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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薄陈琳将幽州的战况跟众人说了,黄忠以轻兵诈取了涿县、蓟县两地,又击破在渔阳聚众的袁谭,基本控制住幽州局势。全/本\小/说\网
“可是……”陈琳顿了顿,低声说道:“大公子率其党羽逃往右北平,显然是要去投奔乌桓人!”
“乌桓人!”袁尚心中一紧。乌桓蹋顿可是有草原上新一代冒顿的称号,这不仅是指他的能力,还指他的野心。
“乌桓蹋顿素来与我冀州交好,如今少将军继承袁公爵位,可遣使前往柳城说明情况,与蹋顿继续结盟并让其交还大公子。”审配建议道。
胡扯!袁尚心中暗道。蹋顿向来是支持袁谭一党,要是他承认自己的地位,那就会主动将袁谭送来。可是蹋顿哪是个安分的主,他不趁机挑起争端才怪。
“这文书就由孔璋先生起草吧。”袁尚吩咐道。
“属下这就起草文书让人送去柳城。”陈琳说道。
“不过!”袁尚语气一顿,“要是蹋顿不认我这个冀州牧,那又该如何应对?”
袁尚这话立即将众人难住,袁绍在时蹋顿就不太安分。袁绍封他为单于,还在民间选送女子跟他和亲。但蹋顿还是经常狮子大开口,向冀州索要钱帛粮草。但袁绍为了北方稳定,不得不对蹋顿百般谦让和拉拢。
这时幽州控制的属地十分有限,只有涿郡、广阳两郡全部,还有渔阳城以南的渔阳郡,代郡、上谷两郡的南部。因为东汉开始鲜卑乌桓内迁,到这时这些游牧民族部族的势力已经控制代郡、上谷、渔阳的北部。右北平、辽东、辽西三郡更是被乌桓蹋顿所部占据。
刘虞施行亲胡政策,他担任幽州牧时边地情况稍稍好些。公孙瓒这个主战派取代刘虞后,幽州边地战火重燃。直至袁家取代公孙瓒,乌桓、鲜卑一些部族又开始蠢蠢欲动。
所以袁尚说蹋顿趁机生事不是不可能。
“冀州疲惫。我等死敌又是占据中原地曹操。实在是拿不出兵马钱粮来解决边事啊!”逢纪说道。
“不论蹋顿作何决定。少将军都要忍耐。”审配也附和道。“唯有先报大仇。再腾出手来收拾胡夷不迟。”
袁尚心中不以为然。但如今抢粮匮乏。兵卒疲惫。他只能先跟蹋顿进行交涉。
“接下来我想说说开府和兵马调动地事。”袁尚说道。
几人一下打起精神来。继承袁绍基业后。袁尚是要重新开府征辟幕僚地。而其中人事安排十分复杂。既要照顾到原先地旧臣。也要顾及袁尚地嫡系臣属。而这些臣属所担任地职务。往往决定了他们受宠程度。和在冀州地势力影响。
着袁尚将一份起草好的任职文书给众人传阅。因为要统治四州之地,袁尚不能再以州牧的身份担任长官,所以开车骑将军府是十分必要的事。袁尚将陈群急召到邺城。又跟郭嘉等近臣商议后,将这时地一些官制进行了改进。
车骑将军府幕僚一般都是文职,武将则直接归袁尚统领。其中长史负责统管府内各曹(部门)。是最高属官。其中兵曹,主管军政。户曹,主管民政。薄曹,主管文书。法曹,主管法制监察。仓曹,主管农事和粮食储存。吏曹,主管人事。
长吏下一级则是从事,他们作为长吏的副职助手。从事再下一级就是舍人,是初级理事官吏。此外还设有军师祭酒、参军若干参与谋议。并主管情报。
在袁尚的任命中,兵曹长吏为沮授,户曹长吏为田丰,薄曹长吏为贾诩,法曹长吏为审配,仓曹长吏为钟繇,吏曹长吏为逢纪。其余的荀谌、许攸为户曹从事,崔琰为法曹从事,陈琳为薄曹从事。郭嘉刘晔为兵曹从事,陈群为吏曹从事,孙乾为仓曹从事。其中郭嘉、刘晔、贾诩、许攸还出任了军师祭酒。
这番任命是袁尚和郭嘉、贾诩等人反复商量过的。六曹长吏中青州一派只占了两个,冀州一派占了三个,剩下的田丰处于两派之间的角色。如此安排一方面是挥个人之所长,还有是为了照顾和安抚冀州旧臣。
众人仔细看了数遍,挑不出什么毛病,都赞同了这个决定。同一时候,袁尚也遣人将田丰、王修两人召来。并将在青州的众女也迁来邺城。而袁尚的根基青州由国渊代理刺史之职。张则主管青州军务。其余地陈登、糜竺都被任命为州从事,由他们协助国渊。在袁尚的示意下。张调拨两万青州预备兵,给占据泰山郡的臧霸统领,并任命他为裨将军领泰山郡太守。
七日后袁尚在州牧府召见了一众文武,除去屯驻濮阳一线地鞠义,屯驻黎阳的徐晃,和驻防蓟县的黄忠,其他文武都悉数到齐。
先是薄曹从事陈琳宣读了文吏的任命,接着众人向袁尚行臣属礼,正式承认袁尚的地位。
看着跪坐两侧的众多英才,袁尚心中激动之余,也感受到了手掌大权的快感,还有那燃起的争霸雄心。
袁尚朗声道:“诸位,自黄巾之乱来,朝廷衰微奸臣当道。先后出现了董卓、李、曹操等挟持皇帝的奸佞。他们打着汉室地旗号,行着龌龊的勾当。各地的豪强也是割据一方,混战不断。我虽不才,却继承了父亲的遗志,誓要铲除奸佞,平息干戈,还天下一个太平安定!”
顿了顿,袁尚继续道:“在座的诸位都是当世之英杰,蒙诸位不弃出任我的臣属。值此天下危亡之际,正是英雄当立之时,也是诸位一展才华,青史留名的大好时机!望诸位同心协力,共同创建不世之大业!”
“我等愿辅佐少将军共创大业!”众人纷纷说道。
“好!接下来我宣布新的军政调令。”袁尚停顿了一下,说道:“高览前去换回鞠义,代为屯驻濮阳一线防备兖州
“喏!”高览出列领命道。
袁尚接沉声道:“此次讨伐曹操之战,暴露出军中诸多弊病。军令不严,将领私自纵兵抢掠。兵卒操劳懈怠……”
“为什么曹操几千兵马,就可以袭取我军上万人的驻地?”袁尚越说越激愤,“为什么曹操地弓箭手能射一百五十步,而我军兵卒只能射百步!”
袁尚将冀州一众旧臣问得哑口无声,他们漠然者有之,激愤者有之。羞恼者也有之。
“少将军,白马战败乃我军奇耻大辱啊!几万将士竟然不能拿下小小的白马,还护住不住袁公的性命!”颜良噗通一声在议事堂中间跪下,“若非少将军调度有方力挽狂澜,十万将士不知有几人能归家。值此一战末将方才知道自己部下多窝囊。请少将军给我一年时日,末将定给你练出一支不败精兵!”
颜良此举一半是感恩,一半是兴起强烈复仇心。
“少将军,在下虽然即将领兵在外,但也会汲取战败的教训。练出一支精兵以报仇雪恨!”高览也神色激愤道。
“好!那从今日起军中施行新的军令,并派遣一批督军负责督察。如果违抗军令者定斩不饶!”袁尚朗声道。
袁尚所要施行地军令,其实就是青州军施行的军令。一众武将见这个既定情势只能纷纷领命。
袁尚心中大石去掉一块。接着再沉声道:“我跟曹操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能即刻兵征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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