,将匕送进他地心窝。
那十几个壮丁分出人手清理其余伙夫,其余人赶紧扒开兵卒们的征袍铠甲。
“兄弟。就是你们联络外头地吗?”
“我乃徐老板手下地人,消息是咱们出去的。”另一个人回答道。
“这么大的雨,大军真的袭城吗?要是假消息咱们就只能出城逃命!”
“用鸽子传的消息,假不了!”
很快地十个人个穿上兖州兵的征袍铠甲,他们带上几个麻袋,再披上斗笠跑了出去。
城墙上,满脸愠色的兖州军什长喝问道:“怎生如此之迟!”
伪装成兖州兵的“承影”小头目答道:“他娘的伙夫做饭迟了,怪不得咱们!”
那个什长惊疑道:“不是老甲他们来轮值吗,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咱们怎么知道。李通将军吩咐地,他们可能被派出去了。”承影小头目答道。
雨势不减,那个什长不耐烦地挥挥手。带着自己的十个人走下城墙。
那个小头目看看周围,只见城墙上的兵卒排地很松散,他们这十个人的防区就有近二十米宽,而且天色漆黑雨势又大,正是夜袭的好时机。三个暗卫士卒从麻袋中取出了绳索,在城头绑紧后他们都爬了下去。
濮阳城下,青州军步卒都匍匐在泥水中,任凭全身粘稠难受也不敢动弹。
张辽摸去了脸上的雨水,他焦急地等着“承影”士卒的消息。
“张将军。不久天就要亮了,我看还是自己攀上城墙吧!”赵云建议道。
“将军,联络上了,就在东边城墙的中间。”一个亲兵禀报道。
张辽神色一喜,提起长刀轻声道:“都到东边城墙去!”
一会后,四百多狼卫都聚集到了东边城墙下。袁尚很早注重精兵的夜战能力,所以对于狼卫来说夜间袭城并不陌生。他们的征袍铠甲被漆黑,甚至兵器也是漆上黑。
“俺先上去!”典韦将一双大戟绑到身后就要上前。
“子明你莫动!”赵云一把抓住他肩头,“那绳子能驮你这块头身板么?”
典韦搔搔头。咧嘴苦笑。
张辽将长刀绑到腰间,吩咐道:“我和子龙先上去,其余人马由田国让调遣,一旦城门打开,大军立即攻进去!”
“文远将军!你是主帅应当留守中军调度兵马,由我上去就行!”赵云劝道。
张辽摇摇头:“少将军十分器重田国让,我观他乃统帅之才,将兵马交给他调度十分妥当。而能否拿下城墙是此战之关键,我这身武艺不用在上面。岂不是可惜了。再说由我这个主帅先上。能激兵卒们的士气!”
赵云劝不动,只好随着张辽一起攀着绳索爬上濮阳墙头。
张辽、赵云两人一上到城墙。“承影”军士就轻声禀报道:“右边十个敌兵已经清除!”
张辽点点头,看着渐渐停歇地暴雨,吩咐道:“尽快拿下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