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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袁尚也让在座的文武用心记下,防止今后军中流行伤寒疫疾。随后,袁尚又让华佗讲了养生防病的要诀。
“哈哈,听两位先生这么一说,才知道治病防病也有这么大的学问。我河北正是缺乏两位先生这样医术高明地神医,在下恳请两位出任冀州的医官。不知两位意下如何。”袁尚直接说道。
华佗张机对望一眼,各自摇摇头。
“在下地意愿是行走乡里,多为百姓之治病,至于为官之事少将军还是寻找他人吧。”华佗推辞道。
“仲景也是闲散惯的人,若是固留一地不能接触更多的病人,那医术怎么会有上进?”张机也推辞道。
“可是两位先生行走中原等地,河北的百姓不也正需要两位先生么,就如今日那些病人。”郭嘉帮衬道。
两人沉默好一阵,华佗摇头道:“为医者尽力而已。我救不来天下所有人,只能救治见到的病人。”
“那救治河北的百姓也是救治,先生何必厚此薄彼呢?”袁尚说道。
“在下愿在河北驻留一段时日,为地方百姓尽一份力。”华佗答道,他见实在推辞不掉,只好换一种方法。
“既然少将军看重,张机也愿意留下一段时日。”张机也答道。
袁尚知道他们是一时推托之词,但只要他们留下一段时间,他就有办法将他们永远绑住。至于说什么让两人授徒之事。袁尚现根本不可能达到效果。因为中医都是师徒手把手传授。不仅需要天份,更需要火候。就算是华佗教出的徒弟。没有十年八年地临床历练,也只是一个普通郎中罢了。
袁尚知道华佗张机两人志不在官,像历史上华佗被杀另一个原因就是,不应曹操的征辟。但是用点手段将他们家小诓骗来地话,不难将他们留下。特别是将来征战南方,兵卒水土不服等原因会滋生伤寒瘟疫,张机无疑是这是最好的伤寒大夫。
辞别华佗张机两人,让甘宁去军中入籍后,袁尚带着一众随从就要离开驿馆。
“三公子,时别七载还认得老道否?”一把浑厚沉着的声音传来。
袁尚看去,见一个三十出头地长袍男子站在院落中。长袍男子留有一把长髯,整个人看起来飘逸非凡。
“你是元放先生?”袁尚惊讶道。
袁尚记起来,眼前这个长袍男子正是当年在洛阳认识的左慈。当年左慈不过三十多岁,自认为修道炼丹有成,而到京中想成为皇家炼丹师。但是那时灵帝的起居都被十常侍把持,左慈欲投无门,最后袁尚利用进宫伴读的机会,向灵帝举荐了这个方术士。左慈感激下赠送了他一卷融合房中术地独门“导引术”。可是不久后左慈因为得不到重视离开洛阳,之后就了无踪迹。袁尚想不到今天会在邺城地驿馆见到他。
“少将军,这位先生前些时日来拜访。那时少将军出征未归,在下就将他安置在这,本想处理完甘宁张机他们事后告诉少将军的。”刘晔解释道。
“三公子可愿移步屋里说话,有两位从许县来地旧识要见少将军。”左慈说道。
袁尚做个请的手势,带着随从跟左慈进到屋里。这时屋里两个武士打扮地汉子站了起来行礼。
“公子可曾记得我们,当年在洛阳见过的。”一个武士说道。
袁尚看着眼熟。而身后的典韦叫了起来:“是当年跟在王师父身边送饭的。”
那个武士脸一红,抱拳道:“正是在下,受老师所托要将两份东西交给公子。”
“你们出来多久了?”袁尚问道。
“是公子讨伐曹操前出的,但是因为战事一起,四处道路不通,我们一直到两月前才到邺城。那时这位刘先生说公子有事外出,让他们在驿馆中等待。”那个武士答道。
那个武士从贴身处取出两根火漆封住的小竹筒,“老师吩咐要亲手交给袁本初将军和三公子,但是袁老将军过世。这些都交给三公子了。”
袁尚取出竹筒里面地布帛,看了之后立即收了起来。
“你们领些盘缠就回去复命吧!”袁尚吩咐道。
两名武士答应一声,连连称谢。
“元放先生又是怎么跟他们走到一起的?”袁尚看向了左慈。这个神棍还是当年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见老。
“老道我在渡河时遇见他们,结伴来到邺城后才知道是找三公子地。”左慈答道。
“那元放先生是到河北游历的?”袁尚疑惑道。
“哈哈!”左慈笑了笑,“修道之人四海为家,听闻河北也有不少僻静名山,是故就到河北来了。恰好听闻三公子执掌冀州,于是就来拜访你这位故人。”
不是有事怎么会等两个月之久,袁尚转念一想,立即明白左慈的来意。这时的方术士虽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但终究还是凡人,他们也要吃饭穿衣。如果不是家境丰厚,他们也要结交一些权贵,让这些人资助他们炼丹。这也是为什么武帝能招揽到那么多方士的原因。左慈这些方士不像田畴郑玄那些隐士可以自己耕作,耕作是可以自给自足,但炼丹材料地耗费又怎么来。
相通这点后,袁尚淡笑道:“元放先生远道而来,我必定要尽地主之谊。你尽管住下,有什么需要可对他们说。也可以随时来州牧府找我。”
袁尚想左慈还是有些本事的,倒不妨充分掘他的用处。
离开了驿馆,袁尚立即回到州牧府,并召来一众将军府幕僚。传令下达后,田丰沮授,贾诩陈群等幕僚,包括辛毗也很快来到州牧府议事大堂。
袁尚取出刘协地密诏给众人传阅,并问道:“诸位看要如何应对。”
“若是早些送到我等手中,就可以召集群雄共同讨伐曹操了。”许攸叹息道。
“曹操所作所为还没有达到董卓那样地天人共怨。就算我等手中有皇帝的密诏。地方上地豪杰也未必会一同起事。”逢纪马上摇头否定。
“少将军已经定下修养三年,然后征讨曹操的大计。这份密诏怕要到三年后才有用。”郭图说道,他见风使舵的本事不错,总能拥护袁尚的意见。
“刚刚征讨乌桓,四州之地已经十分疲惫,即便皇帝陛下催促我等兵讨逆,也不能立即兵。”沮授坚决道。
“公与先生不必焦急,公子并非鲁莽之人,他的意思是让咱们看看这中间有何文章可做。”郭嘉说道。
袁尚赞许地看了郭嘉一眼,还是这个近臣明白他的心思,“从这份密诏可以看出,朝中老臣并不愿意朝政被曹操把持。如此我等可以在朝中广纳耳目,并在朝臣地帮助下结交马腾张济等豪杰。如此可以联合他们一起攻伐曹操,起码也能将曹操牵制住。”
“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郭图念念有词道,“少将军这招收买耳目之举。正合兵法之精要,只要将朝臣变成咱们的内间,那么曹军已有风吹草动,必然被我等知晓。”“子扬,你说说探子回报的群雄动向。”袁尚吩咐道。
刘晔出列,恭敬地指着疆域图道:“在这几个月间,南方扬州的袁术跟孙坚又交战数次,袁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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